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婶将那煮好的甲鱼汤放进了保温桶里,“太太,跟总裁关系真是越来越好了。”
褚暖暖接过于婶手里的保温桶,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杯牛奶,嘟嚷着说:“夫妻之间不就应该相互帮忙嘛!于婶我来不及了,今天南宫嗪要到褚氏集团开会,我要绕道先把汤交给南宫嗪,然后再去上学。”
褚暖暖说完之后就蹦跶着往外面跑,于婶往她手里又塞了一个便当盒,“太太,你也要把自己身体调养好,一个人好不算好,夫妻两个人都好,才能达到理想的境界。”
她嘴角抽了抽,就知道这老人家又想歪了,接住了便当盒,“好,谢谢于婶。”
她趁着司机不在,溜进了停车库,车库里停了上百辆的珍藏版的车子,有的还是专人定制版的,褚暖暖从里面选了一辆最平民的白色宝马车。
上班时间路上的车子格外多,褚暖暖自认为车技还是一流棒的,从隔层中抽出蓝牙给南宫嗪打了个电话,“喂,南宫嗪,你现在就在褚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这就到。”
南宫嗪那低沉富含着磁性的嗓音,通过电磁波慢慢流淌在她耳廓处,“褚暖暖,你有那个空能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事?比如下周我们旅游你带什么内衣,比如第一次的时候应该准备些什么?”
通过手机听筒,还能听见那边翻动着文件沙沙的声音,她能想象出南宫嗪说这些话地时候,那冷峻的嘴角肯定会上扬几毫米,她突然觉得脸上的温度陡然间上升几个度。
“南宫嗪,就算是我脱光了,你也没有那个功能啊?哈哈哈……”
她正笑的起劲了,左边突然有个面包车变道,直冲冲往前面黑色的奔驰车上撞,褚暖暖猛打方向盘想,想要逼停那辆面包车。
紧接着车子剧烈的颠簸着,车前面的玻璃突然碎裂,她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声,时间好像静止了。
手机落在地上,里面不断地传来焦急的声音,“褚暖暖,你说话啊?”
灵魂好像从身体里剥离了一样,漂浮在空中,人生的中的每一个场景好像是电影画面一样不断地切换着,生命中的每一个人对着她微笑,渐渐的那些人影变得模糊。
世界变得黑了……,也变得更加安静了……
——
头变得越发沉重,脑壳像是绽开了一样,她的世界黑蒙蒙一边混沌,她独自往前方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
突然混沌地世界中好像有人在喊她,‘褚暖暖,你不能再睡了,再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蹲在混沌的世界里,拼命地大喊着:‘南宫嗪,是你吗?我好冷……’
她撕裂着嗓子大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她用力的张开了双眼,双眼却好像被人缝上了一样沉重。
褚暖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后背不断地冒着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外套,双眼有些迷离,周围漆黑一片。
南宫嗪一把揽住褚暖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宝宝,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人了?”
她推了推南宫嗪,干涩的嗓子像是撕开一样的痛,“南宫嗪,你为什么不开灯?”
啪嗒一声南宫嗪把医院病房的灯打开了,褚暖暖看见熟悉的光明之后,突然泪流满面,抱着南宫嗪的脖子哭,“南宫嗪,差点就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死了,我以为我正在去阎罗殿的路上,太可怕了。”
南宫嗪欠着身子坐在床上,单手抱住了她细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发顶抚摸到发梢,“你放心,这个世界除了我,没有人敢收你。阎罗老也想多活几年了。”
她起手摸了摸南宫嗪下颚处,那刚刚冒出来地青茬直直地戳着她的手心,痒痒的,看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修面,但她却觉得留着小胡子的南宫嗪竟然格外的帅。
褚暖暖缩着小小身体,身体一抽一搭小声哭泣着,紧紧地搂住南宫嗪的脖子不放,瓮声瓮气地说:“南宫嗪,你真的,真的好讨厌呀……,不过我好像挺喜欢你讨厌的样子。”
她明显的感觉到南宫嗪身体一颤,搂着她的力度不断加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髓中一样,她难受的扭了扭身体。
他突然双手捧着了她脸颊,双唇慢慢的贴在上面。
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褚暖暖心跳不断地加快。
一吻结束,褚暖暖那双眸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双眼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南宫嗪身上。
南宫嗪低笑着吻了她发心,带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去个洗手间。”
褚暖暖拿着手机,她又有急事要请教那万能的网友,刚刚发表不到一分钟,褚暖暖突然想起来时楠和徐沁语已经关注了她的微博赶紧删除,看来她有必要再申请个小号了。
南宫嗪在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口袋手机滴的一声提醒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他从来没玩过这些东西,这是上次听叶润奇说褚暖暖在微博上发一些关于他的事,他才叫秘书给他注册个微博,上面只关注了褚暖暖一个人。
一划开刚刚看见标题就发现微博被人删除,不过有好心的网友已经截图。
南宫嗪看了一眼内容,嘴角露出一抹笑,没想到这小东西终于对情事有点懵懂了,看来小东西已经养熟了可以吃了,味道肯定很可口。
就这么想着南宫嗪低头又看见那复活的兄弟,脱了衣服打开花洒继续冲个冷水澡,心里暗暗猜想着那个小东西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