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官鼎的眉毛紧紧的皱着,似乎眼里浮现了多年的往事,然后转过头对着焦恩泽道:“贤侄,这个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焦恩泽搭话道:“这个玉佩的主人就是伤害欧阳询的人”
上官鼎听后,内心一阵诧异,暗忖:“这个男人,果然在金华市”
焦恩泽见上官鼎这般神情,心中也是风起云涌一般,忙急忙问道:“叔叔,这个玉佩是不是和我的母亲有关”这个问题在焦恩泽的心中,不知道盘旋了多久,记得小的时候,母亲总是会在家门口的榕树下痴痴的发呆。然后一个人握着给自己的那个玉佩,偷偷的掉眼泪,自己但是年幼,虽然不懂,但也能猜测到,这件玉佩对母亲的意义,后来自己再回国的时候,母亲特意嘱咐自己,一定让自己把这个玉佩好好的收藏,并且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和这个玉佩一模一样的主家,并且及时告诉她。如今这个玉佩终于在这个时候出现,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刺杀欧阳询的人手里拿到的。
上官鼎看着焦恩泽,缓缓道:“这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说着上官鼎把眼睛挪到了窗外,窗外的风轻轻的吹着,似乎是很不愿意回到以前的往事,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当时我们国华集团刚创业的时候,的确是有五个家族,焦家,上官家,楚家,岳家,欧阳家族,那个时候,我们五个家族很弱小,在这个房地产市场中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必须一根绳子扭到一股,才能在这个市场立于不败之地”
焦恩泽点了点头道:“所有的伟业都是经过一番磨难,才有所成就的,不只是我们,世界上任何企业都是如此”说着嘴角便勾勒了一丝微笑。是一种坚定的微笑。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贤侄说的没有错,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当时我们……”说道这里的时候,上官鼎竟然突然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伯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和我母亲有关系”焦恩泽急切的问道,看他脸上的神情,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的确是和你母亲有关系,如果没有你母亲,就没有国华集团,更没有国华集团的今天”上官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啊”焦恩泽惊讶了一声。凝着眉头,接着道:“你是说,我母亲竟然和国华集团也有关系”
在自己心目中,从小到大父母亲都是相敬如宾,只是父亲虽然对母亲很好,但是母亲常常一个人还是很伤心,好像无论父亲如何都不能安抚母亲受伤的心灵。自己一直都搞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今天将会从上官鼎的嘴里知道。
只听上官鼎慢悠悠说道:“当时你的母亲是一个大美女,当时我们五个家族”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接着道:“当时我们五个家族,包括我在内,也在暗恋着,只是你的母亲只爱你的父亲,配行之”
焦恩泽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
“当时我们五个家族正要筹备开始创业,就是现在国华集团的前身,只可惜一直囊中羞涩,身上没有任何资金,当时银行见到我们弱小,也不愿意贷款给我们,所以举步维艰。”
上官鼎说道这里的时候,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仿佛回忆到了当年那些创业的经历,的确如此,创业的确不容易,仿佛走过了多少荆棘之路。焦恩泽自从当上了国华集团的总裁,心里才明白作为一个企业的一把手,是多么容易,更能体会到,当年前辈们为国华集团付出的心血。
上官鼎接着道:“当年国内还有一个重要的房地产企业,那就是远东集团”
“远东集团”焦恩泽疑问道。“远东集团这几年的确是江河日下了”
“那只是他现在而已,早在二十年前,他确实辉煌一片,简直就是国内房地产企业的龙头老大,后来在世界上各地都有远东集团的分公司。我记得二十年前的时候,那个时候国华集团的总裁卢佳川,是个风云人物,就是他让国华集团入驻在了金华市,并且在金华市开辟了一番新市场”
焦恩泽点了点头道:“这个,我在看国华集团的档案的时候,曾经查过,我们国华集团和远东集团在房地产市场上的较量”
“是的,当时,我们国华集团还是楚家做总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力量还比较薄弱”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官鼎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怒色。双手握紧拳头,使劲的锤在了桌子上,大声道:“当时就怪我们几个家族,选择了楚家作为国华集团的总裁,让我们国华集团至少进步了五年”
焦恩泽看到上官鼎突然动怒,知道他定时为了当年三号院的土地,没有拿到手,而耿耿于怀。
上官鼎道:“当年若不是你母亲从中周旋,恐怕,就没有我国华集团的现在了”说着仰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楚天阔的父亲是一个非常没有能力的人,当年做国华集团总裁的时候,让我们和好几个重要的土地都失之交臂”
接着道:“要知道,当时囤地很便宜,是房地产市场中最好的,利润最大”
焦恩泽见到上官鼎似乎说到遗憾之处的时候,便赶紧打断了上官鼎的话道:“叔叔,这些陈年往事就不要提了,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国华集团不是好好的吗”说着嘴唇勾起了一丝微笑,似乎是想要安抚上官鼎的心。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贤侄说的有道理,当年那个时候,我们国华集团屡屡和重要的土地失之交臂,于是我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焦恩泽急切的问道,生害怕错过了任何一句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她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当年母亲一定和国华集团的起步有关联,并且和远东集团也有很大联系。
只是上官鼎说道这里的时候,显然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