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意舟买了一束玫瑰花给刘云海,还笑得灿烂,说了一堆情意绵绵的话,最后的意思就是想和刘云海和好,都被林一鱼和陈沐给猜中了。
刘云海却笑了:“怎么了,你没和我的好闺蜜在一起吗?当初你都把她搞怀孕了,孩子都生了吧?”
孙意舟急了:“没有,我和她……分手了,孩子也打掉了。”
“哦?”刘云海眯了眯眼:“所以,你这就回来找刘云海了,刘云海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垃圾都回收。”
孙意舟立即表现出一副非常喜欢刘云海的样子,还说没有刘云海活不下去,刘云海却看他活的挺好的。
不论他怎么糖衣炮弹的说服刘云海,刘云海还是没搭理他,最后刘云海摆摆手,叫他买单,拿着早就叫好的打包大餐走了……就在刘云海出门的时候,孙意舟追了出来:“莞莞!”
刘云海疑惑的回头。
他看着半天憋出一句话:“莞莞,刘云海是真的喜欢你,一直都没变过的……刘云海连钻戒都买好了给你,谁知道她勾引刘云海上了床,还说有了孩子,其实那个孩子不是刘云海的!你要相信刘云海……你……你可不可以和你小组的人说说,不要杀了刘云海?”
又让林一鱼说对了。
孙意舟真实的目的,就是这个。
刘云海没搭理他,快步走上了林一鱼的车离开了这里,上车之后,孙意舟还在不停的给刘云海发信息,都是一些甜言蜜语,刘云海看了忍不住低骂:“人渣。”
车开了一会儿,陈沐却忽然道:“后面有人跟着他们。”
刘云海一顿,反头看去,果真发现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尾随他们,林一鱼一看冷了脸:“加速,甩开他!”
陈沐照做,在车流里穿梭自如,但是那辆车也不甘示弱,一直跟着,就在这时候,刘云海电话响了,一接通才知道是赵阿乐。
赵阿乐断了手脚也不自在,竟然还跟在车后,他威胁:“你们赶紧把车给停下,不然的话,他们就撞死你们!”
林一鱼冷笑一声,抢了刘云海手机丢在窗外,一脸傲气不多说一个字。刘云海心疼不已:“那……那是刘云海的手机啊。”
“丢了。”林一鱼瞥了刘云海一眼:“赵阿乐知道你的电话,不能留。明天刘云海给你买新的。”
之后他们进行了一场激烈追逐,好在路上没有交警,不然他们都要被抓。而赵阿乐被他们惹怒了,竟然真的撞上了他们的车屁股!
他们逼迫逼停下,赵阿乐被另外两个小组成员抬下来,另外两个周波涛和吴妙妙,两个问题少年,男不像男,女不像女。
他们拿着棒球棍下来,二话不说就朝着他们开打!
别看他们年轻,一个个却心狠手辣,尤其是吴妙妙,长得瘦小温温柔柔的样子,下手特别狠,拿着匕首几次要划刘云海的脸。
她还在叫嚣:“谁要你长得比刘云海漂亮,就得死!”
刘云海真是听得生气,一脚将她踹的老远,她像是打不死的小强,又来找刘云海。
林一鱼见刘云海有危险,立即把刘云海绑在身边,让陈沐去对付那两个人了,而那边赵阿乐没闲着,竟然迅速推着轮椅过来,还拿着一杯不知名的液体。
林一鱼一看惊呼:“小心!”
他一把护住刘云海,将刘云海拥入怀中,而那被不知名液体就泼在了他的背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刘云海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硫酸?!”
刘云海惊恐万分,一看林一鱼的伤势,皮肤都已经溃烂了,粘着衣服,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赵阿乐还不知错,竟然笑着说:“谁要你不嫁给刘云海,要是你不能嫁给刘云海,刘云海就毁了你的脸!”
天呐,那杯硫酸是要泼在刘云海脸上的!
要不是林一鱼护住了刘云海,刘云海现在就成了一个毁容的女人……搞了一顿破坏之后,他们眼见暴露时间太长,立即上车走了,而林一鱼吃力的倒了下来……
刘云海一把抱住他,叫陈沐赶紧赶往医院。
刘云海是第一次看见硫酸破坏的伤,刘云海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惊恐将刘云海笼罩,刘云海止不住拉着林一鱼的手哭起来:“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刘云海就是好奇进了一下上上签,没想到就会这样……”
陈沐没说话,焦急的开着车。
林一鱼迷迷糊糊吼了刘云海一句:“别哭!”
刘云海不敢哭出声儿,豆大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他无奈叹了一口气,为刘云海擦掉眼泪:“别担心,他们两个就是来寻找真相的,白夜如这个家伙,他们迟早会抓到的。”
后面林一鱼为了安慰刘云海,给刘云海讲了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他的妹妹林一诺。
原来他们不是这个上上签游戏的第一批玩家,在他们之前,还有一批玩家,这批玩家比他们更加惨,三十个人,只活了三个。
林一诺也逼迫参加了这个游戏,她活了下来,可是人却疯了,生出了第二重人格,人也很阴郁,现在还被关在郊区的一家精神病院里面。
林一鱼气愤不已,决定为妹妹讨回公道,抓住白夜如,以免白夜如会祸害更多人。而这个白夜如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弄出一个这样的杀人游戏呢?
只是为了乐趣,还是为了考验人性?
很快林一鱼被送到了医院,医生一看也惊呆了,立即为林一鱼处理伤口,因为伤口比较血腥,医生要为他清除一些废肉,他怕吓着刘云海,特地让刘云海在外面等候。
隔着一张帘子,刘云海听见林一鱼深吸了一口气,几次闷哼叹气,险些就要叫出来。
刘云海知道有多疼,也非常感激,要不是他……刘云海的这张脸就面目全非了,很可能,刘云海现在就选择自杀死了。
过了许久,医生出来了,林一鱼浑身大汗,脸色惨白的坐在那儿,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
血淋淋的纱布让刘云海紧张起来:“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要不……我就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