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她稍稍微微有点宽心。
入夜,
月亮悬挂在天空,星星陪伴在左右,月亮浩洁明亮,繁星闪闪烁烁,说不出的安祥宁静。
马车由老汉赶着走进一家客栈,客栈并不大,十分的简陋,住上一宿还是可以的,比起荒山野岭露宿起来强过百倍。
白浪子,魅鬼柳柔柔,赶车老汉,几人下了车,要了三个单间便住下来。
赶车的不轻,坐车的也是十分的累,白浪子只觉的浑身骨酸,不活动活动,解不过乏来,他在屋里来回走动了一番,才感觉舒适了。
刚刚坐下,“吱”的一声,门被推开,烛光晃动,魅鬼柳柔柔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媚笑,左手提了一壶酒。
掩好了门,走至桌前,把酒壶放到桌上,掩门和走动带起的风使烛光摇动了数下,险险灭去。
她只是提了一壶酒,那个黑色的盒子倒没带着,那可是她的宝贝疙瘩,一路上她都是抱着的,放也没敢放下一下。
在这家客栈里,一家陌生的客栈里,居然生了胆子,那个视同生命的盒子居然放在了无人的单间,就不怕给人盗去吗?
魅鬼柳柔柔坐下,为白浪子跟自己倒满一杯酒,说道:“累了一整天了,到了晚上就应该解解乏。”举起杯子,
“来……,”
干了这一杯。
魅鬼柳柔柔一饮而尽。
白浪子没有动,看着面前的一杯酒,面对着这个女人,――不如说是个男人,她饮酒的举动绝对不像女人。白浪子道:“你为什么不去那个老汉的屋里跟他喝喝聊聊?”
魅鬼柳柔柔道:“不是没有兴起,他的年纪太大了,一但喝垮了身体,我感觉是一种罪过。”
白浪子笑了,道:“你也不再年轻,是不是到龄的一种同情?”
魅鬼柳柔柔脸露不悦,道:“你很男人,可是你在女人的眼里却不是男人,女人眼里的男人是不会拒绝女人的一切的。”
白浪子又笑了,道:“你想让我成为你眼中的男人?”
魅鬼柳柔柔笑了,她的笑很媚很迷人,那是种自己女人见到自己男人的笑,笑里包含着很深的寓意。道:“你总算开了窍,快活的做神仙,是人人都想的事。”
白浪子道:“你不觉得是在犯罪吗?生我们育我们的父母生下我们,是让我们好好地活着,好好地去做人,然而我们呢?……。”
白浪子没有再说下去,意思己经很明白,不说反而比说要好。
魅鬼柳柔柔冷冷一笑,道:“你在开导我?”
白浪子道:“你错了,这是实话,你为何不仔细想想?”
魅鬼柳柔柔道:“这样的实话会令人憎恨厌恶的?”
白浪子道:“是什么人憎恨厌恶这种实话?”
魅鬼柳柔柔没再说话,他觉得这个人很无聊,目地没达到,连倒几杯酒喝了下去,还有别的招数。
夏天,白曰是热的,晚上也并不凉快,几杯酒下肚,魅鬼柳柔柔感到身体的燥热,索性解衣脱衫,她相信男人再强也经不起这样撩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