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有心事,只不过心事与心事不同。
二人的酒量确实不小,桌上的酒坛放了十来个。
二人并有未喝多,因为二人是有酒量的。
看样子再喝它个十来坛才能喝足。
碗里的肉已经吃净,剩下一碗汤水。
白浪子道:“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的酒量,像你这样能喝的女人我还是头次见到。”
二小姐史燕苦苦的一笑,道:“酒量大能喝又有什么用,一样浇不走万古愁,喝上酒反而愁更愁。”
白浪子道:“你能有什么愁?身在富门,衣食无忧,父亲是这的般疼爱?”
二小姐史燕道:“我愁你走了以后,再找不到像你一样的朋友了。”
白浪子道:“我会常的来着你,不就成了吗?”
二小姐史燕道:“我需要的不是这样朋友,是能常伴在我身边的朋友。”
二小姐史燕美目情波闪动,娇面红润,迷人诱人,望着白浪子,希望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在等待白浪子给予一个暖心的回答。
白浪子依旧冷静如初,他也是一个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心中也是有爱的,爱的欲火甚至此任何人都强烈。
在这种喝上酒的情况下,极容易冲动然而他的耐性十足。能让他冷静制止冲动的理由无非只有一个,父母血海深仇未得雪耻,儿女私情只得暂时搁置,这是他做人的道理。
二小姐史燕哪里明白白浪子的这种心思,对他的冷漠淡然,看做是不懂风情之雏,青疙瘩一个,青柿子当然比熟柿子难吃,何人愿意吃青柿子?论美貌虽然比她姐姐差了些,可是一般女人身上有的东西她都有,而且差不到哪里去。又是那么成熟的很,这座山庄里的哪个男人,不垂涎她的美色,可是都入不了她的法眼。今天她看上的人却给了她不小的打击,以致让她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难我丑么,还是不具备女人特有的万种风情。无论怎么想,还是无法改变自己,根深蒂固的教化就似一条无形的链锁,缚得她牢牢的,她做不出低三下四的举动来,更不会做那勾引男人的事。
白浪子不说话了,并不能表明他没有话说。
二小姐史燕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白浪子似有同情的道:“这种朋友我知道是什么朋友,我们却不能做。”
二小姐史燕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他,问道:“为什么?”
白浪子避开她的目光,道:“曾经我对自已起过誓,在我为给父母复仇之前,我是不会谈儿女私情的。”
二小姐史燕怔了,道:“你父母的仇人是谁?”
白浪子想到这段仇恨,勾走无边的火焰,眸子放出种凌人的光。
二小姐史燕见到这种目子,顿感身上寒冷无比,如若不是靠点酒的撑持,相信她会打个寒战。
白浪子道:“风铃魔教的教主。”
风铃教主不是什么正教,存在江湖也有几十年了,干些见不得光明的事,虽然帝王昏庸,还是有良臣奏疏,也派下捕快铲平,终不得人愿。几十年来,猖狂有增无减,好多侠士豪杰惨遭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