次日下午。
公司的人给南宫嗪打了个电话,大概是发生了什么紧急地事情,就连扶着拐杖的宋跃明也匆匆忙忙走了。
褚暖暖小手不断拿着盘子里插着牙签的哈密瓜,一脸满足地眯着双眼,笑的合不拢嘴:“于婶,这个哈密瓜真的好甜啊!您也要多吃点。”
于婶看了看褚暖暖笑的像一个得逞小狐狸,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你这孩子,这是总裁连夜空运过来的能不甜吗?”
一小块的哈密瓜还放在口中,那香甜的感觉立马顺着牙颊溢了出来,褚暖暖咽了咽口水,“啊!这是南宫嗪买来的啊!”
“总裁对太太可真是好!”于婶羡慕的看了看褚暖暖。
褚暖暖端着那盘水果狼吞虎咽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那是因为他从小就认识我了,而且他以前没有少欺负我,现在他只是在赎罪而已。”
傍晚十分,面对着漆黑的病房,和安静的高级病房,褚暖暖心底里好像缺失了一角。
她趴在医院的病房玻璃窗,看着医院外面的车水马龙,始终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那一抹身影。
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推开了,她带着些许的小兴奋扭过头看着,只是看见门外站着的那个人,褚暖暖原本脸上堆着的喜悦还没来的及收回,灵动的小脸变得有些僵硬。
“褚暖暖,你真的是神通广大啊!这躺在床上还不忘着勾搭男人,你就不累吗?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褚君馨不知为何又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双手掐住腰,眼睛瞪得要吃人,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像是她做了罪恶滔天的事一样,这样的一幕幕在她待在褚家的这些年来没少发生。
正如南宫嗪跟她所说,一味的忍让和妥协只能得到一时的风平浪静,过后便是新的一轮的狂风暴雨、变本加厉。
褚暖暖挺直了胸膛,穿着拖鞋不慌不忙地走到床上,掀开本子,打开电视,定在一档综艺栏目上:“褚君馨,宋跃明在隔壁房间,发疯也不要到我这里。”
褚君馨见褚暖暖竟然敢无视她,心底里的气又加重了几分,说话声音特意加重了几分:“褚暖暖,你竟然还对跃明抱有幻想,你就是跟你妈一样是个贱货,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整天满脑子里都是男人。”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响彻在这安静的房间内,褚君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捂住了脸颊,双眼吃惊地看着褚暖暖,双脚杵在原地。
褚暖暖淡淡地瞥了褚君馨一眼,曾经多少次她都任由着褚家的人欺负,却因为吃人家的、穿人家的、用人家的而不敢一点反抗,后来上大学之后她已经承担了自己学费和生活费,但始终觉得还是欠着褚家。
但如今南宫嗪已经帮她还清了这笔债务,她要欠也只是欠南宫嗪一个人的。
“褚君馨,你忘记了吗?现在你面前的褚暖暖已经跟褚家脱离了关系,所以不要再用你褚家大小姐的优越感拿压迫我,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搓圆揉扁的褚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