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啸天一路风尘仆仆,一个点都不敢歇,大气喘喘的跑到岳山城的家里,付啸天有着自己的打算,绝对不能让岳山城知道刺杀欧阳询的行动是他设计的。所以便快马加鞭的跑到了岳山城家里。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岳山城的家里,依然是对仆人点头哈腰,对张武是一番五百块的打点,经过岳山城的同意,岳山城才让付啸天进了门、
付啸天进门一看,瞬间要吓坏了胆子,只见欧阳询已经坐在了岳山城的旁边,付啸天暗暗叫苦,相比这一会岳山城已经知道刺杀欧阳询的行动是自己主持的,那可怎么办、
却见欧阳询见到付啸天,仍然是一脸的嬉皮笑脸,好像什么事情根本都没有发生,不想欧阳询的这种表情反而让付啸天越来越担心,他甚至是怀疑这欧阳询在笑里藏刀,于是赶紧走到欧阳询的身边,摸着欧阳询的手,泣声道:“欧阳兄,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故意让自己的眼睛落了几滴泪,这样看起来更加真实一点。
听到付啸天的话,岳山城的目光投向了付啸天的身边,道:“付先生,是有什么问题,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岳山城的话,付啸天反而哭得更恨了,却见一旁的欧阳询咧嘴一笑道:“付先生是在哭我吗,我可是刚到岳家,你就给我这么一个见面礼”说着便自顾的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场面甚是滑稽,付啸天在哭泣,而欧阳询在一旁的嘻嘻哈哈,两个人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对比。
只见岳山城道:“只要欧阳兄弟能够安全,我就放心了”
说着故意用自己的手臂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想表演的更加真实一点,接着道:“岳老板,我也是刚刚知道,有人在冒充是我付家的人,前去刺杀欧阳兄”
“什么”只听见“砰”的一声,只见岳山城把自己的手掌恨恨的拍在了桌子上,这种气氛并不是因为,有人冒充付家的人行凶,而是他们行凶的对象竟然是欧阳询。心里简直愤怒到了极点,要知道,在金华市哪一个不知道岳山城的名字,所以在这个城市没有人敢放黑枪。
可是现在有人竟然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欧阳询是岳山城亲自请来的朋友,那个想要杀欧阳询的人一点都没有给他面子。
只见岳山城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付啸天大声道:“现在这群刺杀欧阳询的人找到了吗”岳山城冲着付啸天问道。
“岳老板是我无能,等我找到的时候,三个黑衣男子便死去了,我认真的查了一下,这三名黑衣男子竟然穿着我们付家的衣服,这简直是误会啊”付啸天拼命的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生害怕在触怒着岳山城,索性也不敢抬头看付啸天。
这个时候,只见站在一旁的欧阳询,忙打开话茬道:“不碍事,不碍事,付先生是太多虑了,没事没事,我现在不是安稳的站在你们面前”说着便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道:“本公子,身体强壮,怎么可能几个小毛贼就能把我打倒了,好了付先生,你起来吧”说完这句话,见到付啸天还在地上使劲的趴着,便赶紧的扶起趴在地上的付啸天,付啸天连连感谢,却是瞧见一旁的欧阳询,心中一时间没有了注意,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欧阳询葫芦里到底在卖的是什么药,他明明看可以向岳山城面前揭发自己,即使他没有现在充足的证据,但是也可能让岳山城怀疑起来,可是欧阳询并没有这么做。
这付啸天也是十足的狡猾,他知道刺杀欧阳询这个事情,如果让岳山城知道,那么付家必死无疑,索性直接来个自首,把这个责任一下子推到别人身上,这样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并且岳山城也不会怀疑自己。
付啸天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站在一旁的欧阳询竖着大拇指,冲着付啸天微微一笑道:“付先生这个瞒天过海的苦肉计,可真是高,兄弟我佩服”说着拱拳一礼,冲着付啸天微微一笑。
“付啸天,我让你全权处理这家事情,务必要找出真正的凶手,你知道吗,我就不信到底是谁在这里和我岳家作对”说着便甩了甩袖子,端坐在一旁。
这个时候,欧阳询便开口道:“岳老板,我在澳洲的时候常常听父亲提及过你,说你们年轻的时候,是如何吃苦,说你如何一个人挑战了一群围攻你的男人,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对你很崇拜啊。今天一见真的是气场不凡,今天贤侄就先干为敬”说着便拖着酒杯,咕噜的一声便喝到了嘴里。
“贤侄,只要你能够安全,这也是我能对你的父亲做了个交代啊,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查到真正的凶手,这个你放心”说着变承让了一下,把满杯子的酒也喝到了自己嘴里。
付啸天早已经吓得魂飞离体了,哪能跟这两个人谈天说地,只是脸上一阵讪笑。欧阳询接着道:“我在澳洲听说,您一直想让我来到金华市,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伯父不如说说便知”
岳山城长长的咳嗽了一声道:“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一直听你父亲说,贤侄在澳洲是博览群书,人中龙凤,风光之极啊,所以我便一直有个打算,就是我有个宝贝女儿,现在二十三岁了,不知道贤侄意下如何”说着转过头对着张武道:“把小姐喊出来,就说有客人到”
张武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这就去”
不大一会,岳婉婉很不情愿的走了出来,扫视了一下大厅,只见一个陌生男子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他瞬间便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便道:“父亲,您这是”。
岳山城语重心长道:“女儿,你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三了,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就给你找了一个好郎君,你看看,怎么样”
岳婉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父亲,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我不愿意嫁人”
在一旁的欧阳询看见眼前的女子浓妆艳抹,哪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更与毛林林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便道:“伯父,我看您是多虑了,刚才小姐说今天是她的本命年,我想了想,今年也正好是我的本命年”。说着嘴角微微一笑,并且朝着岳婉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