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打颤,暗忖:“这不会是小说中的情节”便使劲摇摇头,使劲掐了一下自己,道:“没错,这是现实”
只见四周的黑衣人对着台下都是一阵乱扫,人群中的媒体和记着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纷纷抱起了头,蹲在地上,有的干脆直接把手中的机器行李仍在了地下,直接往外面冲,毕竟在这个时候报名要紧。
我有点担心焦恩泽,或许只是因为今天他送我衣服的原因,我努力的用这种方式去安慰自己担心焦恩泽的事实,因为我原本应该恨他,而不应该原谅他,更别说担心他。
这人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顺便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蹲在了地上,侧眼倪视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神却始终不离开焦恩泽。
只见舞台上已经剩下焦恩泽一个人,他目光炯炯有神,没有丝毫的畏惧,笔挺的站在舞台上面,依旧是一脸冷漠,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焦恩泽把眼睛闭上,嘴唇勾起了一丝冷笑,一种蔑视一切的神态。
别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慌慌张张,可是唯独他能保持这样的镇定。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枪声所到之处,地上并没有任何人的伤亡,只是到处都是红色的石灰一般的颗粒状落在了地上。
我定眼一看,手指轻轻的点触这些石灰,没有想到竟然是棉花弹,我顿时一阵不明所以然,暗忖:“原来这不是枪战啊,棉花弹啊,害的我们都虚惊一场”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岳山城拉着岳婉婉缓缓的走上前去,然后笑呵呵道:“贤侄,和你父亲都是一样的英雄,不管有多少危险,都是面不改色,我们岳家佩服佩服”说着拱拳一礼,冲这焦恩泽微微一笑。
只见焦恩泽气定神闲,一脸冷漠道:“伯父都没有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看是伯父要给我个下马威吧”说着把手背在了后面,依然一副我行我素的画面,让人不仅为焦恩泽叫好。
岳山城哈哈大笑道:“俗话说,不响不乐,玩惯了平常的鞭炮声音,所以这一次就给贤侄你啊,来一个大惊喜,全部都是棉花弹,这就叫做庆祝”说着故意翻了翻眼道;“咱们玩的哪和那平常人家玩的一样,要玩就玩刺激的,这也是当年你父亲的最爱”说着笑呵呵的走过来拍着焦恩泽的肩膀。
焦恩泽不屑一顾。连正眼都没有看岳山城一眼,让岳山城顿时感觉面上无光,他原本是想着,用这些棉花弹吓吓焦恩泽,想看他在人群中出丑的样子,杀了这个人的锐气,没想到,这个焦恩泽果真不简单,在大难勉强,竟然面不改色,所以岳山城的计划就这样被落空了。
其实焦恩泽哪有不知道,早在他决定要参加这次舞会的时候,他就猜到岳山城肯定有鬼,要不然不会这么劳师动众的办理这次的舞会。所以在昨天晚上,他已经安排了自己的人,来到这里的舞会上踩点,把这里的情况搞的清清楚楚,这也是为什么刚才在枪声中,那么气定心闲,表现的临危不惧,他料定岳山城不敢杀他,因为现在国华集团还是现在焦恩泽当家,所有的合同签署,没有焦恩泽的表示,是肯定履行不了的。
所以刚才的反击,可谓是做的漂亮,让岳山城的计划顿时落了空,岳山城不免有些失望。
便双手拱拳一礼道:“贤侄不亏是国华集团的大当家,放心城市之光的项目,伯父是一定要帮你”
焦恩泽冷笑了一声,道:“伯父不用为侄子的事情操心,侄子自由分寸”
要知道岳山城所谓的帮助,就是要利用城市之光的项目,想要重新拿到国华集团的原始股权。
岳山城正要回话,可是还没等开口,一瞥眼只见人群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黑衣人,只见这个黑衣人打扮却是非常的保守,全身上下包裹的全是黑色的,仅留下一处杀气腾腾的眼睛,眼睛似乎冒着血色,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短刀,径直向焦恩泽的方向走去。焦恩泽分明也看出来了。
焦恩泽转过头对着岳山城冷笑道:“这也是你安排的”
岳山城看着这个情形,刚才那一波棉花弹是自己安排的,可是这个黑衣人的确不是自己安排,绝对不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他心里本身比较疑惑,经过焦恩泽这么一问,反倒是无处回话,赶紧摆摆手道:“这个……这个……”说话间竟然吞吞吐吐道:“我哪敢”
岳山城哪知道竟然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并且看着这个黑衣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焦恩泽,似乎是对焦恩泽不怀好意。
岳山城先是心里一个踉跄,紧接着,心中便开始欣慰起来,因为有人替他解决焦恩泽,那不是更好,反而自己更省心了。
所以几秒钟的功夫,岳山城内心中已经想出来一百个主意,“这次,我不会找任何人保护焦恩泽,看看国华集团的名誉董事长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嘴角上不仅散发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岳婉婉看到这个时候的情形,暗暗觉得不妙,本身想要上前去帮助焦恩泽,却被岳山城一把拉着,然后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岳婉婉,岳婉婉看了,立即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看着父亲的眼神,岳婉婉只能退后,眼睁睁的看着焦恩泽身处险境。
我在台下。也分明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这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弯锋利的尖刀,绝对要对焦恩泽不怀好意。我手心处捏了一把汗珠。额头上竟然布满乐如米粒大小的冷汗。
只见这个黑衣人,快步走到焦恩泽的身旁,眼神带着血色,与他那满身的黑衣相得益彰,令人看了,不忍视之。
眼看就是一场血腥的战斗,可是焦恩泽眼里却分明看不到任何恐惧,反倒是嘴唇上勾起了一丝冷笑,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什么刺客杀手,他没遇过,现在的情形,只是他的家常便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