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口如同铁钳,切钢断玉,江湖第一美人谭娇娇两下未曾拔得出,撒手后退出去。白浪子缓缓取下口中匕首,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放到桌上。
匕首刃薄尖利,总长三十厘未,把柄的顶端镶嵌一颗猫眼般大宝石。是由匠人精心打制而成,放在市场上,若是少了五万两银子,是买不到的。如此贵重的东西,都是些大户人家少爷的防身利器,只有在迫不得己的时候才舍的出手卖掉,这个女人从哪里弄来的?匕首的主人又是谁?绝不是这个女人,能让这个女人保管起来,这个人是很信赖这个女人,一个与她最亲近的人才有这种做法。是她的情夫还是她的丈夫,白浪子不再去想。
因为这并不重要,今天他来到这里是为了解一个人,也许从她的嘴中能得到点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白浪子挑眉看向美人谭娇娇,“这种方法杀人很不适合你,男人喜欢的是酒,放一些毒药在酒里,去杀一个人比这种冒险的做法容易的多,也很容易得手。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做起事来怎的这么的笨。”
江湖第一美人谭娇娇笑了,“本来我应该提壶酒来,放上毒药,喝一口你就会被毒死,这种方法实在行的通,而且是很有效的法子,可是我思来想去,你武功又高又是个很美的男人,年纪青青的就被毒死了,人间的快事没有尝到一点,我余心不忍,必竟我是个女人,终究要做一个母亲,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想到我的孩子要死的时候,没有为法救的了他,无奈的情况下只有让他快乐而冥目的死去,不枉来世上一回,所以我才用了这一种法子。”
白浪子叹了一声,
“你是个伟大的女人,宁可以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安慰一个必死的男人,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一定会做个合格的母亲。”
女人总归是女人,
明知道别人说的话未必就是真心实意,甜言密语最是受用,糖衣炮弹百吃不烦,这样的话确实感人之深,江湖第一美人谭娇娇内心流过一股暖流,每个人都是有梦想的,梦想很遥远,虽然触手不可及,但是人人很向往。
接着说:“难道我真的必死无疑,”声音不大,别人一定也能够听到,像是自语一般,为什么他会是一个必死的人?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好好的站在这里,这个女人是很美,美的不一般,她那三脚猫的两下功夫,如何对服的了白浪子,吹牛皮连带恫吓的话令他不得不深加思索,应该从那里开头寻找线索?
白浪子继续说道:“找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生与死全凭我自主做主,世上没有愿意自己杀死自已的人,死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更不会自杀,必死,――从何说起?”
江湖第一美人谭娇娇大笑,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自古今来,就没有天下无放者,只是要你死的人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