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恩泽缓缓的转过身,看着旁边的卢少友,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卢少友竟然是母亲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弟弟,毕竟两个人都是从母亲的骨肉,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多了一层感慨,想不到自己的发誓要成为敌人的人,竟然和自己竟然有这么多联系,同时他又非常的憎恨,国华集团的历史,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取得的胜利,在自己心目中,一个企业绝对不是靠女人成就的,所以他的心里开始慢慢的在动摇着。
站在一旁的毛林林,听到后,也是非常的激动,他只是感觉到卢少友和焦恩泽眉目间比较相像,但是他始终都猜不到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玄机,卢少友竟然是焦恩泽的胞弟。
毛林林美目园睁的看着焦恩泽,焦恩泽脸上挂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只有毛林林知道焦恩泽为什么伤心,为什么这么忧伤,他伤心的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现在是这么的为难,并且母亲张弛当时是心里下了一个多么痛的决定,在自己和卢家中间去选择。不管选择哪一方面都是对母亲的一种伤害,如果选择焦家,那么在母亲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卢家,如果选择卢家,那么在母亲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焦家。
卢少友站在一旁,虽然他比较年幼,但是通过父亲的讲述,她也明白,原来站在这里的这个男人,那个称得上,国华集团的现任总裁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自己万分的没有想到,并且在焦恩泽的讲述中,自己的母亲还在人世,并且在欧洲一切安好,只是经常的挂念我们,卢少友心中满是感动,自己的母亲还没有忘记自己。这是唯一让自己喜悦的一件事情。
焦恩泽的内心更是揪心,但是,他终究是一个企业的总裁大人,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心思,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过他的心里好像是一块镜子一样,什么名利,什么企业,什么家族全都是狗屁,重要的是一个家庭里和和睦睦,不在有误会,不再有纷争,那该是多好。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再泛滥着,逼迫母亲走这条路的人,全都是国华集团里的人,岳山城。欧阳家族,上官鼎,包括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他们能够这样做,为了所谓的企业荣耀,然后让自己的母亲甘愿去色诱当时还很强大的卢氏。
更让他难过的是,父亲怎么会同意,明明母亲已经有了我,为什么父亲还是让自己的母亲去做诱饵呢,想到这里,不仅觉得是一个国华集团的董事长而感觉道丢人,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上辈子造孽,这辈子我们只能承担。
焦恩泽缓缓的看着这个胞弟,虽然他非常年幼,但是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都是对事情很执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人,心中也很是欣慰,想到这里,便走到卢少友的跟前,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属于自己的那把玉佩,然后塞到了她的手上。
焦恩泽嘴唇勾起了一丝微笑,然后接着道:“这个自然是这样的,我们既然是胞弟,就不应该是仇人,你把这块玉佩拿到手,不管在外面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是国华集团的其他人想要伤害你,你就把这块玉佩拿出来,想是如果是坏人的话,自然是给我几分薄面,不会伤害你的”焦恩泽说的相当真切,也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他受到母亲之拖。来到金华市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玉佩的人,并且要照顾他的安全,现在焦恩泽做到了,眼前的卢少友就是自己的胞弟,所以就赶紧做出了这个举动、
哪知道,卢少友突然两眼放出鲜红的血色,然后吼声道:“谁让你保护,别假惺惺的”。卢少友接着道;‘若不是当年你们国华集团逼迫母亲,母亲怎么会能落到那种地步,现在母亲一定是每一天都不开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卢少友愤怒的道。只是这么恼怒,却是连正眼都没有看着焦恩泽,焦恩泽自然是讨了个没趣。
但是毕竟这个额孩子是她的胞弟,他怎么会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卢佳川却是心里不是滋味,焦恩泽虽然不是她的亲身骨肉,但是毕竟是张弛的孩子,卢佳川爱屋及乌,自然也不算讨厌焦恩泽,虽然他恨国华集团,但是也不讨厌焦恩泽,所以在之前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要去害焦恩泽的意思,现在焦恩泽主动向自己的孩子伸出橄榄枝,心里自然开心,他明白现在焦恩泽在江湖的地步,以焦恩泽的身份,自然黑道白道的人都不敢去动这个男人,所以这个男人的话在黑白道是一言九鼎。
卢少友情绪激动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本是情有可原,卢少友本身性格比较文雅,可是由于刚才父亲的话让他大吃一惊,所以再好的脾气也终于爆发出来一般。
卢佳川赶紧道:“少友,他可是你的哥哥,虽然他是国华集团的董事长,的确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血浓于水”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这个幼小的男孩脸上。
卢少友稍微有些疲惫,可是十来年的恨,让他怎么能够轻易的放松,卢少友屏气凝神,眼神里好像是一个血色,那样子很像是一个张开嘴巴的狮子一样。听着父亲卢佳川的话,也是满不在乎。
只是接着道:“父亲,我要见到自己的母亲,让焦恩泽立即安排”
卢佳川听着儿子的话,有些稍微有些呆滞,转过头,对着卢少友,点了点头道:“孩子,你的母亲在欧洲,按照你母亲的心意把”
这个时候,又把目光直直的看着焦恩泽,要说卢佳川刚才说的话不是本意,也肯定不是,他也多么想,这个时候焦恩泽能够说一句话,好让自己知道张弛什么时候回来,不知不觉已经二十年了,当时见到焦恩泽的时候,焦恩泽只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小孩,现在在见到他的时候,焦恩泽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小伙子,转眼之间已经是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了,他对她的爱依然是有增无减,这些年他无时无刻在想念着这个女子,只是她的性格比较深沉,很多爱并不能表达出来,这些年他明明知道张弛在欧洲和焦行之生活在一起,可是终究一封信,或者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去,在她的心目中,如果张弛心里还惦记着他,自然而然,都会给他打电话,不过卢佳川心里想错了,因为张弛自始至终都会对卢佳川有抱歉之感。卢佳川仰起头缓缓的说起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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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的人脸上都是一层严霜,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包括一直藏在后面的岳婉婉,岳婉婉眼睛一转,心中自然又有一番办法,尤其是当他看到,毛林林在焦恩泽身后的时候,他的办法将会更加诡异,更加毒辣。
在岳家的别墅里,将会是另外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