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落在刚刚洗完澡出来的南宫嗪眼里。
“喂,我睡哪里?”
南宫嗪随手把擦水毛巾扔到褚暖暖头上,“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是要夫唱妇随。”
这一夜她睡的虽然忐忑不安,好在南宫嗪后来再也没有那些怪异的举动。
褚暖暖从未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真的和自己的丈夫盖着被子纯聊天,好像连天都没有聊。
所以,她在心底里已经判定南宫嗪就是一个GAY,刚刚南宫嗪的反常举动只是为了故意迷惑她的。
早晨,褚暖暖醒来已经七点多了。
在二楼的楼梯上撑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低头看南宫嗪竟然端坐在餐桌前。
“少奶奶,早上好!少爷已经等你很久了。”于婶已经在伺候南宫嗪有二十年了,在这个别墅里说话极具有分量。
褚暖暖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一脸慈祥的模样,比起这栋别墅里的其他面无表情的人要好的多,心里也多了几分亲近。
褚暖暖上前抱住了于婶的腰,双眼盛满星光,“婶婶好,您叫我暖暖就好了。”
“少奶奶,昨晚睡得还好吗?”于婶转过头看看端坐在一旁的南宫嗪,又上下打量一下褚暖暖。
南宫嗪见状立马低下了头,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吐司,余光时而扫描一眼褚暖暖。
只是褚暖暖那里接受到这样的信号,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只听见自己骨骼咯吱咯吱地响,“睡的一点也不好,整个人腰酸背痛的,早晨差点没起的来,我的腰到现在还疼了。”
褚暖暖还没有说完,南宫嗪一口猛地呛住了,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站在旁边的于婶却笑得愈发开心了,伸出双手搀扶着她,就像是扶着一个孕妇一样。
“这也是我们家少爷也是对你喜欢的紧,才会那样的做的。我今天就吩咐下去,给你好好补补,相信不久这栋别墅就有小宝宝喽,这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
这边的褚暖暖听的是一头雾水的,腰酸背痛跟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啊!真是搞不懂他们的思维。
褚暖暖吃过早饭,就被南宫嗪的司机送到了学校,而且非要看着她进学校了,司机才肯回去,这一下子她又失去了主权,简直比在褚家的时候还没有人权。
幸亏电视台台长比较器重她,要不然估计她就真的要被炒鱿鱼了,只是今天早晨的课确实逃不了,代课老师是著名的女魔头,旷课一次很可能考试就不让你过。
她进去的时候刚刚在点到她的名字,她终于可以大声地喊了一句‘到!!!’
旁边的徐沁语吃惊地看着哲学系里旷课最多的褚暖暖,今天竟然来上课了,慢慢地挪到了旁边。
“你这个嘴怎么了?像个香肠嘴,难道你新婚之夜用嘴了啊?不然怎么会肿成这样?”徐沁语一想到昨晚后来的短信就想笑了,加上本来说话声音有点大,旁边的同学频频回头。
“啊!真的吗?”
褚暖暖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果然不仅肿起来了,而且还变成紫色的,像是中毒了一样,心里暗自骂着南宫嗪。
徐沁语看着褚暖暖颈脖处的异样,粗鲁的徐小姐一把拎着领子把褚暖暖拽了过来,快速地掀开了她的领子,嘴角露出奸恶的笑容:“吱吱,看来昨晚被滋润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