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那人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却认识这柄刀。”说话间,起身离桌转到白浪子身后,拣起死者的兵器又重新坐回去。
他右手握往刀柄,左手拇指与二拇指捏着刀尖翻转了两下,继续说下去。“他的主人应该是野孤岛冷血四恶三恶高常长的随身兵器短星刀。”
白浪子扭头紧盯了一眼,道:“他是三恶高常长?”
那人确切的道:“一定错不了,他己易过容改过装。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他的脸,你会有所发现。”
白浪子很听话,果真起身离桌转身蹲下去,蹲到死了的小二的面前,伸手在他脸上从上到下摸起来,手摸至下巴处一停便揭起一张人皮面膜,人皮面膜下面是一张古怪丑陋的脸。就是这么样一张古怪丑陋的脸易起容扮成小二却是十分的像,让人发现不了一点蛛丝马迹。
“这是千面人的手笔,也只有千面人的手笔才能做出这样逼真的假面膜。”
那人道:“你错了,这绝不是千面人的手笔,
千面人己经死了,一定有人冒冲他。”
白浪子道:“这个人是不是冷血四恶之三恶高常长?”
那人道:“这个人的容貌我记得清楚的很,曾经与我交过两回手,都让他给逃了,确实是三恶高常长。”
白浪子重有坐于桌前,端起碗又对饮了一碗,道:“千面人死了?死在谁得剑下?”
那人道:“两年前丧命在我的剑下。”
白浪子道:“千面人己死,这个面膜今天是出自谁手?难道还有第二个千面人吗?冷血四恶与这个人会是什么关系?”
那人道:“这个人无疑就是背后指使人要杀你的主谋。”
白浪子道:“这到是一个神秘的人。”
那人道::“你不在意?”
白浪子道:“没有。”
那人道:“你应该在意起来,冷血四恶已死去一恶,还有三恶未露面,再加上一个神秘的人,时时都存在着危险。”
白浪子道:“我知道……。我是在想现在我们是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无论做什么事,或是遇到什么事,谁都逃脱不了干系?”
那人摇头是苦笑,“我真是倒霉倒大了。”
白浪子道:“喝酒。”
坛空碗干,他们一抹嘴,那人道:“我想他们就在附近?”
白浪子道:“可惜我们无法找得到他们。”
那人道:“所以我们只有提防着暗处的危险。”
白浪子道:“如果你感到害怕,可以跟这位先生学一下,戴上个面具不就无事了?”
那人道:“人是我杀的,我害怕什么?我是说以后我们将遇到很多要杀我们的人,因为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炸。杀你的人杀我,杀我的人杀你,杀你的人杀我的人都是杀我们的人,我们惨到极点,到那时我们东奔西跑,无容身之地。”
白浪子道:“你可知道想杀我们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那人道:“我得去问一个人,这个人也许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