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嗪只穿了一件黑色西服裤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后背上还带着几个猫爪印,旁边居民有年轻的姑娘竟然还时不时地向着南宫嗪瞥几眼,不过都被褚暖暖如数地瞪了回去。
褚暖暖抱在南宫嗪窄腰处,把头埋在他温暖的胸膛,“南宫嗪,你说我们怎么这么惨?有可能真的要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南宫嗪揉了揉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已经叫润奇找人派船过来了,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你不是说你没带手机吗?”她还以为他们真的要孤立无援,等待着旁边的渔民发现了。
南宫嗪抿着嘴,手托着头做一副思考状:“我有说过吗?我只是觉得多一次这样的体验也不错。”
果然,快到傍晚,一艘大船和一艘小船终于抵达了,褚暖暖欢呼着朝着那两艘大船招手,很快大船转到那边的岛民区,而小艘船则是停在了他们面前。
来的人是南宫集团的于董事,褚暖暖对这个人印象最多的就是,拍马溜须的功夫简直号称一流,只是南宫嗪多半不买他的账。
正如此刻,于董事看见南宫嗪光着膀子立马殷勤地脱掉了身上的西服、衬衣,双手递给南宫嗪,“南宫总裁,您受苦了。”
褚暖暖在一旁抿着嘴不语,拍马屁之前都不做做功课,南宫嗪有洁癖怎么可能穿别人穿过的汗津津地劣质面料?
果然南宫嗪一声不吭,抓住褚暖暖双手冷眼从旁边走过,于董事满脸尴尬地捧着衣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南宫嗪回头交代了一句:“于董事麻烦你穿上衣服,还有女士在场。”
南宫嗪冷哼一声心想:我老婆看我赤裸的臂膀就足够了,何必要你来凑热闹?
最后,于董事并没有坐褚暖暖那张小船,而是跟在了当地岛民的船一起回去的。
船上只剩下一个船员,南宫嗪进到船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褚暖暖不怀好意地抓住他双手,欠着身体挤到了前面:“我先洗,女士优先。”
南宫嗪不明意味地上下打量了褚暖暖一眼,一个打横揽腰抱起,双唇含住她的耳珠,低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宝宝,要不一起洗?”
褚暖暖看见他眼底泛着的火花,挣扎着从他的臂膀中挣脱开来:“不要,你先洗。”
“你先去洗,昨晚只是帮你简单的擦拭一下,那样你会很不舒服的。”南宫嗪把床上的睡衣递给了褚暖暖,低头亲吻在她的头上,带着恋恋不舍十足眷恋。
褚暖暖进入浴室对着镜子不断地用冷水拍打着自己滚烫双颊,刚才南宫嗪亲过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昨日旖旎的画面不断地在她脑海中重现,那带着火星似的大掌,那驰骋的力道,还有结束时他给她的温柔。
她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边笑着暗骂着南宫嗪的种种恶行,不知不觉洗了好久……
南宫嗪已经不耐烦地敲打着浴室的玻璃门,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暖暖,洗好了吗?快点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