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头猪是不是刚下过崽不久?
红衣美少女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那头猪,又点点头道:“是的。”萧夫人又说道:“姑娘可不可以帮我个忙?”红衣美少女稍微一沉思道:“夫人你说吧?”萧夫人道:“这孩子饿得直哭,我……,我的身上却没有奶喂他。”萧夫人因为难受而滴落几滴泪。红衣少美少女低下了头,“我还是一个少女。还未成家,也不曾刚生过娃。”她的声音很细,细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萧夫人道:“是的,我们都一样没有奶,可是……,可是孩子总不能饿死?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头刚下过小崽的猪,只要这条猪的奶喂他一顿,才不至于饿死。我……,除了这个法子,我看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红衣美少女道:“可是……,可是人和猪不是同类,再说他还是个婴儿,如何能行。”萧夫人不再说话,只是愁容满面。是的,用猪的奶喂婴儿?荒唐,荒唐。她们陷入了沉思,沉思……。
白浪孑站着,
冷冷的雨打在身上,
感觉不到一点凉。
也许他的心比这雨更凉
白浪子就这样站着,
站在细密的雨中……。
马蹄声远远地传过来,
溅水冲泥,奔来三匹健马。马背上骑着三个人。为首的一个高大人,大眼黑脸,手提一口鬼头大刀,不怒而威。另一个瘦小枯干,苍白的脸如一张白纸,下巴生着一缕小胡,两眼睛闪闪生光,令人不可逼视。两手空空,都无兵器。最后一个人是一个大胖子,脑袋和身子仿佛长到了一起,那肚子简直超过了弥乐佛,显得腿短且粗,右手握着一柄铁锤,约五六十斤重。大嘴小鼻,左眼大右眼小。
无论谁只要瞧见这个人,都会忍不住要笑的。
健马己奔到铁笛蟒生姚平缸的尸体前,三人一勒缰绳,健马长嘶起立,便停住。又见到不远处的数条蟒蛇之尸,互相对望一眼,便向白浪子(她)们这里瞅过来。看到了骑猪的红衣美少女,便翻身跃下马,走过来,施礼齐声说:“二小姐,你到那里去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骑猪的红衣美少女昂首噘嘴道:“我只不过出门走走,劳你废心了。”三人低下头答道:“是,小姐。”红衣美少女又道:“这些人全是我新交的朋友,需要到我们庄上去避避雨。”三个人又互望了一眼齐声道:“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