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丝带尸兵回到房间后,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那个尸兵竟自行脱去外袍,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面容。
此人赫然正是先前幻变成庸俗女子前来加入神惑宗的那名奇诡男子猎豹。
只见他走到黛丝面前,轻抚黛丝头上的秀发,笑道:“怎么啦,刚才我帮你把那些骂你的女弟子打成那样,你还不开心吗?”
黛丝将半边脸蛋贴在他胸前,闷闷不乐地道:“我就是不明白,江逸飞和林宛芝的魔神术怎么会进步得如此之快,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学会了更高一级的魔神术,可是他们俩成天躲在屋里,到底是怎么学会的呢?”
猎豹道:“这个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呢?”
黛丝道:“你说,他们的法力如此迅猛地提升,会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我们有没有必要先对他们下手?”
猎豹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理会他们,让他们自行发展好了。其实,他们强一点对我们不是更有好处吗?可以先替我们扫清前方的障碍,让我们再轻松地去夺取尸王大赛的魁首。”
黛丝却一点都笑不出来,而是面带愁容地轻叹道:“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半点信心,我们当真有夺取尸王大赛第一名的实力吗?”
猎豹反问道:“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
黛丝伸出手在他胸前轻轻地抚弄,道:“你的法术虽然厉害,可也千万不要小瞧魔神派的精英弟子,他们中有很多都是修炼玄术的奇才。”
猎豹冷哼一声道:“你说的这些奇才也包括玉蝴蝶吗?”
黛丝点点头道:“当然包括,玉蝴蝶还有很多厉害的东洋忍术没有使出来呢。”
猎豹冷笑道:“从你对魔神派弟子们的了解看,你觉得玉蝴蝶能够进入尸王大赛的多少强?”
黛丝略略思索后答道:“依我看,玉蝴蝶如果在第一轮不遇上很强对手的话,进入尸王大赛的十六强应该没问题,但要想进入八强就有些困难了,即使她的运力再好一些,能够侥幸进入八强,那她最多也能走这么远了,绝对没有半点希望再进入四强。”
猎豹颇为不屑地道:“以玉蝴蝶这样的法力都能进入八强吗?在我看来,玉蝴蝶那些会裂变的丸雾,就如同森林中到处乱跑的蚂蚁一样微不足道,而林宛芝和江逸飞竟然还被她缠上,真是太没用了。”
黛丝高兴得从他怀中跳起,喜笑颜开地道:“啊,难道你已想到破解玉蝴蝶忍术的办法了?”
猎豹傲然道:“破解玉蝴蝶的忍术不过是举手之劳,只不过我们现在有必要将她制服吗?”
黛丝拍手大笑道:“太好了,现在神惑宗里最让我堤防的人就是玉蝴蝶,只要你能制得住她我就放心了。哼,等那老妖婆一归天,我们就……”
猎豹色眯眯地笑道:“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神惑宗迟早是你的,到时谁敢不听黛丝宗主的话呢!”
黛丝娇羞地推了猎豹一把,浅笑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猎豹展开双臂搂住黛丝的纤腰,在她额前狠狠地亲了一下,笑道:“什么如果不如果的,我说你是下一任神惑宗主,那你就一定能当上。好了,说那么废话干什么,这么美妙的春光,浪费了岂不可惜。”
黛丝怎会不知猎豹的意思,假意挣脱他的怀抱,媚笑道:“你昨晚都来了七八次了,现在还要再来吗?我真怀疑你到底是种猪变成的还是种马变成的?”
猎豹突然把黛丝高高抱起,将她一下子抛到床上,一边动手解她的衣裳,一边喘着粗气道:“假如我是一匹种马,你就是一只比仙女还漂亮的母马,假如我是一只种猪,那你就是一只比母马还漂亮的母猪!不管怎么样,我们俩都注定要在一起。”
黛丝又假意挣扎了几下,轻嗔薄怒道:“呸,我才不呢,你非要把我折磨死了才干休呀?”
猎豹笑道:“怕什么,你有天下无双的媚惑诱人术,我有世间罕见的不倒术,我们俩刚好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今晚就来个不死不休,快活胜神仙!”
黛丝还想再说话,已被猎豹的大嘴封住双唇。
两人很快疯狂地缠绵在一起,狠不得将对方吞下,融入到自己体中。
林宛芝带江逸飞回到房间后,闷闷不乐地坐在梳妆台前,幽声叹道:“江大哥,我们练的魔神术是不是有些不对路?我想了又想,黛丝所存的中级魔神术多是从一些弟子口中获知,那些弟子也许会传给黛丝一些普通的口诀,却不会把真正的法诀传给她,或许他们自己也未必知道,所以,才导致我们学到的中级魔神术没能发挥应有的奇效。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们能将中级魔神术真正的威力发挥到七八成,应该可以轻松地打败玉蝴蝶。”
江逸飞脱下外袍摘下面具后,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也有些失落地道:“唉,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没有得到高人的指点,全凭自己的领悟和这几本没有真诀的书去修炼魔神术,难免有些地方练得不太对路。不过你也不要灰心,我们修炼魔神术时日尚短,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属不易,如果我们真的想在魔神术上更进一层,也许不但需要自身多加努力,还要去请教真正的魔神术高手,获得魔神术的修炼真诀才行。”
林宛芝沉默半响,自言自语道:“可是有哪个魔神术高手会轻易把魔神术的真诀传给我们呢?”
江逸飞叹道:“不错,他们要是知道我们偷偷修炼中级魔神术,可能还想千方百计将我们除掉,怎么会传授给我们真正的法诀呢?”
林宛芝听完江逸飞的话,猛然站了起来,握住江逸飞的双手,高兴地道:“江大哥,我突然想出一个办法,就不知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