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子道:“记忆告诉我,多年前曾坐过棺材,里面有好多坛酒,颠簸起伏,外面铁器交鸣,似梦又如亲身所历。”
古底虫本来在喝酒,听了此话,送到嘴边的酒没有在喝,酒坛微微一沉,头稍微一侧,好像想起什么来。道:“今年你多大岁数?”
白浪子道:“大概二十三岁。”
古底虫哈哈大笑,笑声洪亮而豪放。笑一个人连自己的年龄都不晓的多少岁,只说出一个大概岁数,然而这是一个青年人,不是一个孩子,无论是谁听了此话,都禁不住要捧腹大笑的。笑罢,古底虫道:“你怎么记不清自已的年龄?”
白浪子道:“我生活在一个山洞里,只有一个老人和一只白猿。记不清多少个春夏秋冬,怎还记的年龄。”
古底虫道:“你是跟一位老人和白猿在洞中长大的?”
白浪子道:“是的。”
古底虫道:“那位老人叫什么名子?”
白浪子道:“老人己然早早过世,他没有告诉我;我那时候年龄尚小,也没有问,不晓得老人的名子。”
古底虫道:“白浪子这个名字,一定是那位老人给你起的。”
白浪孑道:“你错了,是江湖上的人给的。”
古底虫道:“这个名子也需很有来源?”
白浪孑道:“是的。”接着道,“我喜欢穿白色的衣衫,没亲人,没家,生、平自己料理;命、仗自己护航,风吹雨打,久历江湖,得以此名。”
古底虫略微一沉思,道:“也就是说你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谁,是不是跟你生活的那位老人的儿子,然儿那位老人却又早早的死去,留下一只不会说话的白猿与你为伴,无可查的一点线索。”
白浪子无言,难道是默认!
古底虫又猛饮两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