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疑惑的看着他。
沐瑾骁说：“放我来。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白苏将刀递给了沐瑾骁。
“谁告诉你换皮的方法？”沐瑾骁蹲下，与她平视眼里嗜血的杀意涌现：“不说的话，我让你知道，人体上哪些位置，被割后会很疼。”
被白苏和沐瑾骁这么连环一吓，小丫头哆嗦的说出名字：“白苏。”
白苏有些头疼：“多久的事？”
“五年前。”小丫头老实的说：“最近一次是两个月前，我写信告诉他的，能不能把方法告诉沈昭武和沈昭平。他来的燕京。”
“那个人长哪样？”沐瑾骁又问，手里的刀威胁似的割过小丫头的发尾。
小丫头忍不住看了眼白苏：“和她很像，可能比她还要瘦一点，矮一点，脸上也有一道疤，但是没有你的明显。她还说自己是灵素阁的阁主。”
她见到白苏那日，是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倒在回家的路上，天上的雪花落的厉害，每一片都有豌豆大下，很快地上铺起了一层能遮盖住她的厚雪。
雪很冷，风也很冷，她喊不出声，傻傻的忘向天空，身体渐渐的麻木了，最后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这时出现了一身黑衣的人。
他不太高，肩也不宽，手腕上带着一串用红绳串起来的铜钱。
他说：“好可怜的孩子。”
她当地想，她不可怜，他还有韩择，韩择一定会救她的，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丢了。
“想活吗？”那个人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她不假思索的就点了头。
“好孩子。”他赞许着，在她的头上拍了拍，替她拍干净了落雪，一份关于剥皮换命的阵法伴随着暖暖的真气传入。
“好了，孩子去找你信任的人吧”他拍了下她的肩。
她站起来，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她问恩人的名字。
他说：“白苏，白日做梦的白，死而复苏的苏。”
白苏这个名字她记了五年，又毫不犹豫因为想活不想受苦，又将恩人的名字说出来。
沐瑾骁问完，很温和的说了声：“对不起，我这个人其实也蛮讨厌利用别人感情的人。”说完银白色的小刀，速度在她的脸上画了几个连续的十字差。
小丫头崩溃的捂住脸痛苦。
沐瑾骁随手将刀丢到地上，叫来人把人压下去，才又看向白苏：“我们得好好谈谈。”
白苏也不避讳还有人在，直接说：“她说的不是我，五年前，我才十二。”
沐瑾骁说：“不是这事。”
白苏没想到其他事，觉得可能是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再次将几人的对话。反应过来，跟上沐瑾骁的步伐，进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灵素阁五年前的确也有。不过那时候在我师父手里……”
白苏说到一半没声了。
沐瑾骁抬头看她。
白苏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白大夫？”沐瑾骁有些不放心的问：“怎么了。”
“白苏这个名字是我师傅给我取的。”白苏隔了良久才慢吞吞的说道：“我以前的名字因为不能用了，所以他从新给我起了个名字——白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