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咬着这个玉佩,可是无奈,怎么咬都不会烂。
只见欧阳询艰难的抬起头道:“林林,这块玉佩是和田玉,非常坚硬,市场的价格至少价值五十万,一般的人绝对不会买这种东西的”
难道这是焦恩泽?我心头像是撞击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自从认识焦恩泽以后,我没有后悔过,在他那里我找到了做女人的温暖,是那样的自由自在,我信任他,感激他,甚至连今天第一次说谎,我都感觉亏欠他,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他从拿过来不会坏人,无论别人怎么欺负他。我蹲在欧阳询的旁边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仿佛天已经坍塌下来了。
只见欧阳询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了一包账本,递给了毛林林,道:“林林,这个你先替我手下”我转过头应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欧阳询低着头道:“这就是我打死不想说出口的秘密”
欧阳询的表情相当严肃。我知道这次他不是顺便说说的,我知道他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是那只是他的表面,他的内心实际上一个很细致的大男孩。
欧阳询接着道:“林林,这就是五大家族争相想要得到的拆迁款证据,我给你说,这本证据轻易不能动,你懂吗,”
“为什么”我哭喊着。
“我曾经的确想拿这个账本有点不怀好意,因为我想坐山观虎斗,最后用这个账本制服五大家族,然后坐上总裁的位置,可是这个想法只是曾经”欧阳询说话的时候,牵引着伤口。所以声音比较颤抖。
他接着道:“但自从遇见了你,我看到你的善良,你的天真,你的可爱,我的想法又变了,我想如果我有一天变成了这么龌龊的一个人,就不配和你做朋友了,所以我便退出了这个局,我只想会澳洲,不想在理会谁做总裁了”。
欧阳询接着道:“现在国华集团的几个家族为了这个账本证据,已经斗的不可开交,相信过几天上官家也要来到金华市,所以我想请你把这个账本保留一下,如果哪一天你手里有账本,至少这个账本可以保你一名,你懂吗”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这么为我考虑”
“而我之所以留了这个账本,是因为我父亲曾经给我说过,一个企业要想长治久安,要想做成百年企业,并不是靠的是风平浪静,而是企业间股东的制衡,只有制衡才是长治久安,百年企业,所以这个账本不到生命有危险的时候,千万不要拿出来”欧阳询说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着。
我捂着他的嘴,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你赶快休息休息”
我正要起身离开,欧阳询突然抓住我的手道:“林林,我这辈子,没有爱过任何女孩,以前我在澳洲的时候,人人都说我很风流,实际上那只是表面,我的内心很孤独,因为父亲常年在做生意,所以我的生命里没有父爱,和母爱,我只有靠玩世不恭,去游戏自己的人生”
说道这里,我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我懂”
“林林,如果我那一天死了,我是永远会牵挂你的”欧阳询用颤抖的说话着。
“你别这么说,你家林林命令你,你不能死”我声音有些哽咽道。
“好,我不死,我还想让你继续背着我,因为你那里好软,欧阳询突然涎着脸皮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止住了哭声,道:“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说话还没个正经的”
欧阳询突然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不哭了,我都不痛了”欧阳询说的真切,我听得温暖。可是我一想到焦恩泽,我瞬间便感觉到,一阵失望,我手里拿着这块玉佩,心里一直在怅惘着,为什么要是焦恩泽,为什么不是付家人,或者是岳家人,为什么会要是他,我的心在滴血,无时无刻的在滴血。
只见欧阳询小声道:“林林,我有个梦想,你能抱着我吗”欧阳询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一脸苦楚的样子,甚是心疼,他是澳洲的公子,甘愿为了我放弃国华集团总裁的位置,却一直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金华市,就是为了多能看我一眼,我怎么能不知道,他虽然说话有些不着调,但是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做过不着调的事情。
他的一切行为我都懂,我艰难的扶起他的身子,道:“欧阳询,你有什么话,想要说尽管说出来”
只见欧阳询的嘴唇已经发干,吃力的说道:“我过几天就要回澳洲了,我好像抱你一下,抱一下我心爱的女人,可以吗”
看着他的样子,我眼眶里的泪花刹那间没有忍住,便落了下来,只见他用他的大拇指在我的眼眶上擦了擦,道:“别哭,再哭都成小花猫了,就不好看了”说完便用他的手掌搂着我的纤细的腰围,我也用我的手掌搂着他。
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响了,吓得我赶紧扭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五官端正,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皮裤,打着一个红色的领带,浓而黑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看着我,一脸惊讶。这个人不就是焦恩泽吗?
原来他见我今天已经十点没到公司了,打我的电话,见我电话里支支吾吾道,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内心非常的焦急,便开车过来了,不想刚推开门,竟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我和欧阳询在拥抱着,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走到焦恩泽的跟前,拉着焦恩泽的手道:“恩泽,这不是真的,你相信我”
焦恩泽的脸上似乎在抽搐着,眼眶里的泪花始终在眸子里打转,却是没有落下来,道:“相信你,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你的心”
“不是的,不是的,恩泽,不是这样子的”我拼命的解释道:“欧阳询受伤了,所以我就照顾他一下”我似乎是忘了是他来刺杀欧阳询的,所以拼命的解释,只是一个惯性,我不知道我自己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去杀欧阳询,我恨他,可是当看到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又是那么爱他。
焦恩泽往沙发上扫了一眼。眼睛直直的看着欧阳询,欧阳询似乎情绪很激动,想要说话,但是刚吐出一个字,便又晕了过去。
我使劲的擦着眼泪,想要去向焦恩泽解释。可是焦恩泽只是摇摇头。
焦恩泽看着欧阳询的伤势,想要来看看他的伤口,边准备走了过来,不想刚想往欧阳询躺的沙发上走去的时候,我便挡在了她的面前道:“恩泽,欧阳询是你的朋友,他是个好人,他不会夺取你的总裁位置的”
听完这句话,焦恩泽的心在颤抖,慢吞吞的道:“你说什么”眼眶里的泪花终于没有忍住落了下来。
“我说欧阳询不会和你争夺总裁的位置”我颤颤抖抖的说道:“他是个好人,他不久以后就要回澳洲了,他不会参加今年的设计竞标,请你放过他”
焦恩泽眼里全是酸楚,他明明是想过来看看欧阳询的伤势,不想眼前的毛林林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简直伤透了她的心。
便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红颜,是我的知己,是我的恋人,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真正懂我的人并不是你”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般人所不能有的苦楚。
“恩泽,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你怎么能对欧阳询下手呢”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焦恩泽扬天长叹,道:“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多解释,你了解我,不相信我的人,我不会多说一句话”焦恩泽的眼神里全部是凄凉,似乎是找不到一个坚强的理由。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玉佩,道:“恩泽,你看这个,你认识吗”
焦恩泽看这个玉佩,凄然道:“我认识又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这世界上假冒之人太多,想要陷害我焦恩泽的人太多太多,我何须解释”说着头也不回,转身便离开了这件房子。
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在这个房间,旁边是已经晕倒的欧阳询。
天空灰的像哭过一样,突然电闪雷鸣,焦恩泽一个人在路上,开着车,终于他的泪珠,再也没有忍住,伏在了方向盘上,哭的像孩子一样,而我待在屋子里,望着蒙蒙细雨,心里如吃了一份苦连一样,还有一丝痛,是心里的伤痛,这份痛,不比欧阳询身上痛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