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还要我提醒你吗?”
秦怀阳低下了头,纵使他已经跟了南宫嗪七年了,可还是摸不透他的意思,只能先答应着,后面再慢慢去问,“是,总裁,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嗪看着那宽大的kingsize凸起的一块消失了,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和那双皮鞋全都消失了,没想到这个蠢妞儿溜得倒是挺快的。
“总裁,这些媒体报道要不要拦下来?这样的报道对公司可能影响不好。”
南宫嗪眼睛俯视着楼下的蠢妞儿顺着墙溜的傻样,嘴角弯起一个好看弧度,“不用,很明显这些事情有人故意为之,不妨来个顺水推舟,当个看客就好。”
褚暖暖裹着南宫嗪那完全可以当做裙子的衬衫,悄悄地溜到了宾馆楼下,巧妙地躲开了来往穿梭的服务员,缩着头往大街上冲。
只不过谁曾料想到,她刚刚踏出去半步,瞬间被一群一米九几高大威武的保镖围了一个圈,所有的保镖全都身穿黑色制服,手腕处刻有ng的标志,带着黑色的墨镜。
娇小的褚暖暖站在他们跟前只有就像是一个小矮人,被遮的严严实实不见天日,而且各个都是凶神恶煞的。
褚暖暖裹了裹身上衣服,还是觉得冷的慌,惊慌失措地喊道:“喂,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没有钱的,我……我也没有色的。”
一排保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
突然这座人墙中间裂开了一道缝,终于露出了一抹阳光。
南宫嗪身上披着一层金色的绒光,一身黑色精致地定制西服,额前几缕头发有点长,看起来好像要戳到那紫琥珀色的双眸上,狭长的眼缝似笑非笑,一双好看的剑眉,薄唇微启,袖间两枚宝蓝色的纽扣彰显着独属于他的雍容典雅。
褚暖暖愣在原地,心跳好像漏跳了一拍,呼吸有些急促。
南宫嗪眉头微紧,抬起手挑住了褚暖暖下巴,一时间四目相对,某种奇怪的气氛似乎流淌其中,移不开眼。
就在她沉醉在南宫嗪的美色时,南宫嗪突然开口道:“怎么?想逃吗?”
这句话让褚暖暖瞬间清醒过来,“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昨天晚上一定是趁我喝醉了,然后逼迫了我。”
“要不要我把昨天晚上的情景跟你叙述一下,昨晚的你热情似火,我本来好心给你送到房间内,吐了我一身的污秽,你知道我有洁癖,就跑到浴室清理,谁知道你趁着我洗澡的功夫,偷偷溜……”
褚暖暖立即跳了起来,双手捂住南宫嗪嘴,脸上已经爬满了红晕,“啊!啊!不许再说了。”
南宫嗪一个打横抱起褚暖暖,毫无预兆地她惊呼出声,旁边面无表情的保镖迅速开道,拉开车门一气呵成,就这样褚暖暖被塞进了劳斯莱斯的车内。
前面司机识趣地把放下了挡板,宽大的车厢内因为坐在高大身躯的南宫嗪,莫名地觉得竟然有些狭窄。
“把衣服穿上。”南宫嗪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包装盒。
褚暖暖瞥了一眼,想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怎么可能?想的美!她毫不犹豫、义正言辞地拒绝着:“不穿。”
他把衣服袋子一扔,双手放在膝盖前,双唇微抿,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不穿是吗?那先把你身上穿着的衬衫和皮鞋还给我,之后你穿不穿都与我无关。”
如果她把身上衣服脱了,那她还不得光着啊,南宫嗪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她资本家的本性,吃人都不吐骨头,褚暖暖气的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你……”
南宫嗪却一脸无所谓,透过窗户惬意地看着外面风景:“穿不穿顺便你自己选。”
“我穿!但你不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