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子笑了,我们还没有死,既然还活着,就一定有法子逃出去,本来想说却未说出口。
脖子上一凉,两把青光闪闪的刀架到脖颈上。
四个蒙面人拿了绳子束住了二人的手脚。
五个黑红绿紫黄的蒙面人都己被挽扶下去。
四十多个黑衣蒙面用绳锁把祝寿的所有人们全都绑上,有两个人拎来两只桶,桶里盛满水,挨个淋到这些人头上。
跟着这些人的头动了,眼睛睁开,看到的一切又使他们很震惊,明明是给云掌门贺寿来的,怎会被绑在这里?这些个黑衣蒙面又是做什么的?
有几个己经怒吼出声,“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何要绑我们?”
当看到绑坐着的云飘扬,便低头下叹息了一声,不再言语了,心中己明白了大半,要不然云飘扬不会也被绑在这里。
有几个人的目光注意到了自浪子还有张回值,二人满身血污,绳锁缚住手脚,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二人的面孔一模一样。
很多的人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几眼足以说明他们对这二人有所注意,来时他们并为见到过有这么样两个人。
看这两个人的情形,若不是经过一场恶斗,是不会有此样子,白衫破烂,斑斑血渍,令他们心中也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几个破口大骂的门人,给黑衣蒙面人赏了几个大嘴巴,打得脸红肿起来,也就止住口了。
所有的人都被蒙面人蒙上眼睛,遮眼睛的纱布也很厚,无一丝斑孔,眼前是一片黑暗。
不知道这些蒙面人要干什么,把他们要弄到那里去。
只得任由蒙面人们的任意驱赶,离开大厅,离开了神刀门。
脚下的路凹凸不平,四周是虫虫的鸣声,眼睛遮了纱布看不见东西,但可以断定这是走在小道上。
周围很静,听着沉重的脚步声,人们的心跳动不休。
不知道这些蒙面人要把这么多的人们弄向何处。
是何居心,是何用意,谁人能猜到个大概?没有人。
白浪子也不能。
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些人停住,显然已经到了地头。
听到一声“咯吱吱”的声响,显然是有什么东西被打了开来,人们就感觉到了一股潮湿的寒气袭身,扑鼻而来是一股难闻的霉气。
就听一人说道:“把他们都放进去。”
这个人的话说完,入耳的便是“扑通,扑通”之声。
声音一消失,“咯吱吱”的声音再度响起,很显然,这是一道门,门很厚,也很重。
听声音,门是嵌在石壁中,如果没有机枢,人力是推动不了的。
无疑这是一个洞穴,人们眼睛上的纱布未被摘除,看不到这里面的一切,闻到的是“吧嗒,吧嗒”的滴水声,回声清亮,就在不远处,好像是在前方,又好像是在南边。
静下心来仔细的听,仿佛就是在身旁。
人们没有动,过了好一会,感觉无异样动静,人们别便噪动起来。
一个人憋不住了,开口大叫“喂,这是什么地?快给我们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