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己经暗下来,夜色来临。
在这个夜里,阴云很厚,没有浩洁的月光,也没有闪烁的星光,大地是一片黑暗。
偶尔会吹起阵阵微风,令人感到浑身凉爽爽的。
白浪子避着行人,慢慢地接近神刀门。
神刀门座落在一处山坡上。
神刀门张灯结彩,出入的行人很多,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
瞧这阵势,不是有人结婚,就是有什么可贺的喜事。
白浪子又走近了些,离厅门己经是很近了,在一块大石后面隐起身来。
门前站着两个神刀门的弟子,手里都握着刀,刀在鞘中,刀柄系着红穗,看上去很威武。
厅内人影晃动,聚集了不少的人。
“少林悟觉大师,到。”随着一声吆喝,一个穿袈裟的老僧,身后跟随着几个和尚走进厅去。
又是一声吆喝“武当长须子道长,到。”
吆喝声声,七大门派的人全都来了。
白浪子纳闷,怎么七大门派的人全到了这里,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正待现身,暮然一条黑影的现没,更引起了他的好奇。
大厅里热闹非凡,神刀门的云老爷子云飘扬,意气风发,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站在虎皮交椅前,拱手使了个礼,道:“今日是老朽的寿辰,各位肯赏光,是在下的荣幸。”
“来,为各位掌门人及所到的英雄倒酒。”几个彪形大汉捧了几大坛酒走出来,挨个斟满他们面前的碗,然后又退到老爷子身旁。
云飘扬也给自己倒上一碗,举过头顶,道:“来干了这一碗。”
云飘扬一饮而进,先干为敬,众人也都齐齐端起喝了下去。
唯有少林的悟觉大师与武当的长须子道长,垂目端坐,面前的那碗酒动也未动。
云飘扬面有不悦之色。
一个驴脸人大怒,站起身来,道:“大师与道长为何不喝。是不给云掌门面子,还是不给我们在坐人的面子?”
悟觉大师睁开眼,道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道:“凌帮主误会了,本门门规森严,戒酒戒荤,实属无奈,望凌帮主见谅。”
长须道长接道:“大师所言极是,本门也有严规,不得饮酒,凌帮主见谅。”
一个白净脸的中年站起来,显然是跟这个凌帮主交朋不错,道:“门规再严,得分什么场合,今日是云掌门寿辰喜曰,既是你们不喝,也得给云掌门个面子,端一端总可以吧?”
悟觉大师道:“铁岛主此言差矣,我相信在坐的各住,都是名门正派人士,都是来给云掌门贺寿的,要尊重门派之间的严规教律。”
扭头向云飘扬,道:“云掌门异言如何。”
意思是让云飘扬说两句,化解这场嘴舌之争。
云飘扬当然明后大师的话,忙开口道:“凌帮主,铁岛主,请坐,容云某人说两句。”二人坐下,云飘扬道:“”
“在坐的各位,都是我云某人请来的朋友,无论是什么大小过结,以后再说,你们能来,己给足了我云某人的面子,酒喝与不喝无足轻重。”说完又命人倒上酒,给自己又倒上一碗,端起来,道:“大师与道长,严身律己,我们且不管他。”
“来,再干了这碗。”
凌帮主与铁岛主碍于云飘扬的面子,再不好说什么。
只是愤愤地瞪了大师与道长一眼,举杯一饮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