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突然挡在了褚暖暖面前,扫视了一圈所谓褚家地揉捏,“够了,我南宫嗪的老婆且是你们想认也不一定能认得了,要是赶也只能你们被她赶走!”
“南宫嗪,你先带暖暖回去,爸爸现在心情不好,这些事情我们改天再聊。”褚君澜挡在了褚父面前。
“我南宫嗪在这里撂一句,从此以后暖暖与你们再无关系,她的人生从此以后由我负责,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跟我姓南宫,或者是姓原来的叶,反正再也不会姓褚。”
南宫嗪刚刚说完这番话,就打横抱起了褚暖暖,大步流星的朝着医院的走廊前进。
泪水无声地流淌在他的衣襟内,胸膛处感受到热热的湿感,小姑娘慢慢地把头埋进了他胸膛,小小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却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渐渐地他胸前一大块地衣服全都湿了,小姑娘的耳朵也哭的有些红润,今天是她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维护着他,把他当做一个丈夫。
很快就到了黑色迈巴赫的前面,司机缩手缩脚地拉开了车门,南宫嗪用余光微微地斜了他一眼,抱着褚暖暖坐进了后座。
“总裁,对不起,今天是我没看好太太,我不知道她中午又逃课了。”陈师傅低着头说。
“明天到集团去开员工班车。”
所谓地员工班车就是一个破旧地大巴车,哪里能跟这世界低级豪车相媲美,但总裁发话哪里敢违背啊!只能希望明天能够看总裁太太一面,祈祷好心的太太能够能替他说说话。
司机有眼力见地升起了挡板,南宫嗪抱着褚暖暖坐在后面车内,车子平稳地朝着前方前进。
从医院离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抬起头,头老老实实地埋在他胸膛,泪水像是断了线地珍珠一样打在衣服上。
南宫嗪突然分开了褚暖暖双腿放在膝盖上,迫使着她面对着他坐着,双手捧了她脸颊,“再哭,再哭就直接把你丢出去,本来长得就够丑得了,还哭……,简直就是个小花猫。”
她用力地擦一擦脸上的泪水,没想到这个时候南宫嗪竟然还不忘嘲笑她,原本化着淡妆的小脸变成了猴屁股似的,褚暖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瞬间被丑哭。
“南宫嗪,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讨厌啊,这全天下就属于你最讨厌。”
南宫嗪伸出大手揉了揉褚暖暖那一头烦乱的头发,单手勾住褚暖暖下巴,“是,我是这天底下最讨厌的人,那你刚才还紧紧地缩在我怀里干嘛?有骨气地话就大声的跟褚君澜他们吵啊!”
“南宫嗪,你真的,真的很讨厌,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你这么讨厌!”
褚暖暖说完南宫嗪不怒反笑,低沉地声音不断地从他的胸腔内发出,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见南宫嗪如此放肆的笑声,他的笑声带着丝丝的沙哑的性感。
她只觉得很没有面子,脸上全是黏黏地一边,索性低着头把脸上的黏糊糊的液体全都擦在了南宫嗪的定制地精致西服上,一时间觉得还不够过瘾,索性在他的怀里擦了又擦。
等到差不多把脸上的眼泪鼻涕全都擦干净,感到南宫嗪的身体变得僵硬才得意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南宫嗪那张满带着幽怨的一张脸,冷冷地嘴角抽搐了几下。
她恶作剧得逞,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或许是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一双大大的黑眸经过泪水地洗涤之后变得更加清晰明亮,在黑夜中格外闪亮,里面好像盛满了点点星光,美的让人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