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暖暖扔了一件叶润奇的睡衣,被南宫嗪嫌弃地扔到垃圾桶内,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从后面抱住了褚暖暖的细腰,“我手疼,不能洗澡,需要你帮忙……”
她瞥了一眼那刚刚被重新包裹好的纱布,没好气地说:“活该。”
谁知道南宫嗪不仅不松开她,抱着她力气反而加大了几分,把头放在她肩膀,“你不知道那帮家伙多难弄,我就几天没有出现,他们就想着把南宫集团跟拆分了,南宫旭现在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个位置,想报上次二叔的一箭之仇。”
看着南宫嗪可伶巴巴的样子,更何况南宫嗪上次大义灭亲将自家的二叔送入了监狱,肯定是得罪了不少南宫家的人。褚暖暖有些于心不忍,扶着南宫嗪进入了浴室。
早晨,柔和的阳光洒在了褚暖暖那柔柔的脸颊上,迎着亮处可以看见那一根根细小的白色绒毛,像是被柔光罩上了一个保护罩。
南宫嗪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两遍双颊上,估计这小姑娘真的是被他累坏了,昨天最后哭喊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后来他只能强忍住自己强烈的欲望退了回来。
这小姑娘体力明显不支,昨天明明只进行三次,褚暖暖就开始哭着嚷着喊停。
南宫嗪把双手枕在枕上,回想着两人甜蜜的三个晚上。
第一晚上,在那破旧的荒岛上,试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有了重大突破,刚刚知道其中美好之后,褚暖暖直接昏了过去,无奈之后狼狈地退了出来。
第二个晚上,两人的状况还算美好,只是在洗手间里还坐在马桶上,不能算作美好的回忆……
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终于还算可以,但仅仅就那么三次,对于一个禁欲了近三十年的人来说怎么可能够?
软香在怀能摸能看就是不能吃,一吃这小野猫就彻底炸毛了,南宫嗪暗暗地想下次一定要有一场最完美的回忆。
谁知道想着这些画面,身体又不争气地开始复苏了,南宫嗪看着褚暖暖一脸疲倦的容颜,压了压心中的那份火,抱着褚暖暖过过干火。
褚暖暖只觉得胸口处痒痒的,好像有个猫咪一直在舔舐着什么,低声地呵斥了一声,继续睡着,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早晨九点多,起来南宫嗪那边竟然空空如也。
他该不会又把纱布去掉,然后跑去喝酒了吧!来不及想太多,褚暖暖直接光着脚丫,穿着时楠的相对于较为淑女的睡衣冲了进去。
谁知道那三个人正坐在小院子,手里端着咖啡,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不过看起来表情轻松。
三个人齐齐地打量着她这幅样子,时楠笑着站了起来,“嫂子,起来吃早餐了,还给你留一份了。”
南宫嗪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西装,估计是他的私人秘书早晨送来的,单手插在口袋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小脚丫,快速地朝着她前进。
走上前南宫嗪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地上凉,说了多少遍就是不听。”
叶润奇坐在了那里朝着两人吹起了暧昧的口哨,“呦呦,看来昨晚还没真正喝醉,战斗力还是挺强的吗?”
褚暖暖猛地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脖子,果然吻痕斑斑,她惊醒地推开了南宫嗪,猛地跑回了屋内。
中午,褚暖暖跟着南宫嗪一起去了南宫集团,就是为了防止南宫嗪又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南宫嗪在办公桌前办公,褚暖暖坐在旁边拿着杂志,时不时地偷偷扫两眼。
褚暖暖敲了敲那张桌子,“喂,南宫嗪,待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要按时回家,不准在跑去应酬。”
“你去哪里?见什么人?”语气不善,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都被褚暖暖自动忽略了。
看着褚暖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南宫嗪放下了手里的钢笔,扯掉了系的有些紧的领带,扯着胳膊把褚暖暖拉在怀里,坐在他腿上,褚暖暖看了看南宫嗪那张紧绷着脸:“我哥哥找我。”
“找你做什么?”他突然挑起了她那张脸,一双琥珀色鹰邃般地双眼紧紧地锁住她,褚暖暖突然从他支起的胳膊下滑了出去。
南宫嗪刚想抓住那只手,谁知道褚暖暖下一秒就溜走了,拿着口红在嘴上涂了涂,双手趴在门上,朝着南宫嗪招了招手,“不说了,我要走了马上就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