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卡宴车上,焦恩泽看到毛林林迷人的脸庞,忍不住吻了毛林林,毛林林一阵羞涩,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车内的空气显得异常尴尬,两人先是经过一番误打误撞,莫名其妙的发生关系,后来毛林林遭遇付家退婚,其中的心酸又有谁能够知道,现在两个人在车内一阵轻吻,均是感觉哪里有些不舒服。似乎是看着对方的眼睛都觉得怪怪的。
焦恩泽先是开口道:“接下来,你要去哪”,打破了车内的宁静和尴尬的气氛。
“我……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便想到了自己的闺蜜方雯雯,便想去方雯雯那里。便想开口说去小城之春,可是突然想到,这个点,可能方雯雯已经在市人民医院上班了,便便吞吞吐吐道:“去市人民医院”。
我说话声音很小,但是也能听得道。
接着道:“我现在下车,做公交自己去吧”
“我来送你吧,你不是最讨厌坐公交了”焦恩泽语重心长的说。
我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也有点诧异,他怎么对我了解的那么清楚,连我不喜欢坐公交他也知道。
自己的确不喜欢坐公交,主要是一坐公交就想呕吐,因为受不了公交车里的味道,还有一个方面,就是曾经的阴影,去年的时候坐公交的时候,险些被色狼揩油。所以他便很忌讳坐公交,刚才也只是随便说说,想要自己下车自己走,毕竟孤男寡女在一个车内,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听到焦恩泽要送自己回医院,自己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拒绝,便只能点了点头。
卡宴车在快速路上已经连续走了几十公里,可是这几十公里的路,在我眼里,甚至比一百公里还要漫长,车内很宁静,只有汽车的引擎声音。
我看了看后视镜,突然便想给闺蜜方雯雯打个电话,好让她提前知道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便拨通方雯雯的电话号码,可是没想到,电话那头嘟嘟了一阵,便显示正在通话中,我知道,方雯雯明显是把自己的电话挂了。心里也是一种莫名其妙,不知道雯雯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方雯雯平常是肯定不会挂自己的电话,便自我安慰道:“可能是这一会她有事情吧”车内显得非常安静,除了电话里的嘟嘟声音。我有点尴尬,为了打破这种不和谐的宁静。我率先开口。
“你知道吗,我的闺蜜叫方雯雯,她很崇拜你”我首先开口道。
“真的吗?”焦恩泽嘴角上溢出了一丝笑容。
“我以前在市人民医院上班,是我一个同事”我轻轻的抿着自己嘴唇,柔声说道:“你几乎是她的偶像,她很想和你单独在一块”
“那你那”焦恩泽脱口而出。
“我怎么了,我又不崇拜你,我心里全是恨你,恨你毁了我的家庭”我嘴里笑声嘀咕道。似乎是不想让这个男人看清楚她心里面的真实意思。
“好,我可以和你闺蜜,单独吃饭,”焦恩泽绷紧着脸,谨慎的望着前面的路,接着道:“不过,希望有你作陪,”说着嘴唇勾起了一丝微笑。
我点了点头,可是双手却使劲的揉捏着自己衣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点头表示默认。
不大一会,两个人便到了经三路,市医院在经三路路口,于是我便提出下车,因为我不愿意周围的邻居看见,我被一个男子送到了医院里,现在可谓是草木皆兵,人心惶惶。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被付家更加的误会。毕竟她和付占江的夫妻关系还没有解约。这一点,也是我最后对付占江的一点点的幻想,可是这种幻想还有可能吗,我反反复复的问着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做了道别之后,我便一个人去了医院。
焦恩泽看着我秀美的倩影,心中一动,嘴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为我开了车门。
我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医院门口,只见医院门口保安李叔便把我叫过来道:“林林,那付家人,又来闹了,并且四处宣扬你的坏消息”
这个时候,只要听到大家说付家人来闹,我的心头就像针扎一样,但我始终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付占江来过没有”
李叔道:“当然来过了,就是他带人找你的”竖着便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你说你们之间怎么闹成这个样子了,今天下完他就来了,到处都在骂你,说你行为不检,勾引男人,后来……”
“后来怎么样,我急切的问道”
“后来,把你妈所在的病房也砸了,现在医院院长,正在病房问你妈要补偿费用呢”
“他们怎么不问付占江要,反而问我家里要,又不是我家里来砸的”
“谁知道啊,妮子,你赶快去见见你妈吧”
我点点头,内心一阵心酸,尤其是想到了我的妈妈,她那么大的年纪,还要因为自己承受那么多流言蜚语,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同时,我开始慢慢的对付占江不报有任何的希望。因为他越来越让我失望,家暴,乱搞男女关系,无事生非,无论是哪一条,也该让我对他死心了,想到这里,我瞬间舒畅了许多,同时也有点忧虑,毕竟他还没有在离婚书上签字,想当初看到他不在离婚书上签字的时候,那个时候,感觉一阵欣慰,可是经过这些事件后,尤其是听到李叔说他竟然来砸我妈所在的病房的时候,我对他曾经不签那份离婚协议书,而感到有些忧虑。
我快步走到了妈所在的病房,1211房号,等我走进病房,简直是吓了我一大跳,只见母亲的头发凌乱,神情比较恍惚,一个人蹲在墙角处,那喃喃自语道:“我女儿没有出轨,他从小都是我的乖乖女,你们别去欺负她”
听到妈妈说这些话,眼眶里的泪花,刷的一下子就出来了。我赶紧跑过去扶着妈妈的胳膊哽咽道:“妈妈,我在这里,女儿林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