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空洞的洞室中确实存在很特别的说法,但正要把想法摆出来恐怕还需要一个确凿的出手。而就当前的局势再看,有种让我突感不妙的感觉便是来自环水斗的想法,所有痕迹在水流冲击后变得一无是处。
也就说,在阿布的出手再次触动机关后就会出水流的冲击,一切行动都已无法再出手的情况下,所有的出手都彻底的扫清。也就是说,在背后还有可能存在更多说法的情况下,不应该只是盯着眼前的局势出手。
“余安,这事不用再多想,找到入口再出手,找到阿布后立即离开,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喊道。
面对我的开口,余安没有任何废话,知道这结果不值得我们再出手,起身便将灯光落在侧边说道,“入口的位置很隐蔽,不过我已经看到了具体线索,三爷先看看周围的情况如何,没问题的话,咱们继续行动。”
这地方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已经看过现场的情况下,就算要出手也是洞室后面的说法,且此时的局面看上去不过就是多了点清楚而已。不过就现在的说法来看还需要谨慎,环水斗已经确定的情况下,最怕的就是机关的再出现。
余安的出手还是那么点稳定,没任何压力的情况打开入口后,水声突然在耳边闪出。包括余安在内也听到了声音的存在,脚步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似乎这才是冒险的开始。
“三爷,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阿八跟着冷冷的问道。
阿八的能力绝对不是我们能小视的,在他已经发现情况的同时,我并不敢废话太多,跟着打住道,“阿八叔别着急,这都是金汉墓的具体情况,从当前的局势来看并不存在特别。记住我们来此地的目的,救人后马上离开,什么都别想。”
阿八没敢让事情有太多想法,伸手示意余安继续行动。此时的余安看上去多少有点紧张,貌似也已看到了其中的特别。只是在救人为先的基础上不敢有想法,知道这样的冒险不值得。
提步,跟着走出去的画面并不是洞室,已经是一段黑暗的走廊,水声在走廊中微微闪过的同时根本看不到所有的大动静,甚至连水滴都没看到。而那股阴凉的感觉又一次充斥着画面,从一定结果来看还没有让事情变得更难受,唯独是紧张。
“三爷,看脚底,有情况。”余安的喊声跟着响起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的同时速度已经放慢。
再看脚底,只见踩过的痕迹很清楚的印在地面,更奇怪的是这脚印里还渗出着一些水,好像是漏斗的那种。
“脚印,这说明阿布他们确实来过。”阿八连忙喊道。
这话虽是没错,但并不肯定一定就是阿布他们,或许还有其他人之前就来过,只是没机会活着出来而已。
“啊,白骨。”余安的喊声中闪过一丝惊恐后,灯光随即停了下来,画面也随即变得恐惧。
我连忙一步上前,这才看到灯光中躺着白骨,从外形来看应该是人骨,而且是坐着。
白骨已经呈现淡黑色,应该是留下很久。这也证明我的推测没问题,这地方不仅是阿布他们来过,还有其他人很早就出现过此地。而来过环水斗的人,最终都没能活着走出去。
“别乱动,这不是阿布他们的,如果我没猜错,前面还有白骨,而这些人一定是冲着金汉墓中的宝贝而来。贪污让他们没有机会再离开,这一切都是废话的存在。”我伸手冷冷的说道。
阿八此时没有慌乱,根本没想过这会是阿布几人,跟着叹了口气说道,“金汉墓名声在外,即便表面没有问题也不能说这背后没有出手,这些人既然是冲着金缕玉衣而来,一定就会出现更大的问题,死不足惜。”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这还是活鲜鲜的生命,真要到这个说法上还是有点过于强势。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不应该来这地方才是关键。包括阿布也不应该为了此事而出现更大的问题,但问题已经出现,说这样的话未免有点太过牵强。
我深吸了口气示意他们不要再多想,没有问题就是最好的结果,按照当前的局势再走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出手救人。
余安继续带头走了没多远,再次伸手打住后点头喊道,“这,这情况貌似真有点不对劲,金缕玉衣?”
画面瞬间被愣住,余安的开口是否属实不敢肯定,但金缕玉衣绝不会轻易出现。环水斗的情况我还是能掌握,这不是真的。
抬头再看,一道金光刺眼的闪过后,我当时就觉得这情况有点无奈。如果不是金缕玉衣怎么可能闪过如此强势的光线,更重要的是当前的处境还无法得到一个肯定的情况下,如何确定金缕玉衣的真实性?
“哇,这回真是大开眼界,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余安惊讶的喊道。
我哪敢有开口,挡过刺眼的光线仔细的看去,这才发现那光线是从白骨上闪出。白骨靠着墙壁坐着,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光的衣服,很显然是把金缕玉衣穿上后没有逃出去。这也可以看出这些人真是冲着金缕玉衣而来,而且是有得手的结果。
可环水斗的结果不可能如此轻易,要真能得到这个结果的话,后果将会非常难受。不仅是这些人没办法活着出去,更重要的是这地方也会跟着消失,不可能再有任何想法的同时,这里的金缕玉衣是假的。
“假的,不可能是金缕玉衣。”我冷冷的说道,“当前的情况看上去并不存在任何特殊,金缕玉衣也不可能仅仅只是眼前这说法,不要被这些人骗了,他们只是骗了自己还丢了命。”
“假的?”余安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
面对这个结果,阿八也露出一脸疑惑,再看闪着金光的画面摇头道,“三爷认为这东西是假从何说起,明明是金缕玉衣,为何到你这里就是假的?”
阿八显然还不清楚当前的局势如何,我没敢想太多,指着他们口中的金缕玉衣说道,“你我都没见过这东西,但传说中的金缕玉衣要真是金的也没错,但那衣服是船在身上,缝合非常细致,没有专业手法根本不可能解开。”
“三爷说得没错,这事确实如此。”余安这才蹲下看着说道,“眼前这金缕玉衣看上去有解开过的痕迹,且出手非常的简单。”
这小子能承认这结果倒也是够有说法,甚至所有的行动都应该在这一刻变得更简单。金缕玉衣的解开存在的特殊不是每个人都能解开的结果,看似简单的一件衣服可是通过数以万人的出手才缝合而成。
就这么一件衣服能被几个小盗给处理掉那就真见鬼了,这些人到死都不可能知道拼死行动的结果最终是假的。
“这么说来,金汉墓的传说都是假的,根本不存在墓的说法,只是一座疑冢?”阿八很不解的问道。
话说到这是不是却有其事真不好开口,疑冢的可能性很大,但要说这背后还存在个其他的说法也不是不可能。这事还得看最后的结果,非要把其中的细节摆出来还得再往里行动。不过真假性对我们来说已没任何必要,救人才是关键。
我再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后,阿八貌似并不同意我的说法,带着自己的想法要搞清真相的节奏。而这绝不是我的希望看到的结果,如果真因为这背后还存在其他说法的话,具体行动必然会落到无奈处。
“三爷说得一点没错,咱们就不应该为了这件金缕玉衣在冒险,救人后马上离开。”余安起身肯定道。
目光再次落到阿八身上后,是否能得到他的肯定还不好说。但真要冲着此事再出手是绝不可能的,事情的到来还不能因为其他问题的存在有想法。
我当即示意余安继续往前,但余安似乎也没有放弃对阿八的防备,真要有说法只会让我们的行动陷入更大的被动中。
“阿八叔,金缕玉衣这件事上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想法,咱们既然是联手行动,必须尊重每个人的想法。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咱们没必要让事情变得更麻烦。”余安再次给出了自己的说法。
阿八没有强调真假,只是长叹一声回答道,“为了一件假金缕玉衣而导致阿布差点丧命,这结果是我接受不了的。我想不明白上井究竟是如何摸清当前的局势,又如何来肯定最后的行动。这事我也有问题,不应该让他如此冲动。”
“除了这些没有其他说法了?”余安很冷静的问道。
阿八摇头回答道,“这事对我来说没任何意义,能知道金缕玉衣的真相也就放心了所有行动。以后再有人上山也不会有人行动,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保证不会再有人为此而无辜的牺牲。”
“既然没问题那就赶紧走吧,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阿布的生命,我相信你不会让时间变得更难受。”余安耸耸肩说道。
阿八这边没再废话,跟着伸手示意。余安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后继续往前走去,似乎所有的出手都在自己的肯定中。
金光闪过的金缕玉衣着实让人难以忘却,即便这是假的也是值钱的。余安已是非常想出手但也无法再出手的节奏,哪怕这背后还存在更大的说法也只是一种被动。如果没人能得到肯定的结果后,更没办法再出手去解决当前的一切。
可惜阿布并没有从这里经过,否则一定会看到这件金缕玉衣而放弃行动,我们也不会再冒险救人。
该死的上井确实出手有误,消息打听得非常难受。但这也不排除他已经知道这地方存在假货的说法才让阿布带头出手,如果是真的金缕玉衣,又浪费这么多钱,这事还可行?
“三爷,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好像是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