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鬼柳柔柔道:“你的话听来让人仿佛站在寒风之中,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正常的男人,不但喜色,而且好财,对权力的着迷也不在财色之下。”
白浪子道:“人与人不一样,看问题也是不一样,人比人气死人,像我这样的人己是很少了。”
“满有道理的话,如同老朽一样,年青的时候,金钱,美色,权力,那是一种绝大的诱惑,――可是人走到老了,――方才晓得一切全是过眼云烟。”一个老者,身上着身土布衣衫,边说着话边走进院来。
在院中立定,又说道:“人活在世上金钱贵为重要,生命更为珍惜,人的命只有一条,死了不会再来,而金钱失去了可以再挣回来,两者之间,那个取留,值得深思熟虑。”
白浪子没有转身。
魅鬼柳柔柔抬目望去,道:“老先生是谁?怎么会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老者轻叹一声,说道:“老朽姓李名一个,老朽虽然己经老了,不再年轻,还是喜欢走动走动。这里的陈宅旧院令人思恋,不知觉间老朽还是踱到这里来。”
魅鬼柳柔柔道:“这是李先生以前居住的宅院?”
李一个道:“是的,老朽自从看破一切之后便搬迁了。”
魅鬼柳柔柔道:“不知先生的新居在何处?”
李一个又叹了一声,道:“老朽所住的地方里这己不甚远,只不过一里路程便到。”
魅鬼柳柔柔道:“那座宅子比这里一定豪华有气势。”
李一个道:“那里,那里,只不过是一所茅屋,四面透风,夏天挺舒适,一到了冬天曰子就难过了。”
魅鬼柳柔柔道:“奇怪的人有奇
怪的住所,我不相信你真的看破一切,不为所动?”
李一个道:“怎样你才能相信?”
魅鬼柳柔柔道:“到是有一个为法,怕许你李先生受不了?”
李一个道:“你可以说来听听?”
魅鬼柳柔柔道:“我脱光了衣服,-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为色动?”
李一个摇摇道:“不行,不行,老朽是要脸的人,占女人的便宜,这事干不得,干不得。”
魅鬼柳柔柔道:“你真的不为色动?”
李一个道:“不管多么美的女人在老朽面前也是一枝凋零的花。”
魅鬼柳柔柔道:“这么大年纪了你吹起牛来不觉的脸红?”
李一个道:“你是个女人,说起话来怎么这样不尊重人?”
魅鬼柳柔柔道:“一个爱吹牛的人,这把年龄了,你说能让人尊重吗?”
李一个摇头叹息道:“女人就是女人,跟女人理论起事来就是理论不清。”
李一个说着话转过身,迈步就走。
一次偶然的遇人竟然遇到的是这样的人,李一个感到十分无趣,他要走出这个院子,回到他那简陋的住所。
“先生的话不多,令人值得深思,李先生走好。”白浪子转过身来,说道。
李一个停住道:“年青人争名夺利,贪财好色,极限之处便是深渊,不如享得一口饭,四大偕空,逍遥自在的好。”
李一个话说完头未回走出院门。
白浪子只是瞅着瞅着……,如果说瞅着是一种语言,――那么,只有用心领悟以神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