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汇灵盛事再次举行的消息一夜之间似乎像是长了腿一般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苏挽月更是对这件事充满期待,只是这次的赛制不再是死板的上交作品,而是需要现场万千镜头之下做出一幅震撼人心的作品。
许多善于慢工出细活的人大都选择放弃这次崭露头角的机会,毕竟这样的机会也不是次次都能把握得住。
苏挽月作画的风格一向都是喜欢慢工出细活的构思,然后才选择一蹴而就。
“师父,这样的赛制很少能够拿到更优质的画吧?”苏挽月其实心里也有些没底。
可是已经到这样的场合绝对不会有退缩的机会。
苏挽月一直担心的就是没能展现出顾琛的罪恶,反而是再次让师父丢脸。
“挽月,要相信自己,何况比起那些虚名,你和时谦才是我最珍惜的。”
夜阑大师笑着安慰她,这种赛制的确是十分令人为难,可是若是能够在短时期内画出极为优秀的作品那不是更加名声大噪?
他相信苏挽月有这样的能力,当初他那么看不惯她。
当初那么多人都看不惯她,指责她是可恶的抄袭者,可是现在她已经能够拿出很好的作品。
或者正是在他那里学习的那段时间,爆发出惊人的绘画天赋,这才让他刮目相看。
现在看着她为顾时谦奔波,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欣慰。
当初没有能和林岚柔在一起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些不适。
若是她的画真的是能够震撼更多人,能够影响到半月后的审判,他必然是欣喜。
“好,师父,既然你帮我争取这个机会,我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翻盘。”
苏挽月知道现在的案情丝毫没有进展,即使是她托关系找许多的侦探自己进行调查也没有什么用。
苏挽月这才知道若是有人在警方说得到话,那么他们的处境更加危机。
那些工人串供是一件十分可恶的事情,若是不能暴露出来只会让更多的人太愉快。
苏挽月想到这里心中激情澎湃,终于那一份恐惧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确是没什么值得她担忧。
这次的盛事也吸引无数的人来观看,自然还少不了以前很欣赏苏挽月画作的人。
“苏小姐,你也在这里,上次汇灵盛事没看到你还十分遗憾。”
以为儒雅的中年男人跟夜阑大师打完招呼之后笑着对她说道。
苏挽月站在夜阑身边笑着说道:“张先生客气,这里高手云集,我的作品不过尔尔。”
对于这样的场景苏挽月的确是不敢托大,若是真心喜欢画作的人更是能看出优劣。
只见那位张先生看到她这般说笑得十分亲切:“不知道苏小姐晚上是否有时间,张某对你的画十分感兴趣。”
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上几分轻浮的笑,初见时候的儒雅荡然无存。
苏挽月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张先生这算是什么意思?”苏挽月的脸色阴沉无比,声音更是带着几分凌厉。
只是张先生从来没有这么多顾虑,这都算什么。
说是艺术家还不是他们这些有钱人捧起来的,更何况现在她的先生还在监狱里面。
“苏小姐,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的是顾先生还需要打理公司,始终都在监狱怕是不好,张某的父亲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说着只见到那位张先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苏挽月,笑得一脸得意。
已经是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已经颇显皱纹,保养得宜依然可以看出几分衰老之气。
苏挽月脸色十分难看,有些不屑地结果那张名片。
若是现在在这儿和这位张先生发生冲突,无论是对谁都是极为不利。
这让她不得不谨慎一些,她必须要在这次的绘画中展现才华,拔得头筹。
只见那张名片上写着三个简单的名字张胜海。
苏挽月有些不耐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这时候纨绔之气早就盖住之前表现出的那点儒雅,即使是成功和金钱也没有包装好他的纨绔之气。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不过我不在意。”
苏挽月正要将名片递给张胜海,脸色也带着几分不悦。
夜阑大师就站在她的身边,已经一把夺过那张名片。
苏挽月有些不解地看着夜阑大师。
就看到夜阑大师拿起那张名片之后冷笑一声:“张胜海,你父亲张广全是这么教你做人的?”
苏挽月听到张广全这个名字顿时才想到为什么张胜海居然能够这么嚣张跋扈地来约她。
看来在他眼中或许她就应该为救出顾时谦而勾搭她才对。
张广全是京市的法官,背景十分深厚,据说张广全的父亲是最早一批学法律的人。
张家人在司法界更是人才辈出,没想到居然出这么个玩意儿。
“你……”
张胜海只不过是用父亲的名字暗示一下,谁知道夜阑大师居然直接大庭广众之下拆穿这件事。
那张名片是他专门找人制作猎艳用的。
张胜海的名字多多少少有些人知道,比如说夜阑大师。
“我不该拆穿你?你若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媒体来拍拍,我倒是看看你父亲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得住。”
夜阑大师恶狠狠地威胁道,他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张胜海有些愤怒地离开,满脸的怒气甚是吓人。
“真是可恶至极!”苏挽月气得不轻,这样的人要不是在这样的盛会上出现,她早就让保镖好好揍一顿。
“这不是什么意外,这人根本就是来招惹你,时谦必须要早点救出来,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想做什么。”
夜阑大师都没想到在这样的画坛盛会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借机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师父,这件事情张广全不会真的因此下黑手吧?”苏挽月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担心。
毕竟张广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即使苏家还算是不错,可从来没有说和高官有多少牵扯。
苏挽月一时之间居然有点担心刚才那个怂包。
“没事,张老太爷学法出身多少有些刚正之气,当初学法律更是为国为民,张广全完全是信得过的人。”
夜阑大师笑着说道,根本没将张胜海看在眼中。
苏挽月自然相信夜阑大师的话,看来刚才那位张胜海不过是随便过来威胁一声。
这时就看到聂知星款款走过来,上次汇灵盛事上面被警察带走,后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毕竟那件事情最重要的是苏明月,不过是拘役几天就将她放出来。
看到聂知星出现在会场的时候,苏挽月的眉头便不自觉地皱起来,看到她还真是不悦。
“你要沉得住气,她不过就是打酱油,你才是这次盛会的主角,无论她怎么挑衅,都要记得温婉一些。”
夜阑大师明白苏挽月的性格,从来都是和温婉没什么关系。
似乎每个画画的人都比较偏向这种性格,这才是媒体最喜欢的状态。
“我知道的,师傅你放心。”苏挽月言笑晏晏地对夜阑大师说道。
她还能不清楚聂知星的手段吗?从来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企图上位的。
“师父,特别感谢你能邀请我参加这次盛会。”
聂知星走过来就感谢夜阑大师,这可能是她翻盘的好机会。
自从和顾时谦解除婚约之后,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她想要去闹,根本连顾琛碰都碰不到,更别说还有那么多保镖跟着。
现在顾琛更是顾氏的正经继承人,她却没有办法嫁入顾家,这是最让她愤怒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顾时谦和苏挽月!
若不是他们两个人或许她早就和顾琛结婚,而不是现在还在这种低级的盛会中游走。
她必须要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在这里找到金龟婿。
即使是不像顾琛那样品貌俱佳身世显赫,也只能为她承担一些花销。
聂知星对绘画没有多大的感情,可也知道喜欢绘画的人家境都不会太差。
“我也很开心,可不要给为师丢脸,好好拿出自己得意的作品。”夜阑大师笑得一脸和蔼。
这是礼貌中带着疏离,从来不像对苏挽月那样和蔼可亲或者是严肃,纯粹就是客套之意。
聂知星也毫不在意,反而是对苏挽月笑着说道:“听说顾时谦现在出事,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画画?”
又走进她的身边说道:“难道你打算换个男人?当初你可是这样换掉顾琛的。”
苏挽月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有些愤怒,什么叫她是这样换掉顾琛的?
顾琛和她的分手分明是她不安好心地介入,现在倒是指责起她。
正想要伸手推开她,却看到夜阑大师冷冷瞟过来的眼神顿时乖巧许多。
“聂小姐,你还是尽快去找个长期饭票,不然你的绘画技巧怕是要饿死。”苏挽月嘲笑她,丝毫不受她的蛊惑和挑衅。
聂知星看到苏挽月丝毫不接招的样子气呼呼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