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菱手臂一伸:“那就请红雀姑娘先来吧。”
老女人看着红雀重重点头,必胜无疑的样子。
目送她上了台子,这回儿拿出花楼招待宾客的样子在下面开始了自己的差事:“诸位爷!站在台上的可是我们玉云台的红雀姑娘!我敢保证绝对是你们见过最美的!”
在场的人因为魏长琼事先说过公平二字,所以坐在这儿的都是未见过魏长琼的人士,只在传言里听的或真或假。
老女人结束自己的开场白后,转头对红雀使了个眼色。红雀接受到后,一把摘下了自己的长帷帽使得真容显现在众人眼前!
台下一片掌声,红雀确实长的水灵可人,小家碧玉的模样。看着宾客反应,老女人像是笃定了自己会赢似的,已经在脑子里勾画出了自己坐拥长安阙楼的景象。
红雀手捻兰花举向天,转身间双眼勾人,妙菱在一方端详着她容貌。不错是不错只不过在这江南首席已经让魏长琼揽尽,她即使再出挑也比不上魏长琼的风姿绰约。
妙菱似笑非笑的看红雀表演完全程,结束后台下掌声骤起,所有男人交头接耳在怀疑魏长琼的容貌时不时不过如此?大部分都已经认为红雀赢定。
老女人颇是得意的看着妙菱:“红雀演完了!你们那传说中的阙楼红纱呢?”妙菱坦然回她,“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我家姑娘的舞台不在这里。”
妙菱说着,让长安阙楼内的所有人都从主堂的另一侧出门,入眼间正是琼楼玉宇中空出来的一大块石板空地。周围上下共有三层廊子,中间空隙更是不用谈,巧夺天工的设计怕是要把当年秦朝的举国为宫学了个便。
廊子里靠近中间台子边缘全都设满了桌椅。不论新客旧客皆有位置,而一舞台架空于空地之上横于一层廊子高度中间。
令人最讶异的还是裹满了红绸的台子。上面洒落了一片花瓣。老女人睁大了眼,长安阙楼的手笔怎么那么大?
这么大的架势,魏长琼难道真的只是个平常人物?红雀心中没有底,宽大袖袍下的双手轻轻颤抖。
为了显得自己还不那么心虚,老女人对着妙菱愤愤不平的嚷着:“凭什么我家红雀只能在堂内?而你们家的就能在这么大场子上表演?”老女人的一番说辞没有撼动任何人,反倒是自己被自己说信。
一个劲的嘟囔着长安阙楼指定是要凭场子赢人!见到妙菱没有给出交代,到最后甚至要坐到地上撒泼打滚。看这样子,妙菱嘲笑还到真是个疯子。
没有等现场的任何人动口,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肯让你们来这已经是格外开恩,妄想登长安阙楼的的台,不怕脏了这地界么?”
这一向狂妄霸气的话语响起,众人一喜都将目光投向台子上,魏长琼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台子中央。
而让老女人还未彻底死心的是,魏长琼带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