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当年对自己做了那些恶毒的事情,没有让她进监狱,就算是放他一马了。
“言夏,你不要得意。顾廷霄只不过是玩玩你罢了。”杨思咬着唇,心里面没什么底气:“等你肚子没了,顾廷霄不定怎么折磨你!”
言夏抬起自己的手掌心,慢条斯理的说道:“那天这个手摔的还是有点疼,你说我要不要和顾廷霄说下,这个房子里面有人对我居心叵测呢!”
“你敢。”杨思气急。
言夏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直盯着杨思:“我警告你,我言夏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杨思恍然到退一步,真的,她被言夏眸子里面的凌厉给吓到了,后背猛然生出冷汗。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人了。,她的羽翼早已丰满。
“杨思,我有个建议你不妨考虑一下。”言夏忽然计上心来:“你也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你,要不你通知下夜北寒我在这里?”
“你做梦。”杨思跌跌撞撞的下了楼。
言夏看着杨思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关上了门,也没上锁,因为对于顾廷霄来说,锁不锁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夜言夏倒是睡得极其安稳。
早上醒的挺早的,起床之后洗漱一下就下了楼,她现在是孕妇还是要保持充足的体力的。
楼下的客厅没什么人,言夏肚子有点饿,想要去厨房泡杯牛奶,刚好看到刘妈在厨房,于是就走了进去。
“刘妈——”
“哎呦。”背对着言夏的刘妈,吓了一大跳,手中拿的被子和粉末状态的东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像是害怕言夏发现,立马就蹲在地上捡起来。
言夏被刘妈倒在地上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这白色的粉末……
“刘妈,这是什么?”言夏指着杯子和粉末状的东西质问。
刘妈眼神躲闪,立马把杯子放到水池中冲洗掉:“没……没什么……我准备给你……给您泡杯牛奶……”
言夏眯起眼睛:“我问你这个地上的粉末是怎么回事!”
“这……这个……是奶粉,对是奶粉。”刘妈勉强的辩解:“你早上不是有喝牛奶的习惯吗?我给你冲杯牛奶。”
言夏确实是每天早上都有喝牛奶的习惯,但也是为了孩子,她自从住进这个别墅开始,确实每天早上都有喝一杯牛奶。
但也是从住进别墅开始,每天浑身都是提不起力气,虽说怀孕的女人身子会越来越重,但这一切闲的似乎是那么的诡异。
在家的时候,身子也重,但不会没什么力气,难道是那个粉末……顾廷霄对她下药了。
一想到这里,言夏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男人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她知道顾廷霄肯定不想要留下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毕竟是夜北寒的种,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心思歹毒到这种地步。
思及此,言夏怒气冲天的走上楼,敲开了顾廷霄的门。
顾廷霄刚醒听到敲门声,知道这栋别墅除了言夏没有人敢这样子的敲门的,于是很快的就打开了门。
“什么事?”
言夏看着面前的男人,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
顾廷霄眸光微闪,很快变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又如何。”
“很好。”言夏很欣赏顾廷霄的坦率,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顾廷霄,你到底想怎样?”
顾廷霄眯起双眼看着面前这个嫉恶如仇的女人:“我想怎样?我想你拿掉孩子嫁给我。”
“你真恶心。”言夏仿佛是生生的吞下了一个活苍蝇:“顾廷霄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不爱你,即使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选择你。”
顾廷霄没忍住,一巴掌扇在了言夏的脸上,言夏的右脸很快的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掌印分外的清晰。
“言夏,你知道你说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吗?”顾廷霄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扎上了一刀,而这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做的。
绑架言夏来的这些日子,虽然他不断的逼迫言夏说爱自己,包括让言夏给自己放洗澡水,煮面条,带她去参加宴会,其实他很清楚,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言夏从来不爱自己,以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爱的。
言夏的脸微微侧向右边,看着顾廷霄,冷冰冰的说道:“如果你敢动我的孩子,我就立马死在你的面前。”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言夏好不害怕的对上了顾廷霄的眼睛:“顾廷霄我不管你对我用的是什么药,但请你从此刻停掉。”
顾廷霄脸色铁青:“很好,言夏,你学会威胁我了。”
“是你逼我的。”
“滚出去。”顾廷霄指着门的方向,此时此刻,他不想看到言夏,一点都不想。
言夏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眷念。
言夏离开房间之后,暴怒的顾廷霄把房间里面的东西能摔的都摔了,气的整个人浑身都在发抖。
他最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却在威胁她。
但即使如此,顾廷霄还是吩咐刘妈,就药停掉了,增加了别墅的保镖,甚至又安排了一个贴身的女佣,寸步不离的跟在了言夏的身边。
C国X市。
刘超带着好消息和展修一起敲开了夜北寒的办公室的门:“Boss,有好消息。”
“什么消息?”夜北寒波澜不惊的脸色,总算是有了点表情的变化。
展修笑眯眯的,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那个号码查到了,并且嫂子确实在那个岛上出现过。”
夜北寒闻言立马站起身:“订机票,我们马上过去。”
展修按住迫不及待的夜北寒,继续说道:“寒子,你听我说完。”
夜北寒听到展修这副语气,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于是坐了下来:“是不是她已经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