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言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气氛也很合适的表达了席修言的意思,那就是在质问云若灵想撇清关系是几个意思。
但是云若灵不这么想。
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是云若灵一时赌气的误会,后来婚礼上解围到现在餐厅唱双簧气死白宇飞。
她都不相信席修言是真要跟她发生什么,毕竟有些心动是错误的,要防患于未然。
所以云若灵把席修言的种种行为归结于,有钱人蛋疼学**找乐子。
“云小姐……”
朱七想解释。
“滚!”
席修言一声厉呵,朱七立马闭嘴滚的远远的。
“站在我身边没人敢跟你大声说话,冠上我的名号让你横着走都没人敢阻拦,我的能力和相貌又比我的身价更诱人,现在明白了?”
男人耐着性子跟眼前的白痴说话。
不是他脾气好,是他实在不懂,云若灵看到他就想逃跑避如蛇蝎是怎么回事?
话说到这里云若灵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白痴了。
她看着席修言一脸的懵逼。
长得好看点,有能力点家世显赫点就能耐了是吧!
还没鄙弃,云若灵一想这还真是能耐。
无言以对的同时字字珠玑把席修言的话理解了个通透,这尼玛怎么听起来有点表白的既视感呢?
她看着席修言很是狐疑。
男人视线扫过很是清澈,他已经知道云若灵听懂了他的话。
他跟白宇飞比,简直就是完胜。
“咳咳!”
云若灵清清嗓子眼神闪烁不去看席修言:“席总说的对,我也很赞同你的观点,你很优秀哈!”
不是她故意装傻,是席修言怎么会对她表白?
不过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看多了,男人也想玩玩,再说了她对席修言是心脏砰砰跳,主要是吓的。
“唔……”
一道黑影闪过,席修言狠狠的吻上了云若灵的唇,呼吸急促带着温热就在男人要沉沦的时候云若灵倏地一把将席修言推开。
“席总,请注意你的言行。”
云若灵微喘。
心跳的频率不容忽视,云若灵狠狠地鞭笞着那可不安分的心脏,搞清楚好不好,席修言是什么人,绝对不能心动的好不好?
“你觉得我比不上白宇飞?”
席修言用力捏着云若灵的下巴,丝毫不顾她已经猩红的眼。
“不是!”
云若灵下巴疼的厉害,回答起来语调有些僵硬。
男人手上倏然松了几分,有听到女人开口。
“那是什么?”席修言的语气里仿佛带着不甘。
“我不喜欢老男人!”云若灵低声说。
世界安静了。
席修言僵硬着身子眼底杀意纵横,手掌用力甩开摔门而去。
老男人?他是老男人?
这边云若灵长长松了一口气,幸亏她是学表演的,不然刚才那股轻飘飘的恶毒她可真是做不出来。
阿弥陀佛!
刚出门阳光刺眼,她就被一道冷光射的头皮发麻。
是保时捷车上的席修言。
“自己过来还是我叫人请你过来。”
男人请字被咬着牙缝里,带着怒意。
“呵呵!”
云若灵笑的底气不足,脚底一溜烟就上了车。
屁股刚坐下还没系安全带,“啪嗒”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得,现在好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车子里的安静的诡异,噌的一声有火机的声音,淡青色的火光点燃着香烟,白色的烟雾在车上缭绕。
云若灵做的心不安理不得。
面对着冷致的男人,她忽然想起一个词:杀人灭口。
忽然后背上阴风吹过,云若灵开始自己主动交代。
“席总,我们之间真的就是只是个误会,是我睡了你,但是你也没反抗不是么?”
云若灵不装糊涂了,想把事情说清楚,然后离席修言远远的。
“我没反抗?”
席修言薄唇轻启有些好笑。
云若灵被一种叫做无力感的东西给袭击了。
重点是误会好么,是误会!
深吸一口气,她不放弃:“那晚上我撞见我未婚夫和妹妹啪啪,啪完了还说我的坏话说我保守无趣,这我就忍不了了。”
“所以我就出来找男人了,也是你倒霉。”
事情过程就是这样的,云若灵其实就是为了赌一口气。
倒霉?
席修言咬着烟蒂,眼神迷离觉得好像也没多倒霉。
反而……滋味不错!
“但是你真的别误会,放在那种情况下只要是个男人就行,谁还挑啊!”
这话说的大言不惭。
可她没注意席修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的手看似随意却紧紧的攥着方向盘,眼底幽深带着彻骨的寒意。
是个男人就行!
席修言想起这句话胸腔里燃起堆火,还是被浇了汽油那种,烧的他骤然暴怒。
“席总,话咱们也说开了,以后我们就各走各的,你有你的豪门路我有我的水泥墙,还是少有瓜葛的好。”
云若灵表态清晰。
男人不说话,指尖弹出烟蒂一脚油门将车子飞了出去。
云若灵一个趔趄差点撞上车子前的隔断。
……
自己活该能怨谁?
席修言的话说的多清楚,说白了就是在说你跟我在一起吧,哥带你装逼带你飞,然后呢?
有些东西会变成刻骨的习惯。
戒不调忘不了,还不如趁早断了祸害根源。
车开到小区门口,车门锁打开男人开口冷清:“下去!”
云若灵感慨,有钱人变脸真快。
开门下车还没站稳,一个轰鸣在风里响过车子消失在了视线里。
我真是英明,云若灵望着消失的车子苦笑。
小区边上就是医院,云若灵自己住也不着急回去,去了医院跟妈妈说话,又见了主治医生和护工。
云若灵忙的不亦乐乎,可十几公里的外的云家早就崩了。
“妈,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再过那种穷日子。”
云香雪一脸不情愿的抱着赵美琪手臂哭诉。
赵美琪面色苍白的了白了一眼云香雪,警告她当着云启正的面不许这么说话。
婚礼风波之后,云家的股价堪比飞流直下三千尺,跌的云启正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就连他名下的几个小公司也相继失去控制赔的一干二净。
云家一夜之间外债累累,云家就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持更别说是资金周全挽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