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身上出满了汗,何况白浪子与快刀神捕张回值肩上还抬着温柔潭,汗已湿透衣襟。
经过一段时间,又行了一段路程,发现前面不远处,路边上有一棵大树。
几个人走到了树下,了了怪人对史无曲说道:“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
史无曲听了此话,抬头望了望刺目耀眼的太阳一眼,道:“这样热的天我们走了这么长的路,早就应该休息休息了,好在这里还有一棵树,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白浪子与快刀神捕张回值在了了怪人和史无曲说话之时就已放下了肩上的担架,坐在了树荫下,顿觉身心具爽。
温柔潭虽然不曾活动过,要知道一个人用一种姿势长久的躺着无任何翻动,也就成了一种罪受,而且是特别的累,也绝不亚于运动之人。
温柔潭额角不仅有汗珠滚落,前襟微微的有点湿像。
不经意间白浪子瞧了史无曲一眼,这一眼使他陷入思索。
这微妙的变化任何人不会发觉,因为他的眼睛正在看着担架上的温柔潭。
快刀神捕张回值拉拉前襟,使凉气透入的更多,觉得更爽,抱怨中还有一点玄思,道:“这是什么样的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如此难受!世间有医人的医生,为何没有医天的天医?”
好像是喃喃自语,又如语问所有的人。
飘入了了怪人的耳朵里,便成了一种嘲弄。怎么听着就有点刺儿。
了了怪人接话道:“老夫医人的神通堪称一绝,医天的本事却是一窍不通。不过,你的话到要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有可能有本事医天。”
快刀神捕张回值听完笑了,道:“世上真有这样的人?有本事能医天?”
了了怪人语意含虚的道:“虽然我不能确定他有这个本事,但我却知道这个人对天上这一方面的掌握是有很多。”
快刀神捕张回值笑着说道:“这个人是谁?”
了了怪人道:“痴天。”
史无曲听到“痴天”二字,也接话道:“痴天这个人我有所耳闻,据说这个人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对于旁的事一问三不知,忠情于天文地理的研究,己成病态。”
了了怪人叹了一声,道:“只因为他有这个病态,才有痴天之誉。”
快刀神捕张回值道:“这个人耳闻不虚,一个专于研究天文地理的人,己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致于他如何能医天,却从未听说过。”
史无曲,了了怪人垂首沉思,这是一句实实在在的话,世上怎么会有医天的人?笑话。
话说到这里,己成完结,谁也没再答腔。
白浪子依旧在瞧着温柔潭,谁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凉爽了好长一段时间,太阳己经向西斜去。
几人起身上路,又再赶路,情不愿地离开了爽身的树荫。
顶着火热的炎阳,走到日落,投宿一家客栈。
就这样行了五六天,平平安安。
便走进了史老爷子的山庄,万松山庄。
今日,天空有点阴沉,斑驳的乌云似织花的网,阳光时隐时现,有风,风不大,是一个凉爽快人的天气。
以往的燥闷烦心,今天才得以畅心的喘一口气,见到的一切悦目爽心,所以说,身心爽快的人,不论看什么都不会有憎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