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把他给叫过来了?”紫儿有些不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唯一及格的就是他眼中所含的对亦馨深深的情感,不然早将他给打飞出去了。
玄亦轩笑着低头亲吻着她的额角,深知她的脾气,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我的好娘子,现在你的所有注意力应该放在你相公我的身上才是。”他朝着卓毅挤了挤眼,硬是将紫儿给勾出了门外去。
“你干吗了啦,现在那个家伙在里面,亦馨会很危险的,我要进去看着他。”紫儿不依的硬是要挣脱开玄亦轩的钳制,想要跑进去看着他们,脸上气鼓鼓的,活像别人欠了她一万两银子似的,想将眼前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玄亦轩倏得半她的手脚全给固定住,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让她的耳边有些微痒。“相信我,毅是不会伤害亦馨的,而且我敢说,毅做了那么多的事,全部都是为了亦馨。”
终于紫儿不挣扎了,有些纳闷的看着玄亦轩,玄亦轩的手也松了些,扯起了唇角将紫儿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
“你是说银煞都是为了亦馨才会做错事的?”紫儿微眯了些眸子,仍是不安的扫向了屋内。“可是就算你说的,他是为了亦馨,但是他仍然是做了错事。”也不知道是感应还是什么,紫儿的心中一阵痛楚,像是被刀割了一下似的,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心脏,让她差点就被吹倒,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站直扶住了玄亦轩才又道。“但是你刚才有不有看到银煞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有吗?玄亦轩想了一下,可能是紫儿想太多了吧,将她揽过,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我说娘子,在我怀中时,可否只想我一个人呢?”她是越来越喜欢走神了,在他的怀中时,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都没有夸过他这个相公了,让他感觉自己倍受冷落。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想什么想。”紫儿无意识的回答着,心里却一直想着,这个卓毅,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在看着她的瞬间,似乎有种什么眼神滑过,但是她却没有抓住,现在回想起来,却已经忘了是怎样的眼神了,她不禁撅起了小嘴,苦思弥想着,这个卓毅到底是被谁利用了?
如果他要伤害的话,那肯定要么是皇宫内的人,要么就是原本杨若水家的人,突地她的的心脏露跳了一拍,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这几天一直都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皇宫,早就将杨家给忘了,坏了……她拍了拍脑袋,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紧了玄亦轩的手臂。
本来因为紫儿的那句不想他而郁闷的玄亦轩,紫儿的拍打让他醒悟了过来。“怎么了?”他将手臂紧了紧,抱着她在旁边长廊的长椅上坐下。
微风徐徐吹来,带带了风中清新新的气息,在亦馨的宫中种了许多熏衣草,让紫儿顿感疲惫消失了一些,精神奕奕的坐直了身子,一双大眼不规矩的骨碌着道。
“毅有没有跟你说,他说的那个对象到底是谁?呃……就是他不是说他有害人吗?那个人到底是谁?”紫儿急促的呼吸,焦灼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玄亦轩,纤细的手指也紧纠着他的衣前襟。
怎么了?玄亦轩直觉得紫儿似乎有事情瞒着他,将她的手微松开了一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
“他暂时没说,我想,我们这些人没有人有事,所以,应该不会……”玄亦轩说着说着,本来想说肯定句的,但对在看到紫儿眸中的担忧,他就说不出来了,难道是紫儿发现了什么了吗?
紫儿狠狠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紧咬着下唇一字一顿的吐出了一句话。“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杀的人应该是杨若水的爹和娘。”怪不得她会有那种骨肉相连的痛楚,虽然她不是杨若水,但是她的这副身子可是杨柳生的亲生女儿哪,血脉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玄亦轩被震住了,他大意了,之前的时候本来说让人去保护杨家,可是因为事情又耽搁了,想要今天开始一直有人跟踪杨柳生等人,却突然……
一来是保护杨家,之前的血鹰事件已经过了半月了,血鹰事件最后的最终操纵者,玄亦轩有个直觉,约对不会是杨家。
杨柳生据他所探,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二十年前也是如此,所以他才会是如此下场,只能靠着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来做生计,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万恶不赦之人,但是他却是杨若水的爹。
“毅……”玄亦轩骤然的将头转向了屋内,毅正在亦馨的床前,双手紧紧的握住亦馨的小手,深情的看着他,绵绵的说着情话,此时的他们是不被打扰的。
“不行啊,亦轩,你要马上去派人查探一下,我的心时有种预感,一定是杨家的人没错!”紫儿的头又开始有些昏了,正所谓任何的提神药剂或是花粉,总会有失效的时候,她摇了摇头,将手指按向了自己的额头来减轻头痛。
玄亦轩的太阳穴上血液来回的跳动,让他心惊,随即将她又抱起,急急的道。“我自己去看,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人时辰之后我就会回来。”
与其出去,还是让紫儿待在卓毅的身边较安全些,有他在这里,料想那些人也不敢闯进亦馨的宫中。
玄亦鑫经过亦馨的宫殿大门前,便看到玄亦轩极速离开的身影,他冷笑了一声,将目光往亦馨的宫殿中扫了一眼,倏得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他的心突地像是窒息了一下,他挥了下手眯起眸子让身后的四个侍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