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南宫嗪似乎格外的清闲,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随时随地地抱着她不断的亲吻着,甚至更近一步。
不过褚暖暖也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态,什么都可以不管,只求个现世安稳,守着这个男人,这个家,过自己的小日子。
正如此刻一样,褚暖暖正和几个佣人一起讨论如何做出最美味的泡芙,不一会儿‘滴’的一声时间到了,那黄灿灿的泡芙新鲜出炉,飘香四溢,只是没想到下一时刻那些围观的佣人全都消失不见。
褚暖暖正准备将新鲜出炉的小泡芙分享给她们,谁知道一回头一个人都不见,只剩下南宫嗪站在原地好笑地看着她。
她把隔热手套放在琉璃台上,伸着白皙的颈脖张望着,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她们都去哪里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了?”
两天前,她心血来潮用那蹩脚地厨艺给佣人们蒸了大闸蟹,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都出现了食物中毒的现象,幸亏及时把她们送到医院。
结果这才隔两天,就又开始心血来潮地弄泡芙。这谁还敢帮她试菜啊,南宫嗪如实地回答着:“她们大概是被你的泡芙弄的心理阴影了。”
“什么啊!上次的明明是意外。”说着不急不慢地夹起中间最大的一个小泡芙,扔进了南宫嗪嘴里,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怎么样?应该没让你失望吧!”褚暖暖托着头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黑眸中印着他欣长的影子,似乎带着一种未知的魔力吸引着他,那饱满的红唇微启像是等待着他品尝的佳肴
口齿中一股甜腻的奶油味瞬间化开,正缺一点解腻的东西,不知道时候那双手已经紧紧揽住了褚暖暖后背,轻轻一抬手褚暖暖安安稳稳地坐在了琉璃台上。
那带着奶油香味的唇瞬间印在那双薄唇上,灵活的舌尖趁势撬开了她的贝齿,悉数把泡芙中包裹的奶油放到了她的唇中。最后扫去了她嘴唇间残留的一点奶油。
“比上次有进步。”
低沉的嗓音徘徊在她的耳畔间,褚暖暖唇颊处的奶油如数地吞进了肚子里,脸颊迅速上升了几个温度。
南宫嗪决定不再逗她了,“sarah设计的婚纱今天从F国运回来了,正放在衣帽间了待会去试试,还有明白些婚礼名单,把你那边需要邀请的人都报给linda,由她统计之后再发个我。”
褚暖暖刚刚把奶油吞下去,这才反应到南宫嗪刚才说了什么,小小的脸蛋涨的通红,一脸惊讶地问:“啊!这么快吗?”
“要不要提醒你一下,下周日我们就正式举办婚礼了。”南宫嗪重新把褚暖暖揽在怀里,或轻或重的咬着她耳珠,不断的折磨着她。
褚暖暖意识到不好,快速地推开了南宫嗪,迅速地朝着楼上跑,“我先去换婚纱了,现在看着不合适改还来得及了。”
到了楼上,褚暖暖脸上的唯独迟迟还是没有下降,她紧急跑到了洗手间内往自己脸上掬了一捧水,又向着双颊上扇了扇风,好一会儿温度才慢慢地将了下来。
一打开衣帽间迎面看见是白色的婚纱,长长的裙摆塞满了宽敞的衣帽间,裙身上镶嵌着金光闪闪的砖石,模特头上还有闪闪地皇冠,真的如同公主一般的耀眼。
她迫不及待地从模特身上褪下了那件婚纱,快速地套在自己身上,对着全身镜看着这件婚纱,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她就是跟屁虫一样跟在南宫嗪身后,口口声声喊着要当他的童养媳。
那日他们正好经过一家婚纱点,她突然扯着南宫嗪的手停了下来,指着橱窗里的那件紫色的婚纱说,‘南宫嗪,我以后才不要这么丑的婚纱,你要给我穿那件婚纱我就不嫁给你了。’
南宫嗪扫了一眼,继续跨着大步往前走,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又没说我要娶你。’
后来,她被气的索性坐在了大马路上,抱着头大哭,引得周围的路人不停地过来询问,南宫嗪终于不耐烦地蹲下身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纱。
‘我喜欢纯白色,婚纱上镶嵌着闪闪亮亮的砖石,要有长长的裙摆这样才显得我高贵,在婚礼的时候找几个小花童帮我扯着裙摆。’
她还没有说话南宫嗪就露出一副鄙夷的目光,她却越说越有兴致,抓住南宫嗪的双手说:“你最好能够骑着白马,然后弄一张马,还有你一定要记得要带一双水晶鞋。”
陷入回忆之中,镜中穿着婚纱的姑娘巧笑嫣然,像一朵娇艳的花朵,南宫嗪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拥住了那个姑娘,生怕力气一大一不小心揉碎了。
“在想什么了?竟然笑的那么开心?”他突然抬头吻了吻褚暖暖的鼻翼,或许是被她的笑容感染到了,不自觉地也绽开了一个笑容。
不常笑的人,往往笑起来更迷人,就是这样一个笑容格外让人着迷,褚暖暖像是受到蛊惑一样转过身来,踮起脚尖吻在南宫嗪的滚动的喉结处。
据说那个地方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果然正如传说中一样,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谁知下一秒钟南宫嗪突然抓住那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用力地把她带进了怀里,头正好枕在她颈脖间,温热的呼吸就要灼伤着她细嫩皮肤,他低哑的嗓音说:“你这是又饿了吗?我记得明明昨晚才喂过的啊!”
“南宫嗪,你……”
她刚刚想推开他,被他抱得死死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后背,很快后面的拉链就拉上了。[l30]
南宫嗪替她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从后面紧紧地拥住她,两人对着镜子心满意足地欣赏着。
南宫嗪像是想到了什么,蹲在地上把蜷缩在一起的裙摆一点点绽开,认真地像是对待那些几个亿的合同一样,长长的裙摆慢慢延绵到了门外。
“没想到这个设计还真不错,看起来确实很高贵。”
褚暖暖噗嗤笑了出声,原来他也记得小时候的那场闹剧。
南宫嗪斜靠在门边,远远地欣赏着褚暖暖的穿着婚纱的样子,伸出手想掏手机给她拍张照片,翻了半天也没看见那支私人手机,忽然想到好像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了。
“你有看到我那支黑色的手机吗?”
一想到那支黑色的手机被自己扔到了马桶里,早被下水道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了,她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