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假设可嫩不存在。”
白苏精确的闪过，往沈昭武身上撒了一把白粉。白色的粉末挡住了沈昭武的视线。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被白粉阻止，一刀拦腰斩去，白苏半蹲着从刀底下穿过，借着白粉的遮挡悄声绕过沈昭文。
冲向韩夫人。
韩夫人注意到白苏的动作，连忙闪开，白苏没有纠缠韩夫人，长腿一伸绊倒原来韩夫人身后的水盆。
盆里的皮，随着水泼到了空中，白苏袖里的暗器飞出，将皮定到了墙上。
白粉散了。
“可能沈大人，不太知道韩夫人现在的命门在哪？”白苏背着手，将身体所有致命展现给沈昭武：“怎么想要尊夫人跟我一起死吗？”
沈昭武将刀口架在白苏脖子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白苏无所谓：“我相信你不会拿夫人的生命来赌对吧。”
沈昭武沉默了，似乎再思考可能性。告诉他续命方法的人，也说过，以后沈昭平，只能靠皮活。
白苏很有耐心没有催他，似乎在等他自己做决断。
“你知道些什么？”沈昭武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两人继续僵持。
白苏看了眼，脖子上的刀：“韩夫人早该在两月就已经死了吧。”
沈昭武的手哆嗦了一下，在白苏细长的脖颈上划了根长口，白苏偏过头，用手按住伤口：“刀剑无眼。”
沈昭武将刀移开离开白苏脖颈一段距离，放到仍能一刀结束白苏生命的位置。
“我在一本巫术上看过，当人将死之时，用新鲜的皮肤配上阵法，可以为之续命。而没了皮肤的庇佑，那人也必死无疑。”
白苏走到韩夫人的面前，她没有了外表的皮肤，血管里的血液在半透明的肌肉下流动，随时都可以破管而出。
她应该是闺阁中的女主，手脚的肌肉很单薄。
“砊嘡——”沈昭武握着的刀掉了。他直愣愣的倒了下去，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手奋力的去勾身旁的刀。
白苏走过去一把将刀踢开：“我忘记告诉你了，那白粉里有毒，吸入口气中就会全身麻痹。当然也需要一点时间。”
“当然最关键的是皮里的核心阵法，阵法毁了，韩夫人自然也活不成。而且那皮也要腐烂了。”白苏边说着，边小心翼翼的取下递给韩夫人。
韩夫人不敢接，她小心点用手护住自己的腹部，和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完全不一样。
白苏将人皮折好放在她的旁边：“几个月了？”
“三……三个月。”她颤颤巍巍的回答：“它很乖，你能能让我留下它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成婚才两个月吧。”白苏伸出手，放在她的面前：“不介意的话，我能为你把个脉吗？”
韩夫人摇头：“不……就不……麻烦姑娘了。”
“也好。”白苏又仔细瞧了下人皮，发现正是自己七月十五在城隍庙救下来的那位姑娘。不超过十八，还是花样的年龄。
结果老天还是没能把人留下来。
“姑娘。”
韩夫人又张口道：“你能放过我哥哥吗？”
白苏看她：“十五条人命。”
“可……可他是为了我。”韩夫人坐了下去，没有皮肤的保护，肌肉和地面摩擦成血糊：“还有官人，一切都是我的错，他们都是因为我，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