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誉看着手上的顾筝,之前带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然不见了,而秦子誉这话犹如质问一样。
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一样,他可是找了顾筝一年了,整整一年,那所谓的信心所谓的坚持早就被现实给磨灭了,可他一直没放弃。
有一句话说的挺对,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而他这一年内承受地是心里差点崩溃了。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顾筝,可这打击似乎更大。
顾筝挑眉,仔细回想,好像前天被她拿掉了,塞在了盒子里了。
毕竟在这种公公场合里面,要是让那些记者知道她结婚了的话,必定会深扒。
到时候关于她跟秦子誉之间的一切也会被人扒了出来,他们也会知道Z就是秦夫人,而且也会让秦子誉知道她的存在。
毕竟她还没有做好被秦子誉知道的准备,而她也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就去面对秦子誉才好。
正当顾筝回想之际,一道冰冷的唇在了将她那如樱花瓣粉嫩的唇角上,舌头乘着顾筝不注意时钻入里面,撬开贝齿跟她舌头纠缠一起,两人你追我赶地,逃的自然是顾筝,而这追的自然是秦子誉。
不似以前那般温柔带着一丝霸道,似乎在宣布眼前这女人是他的一样。
霸道而疯狂,似乎要将顾筝给占据了一样。
秦子誉脑子里被顾筝这话给冲击到了,连理智都有些不清了。
顾筝可是他的女人!
顾筝想推开秦子誉,可这力气却没地方的大,只能任由秦子誉这样搂着吻着,如密雨般落在她嘴上,脸上。
这样的秦子誉有些疯狂过头了,不是她所认识的秦子誉了。
好似想占有眼前的我的东西一样,让顾筝遂不及防满,又让她倍感压力。
秦子誉将顾筝抱起往二楼方向去,将她丢在了床上,那双眸冰冷至极。
看着这张好看又熟悉的脸,顾筝脸上不由得潮红,原来过了一年她对秦子誉的感情还是如初。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碰过你哪里。”
秦子誉看着顾筝认真地问,最后一句话却让顾筝连一丝丝的期待都没了。
原来说到底,他不相信她,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筝哈哈地笑了一下,看着双手撑在她面,居高零下看着她的秦子誉,一切显得很是可笑。
秦子誉的手游走在顾筝身上,如泥鳅般滑进了衣服内,摩挲着顾筝的肌肤。
秦子誉依旧没变,那双手常年冰冷,触碰到顾筝肌肤时候凉凉地很舒服。
只是理智还在,顾筝看着秦子誉这陌生的模样,有些不敢相信。
宛如一同野狼般,在宣布着她是属于他的,除了他之外没人能拥有。
“是不是我给你想要的,你就告诉我,我妈妈在哪里?”
好似一场交易般,令得秦子誉抖了抖,不可置信地看着顾筝这模样。
坚强,倔强,不容易认输。
明明这一切都没变,可为什么他觉得一切都变了呢?
“我……”
秦子誉哑然,本想放开顾筝,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
“如果是那能不能请秦总换张床呢?你跟叶小姐的床,我嫌脏。”
顾筝冷声道,那冰冷的眸倒是跟秦子誉又几分相似,而她这些都是秦子誉教给她了,如今算是学以致用了。
“还有一个,如果你真喜欢叶希唯,我随时可以离婚。”
说这话时,她是连一点底气都没,而这句话她酝酿了一年了。
却没想到会真的说出口,可说出来之后积压在心里的一切也得到了释放,好似松了口气一样。
这个她想了许久到最后才做出这个决定了,如果秦子誉真喜欢叶希唯的话,她不介意退出,成全两人,当她只希望秦子誉能将她妈妈还给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这是她的底线,可若秦子誉做太过的话,那就别怪她了。
“离婚?你想跟我离婚然后跟傅玉琛一起么?顾筝,你别做梦了。”
秦子誉轻扯一笑,阴鸷的眼映着顾筝这倔强的模样,明明看起来那么令人心疼,可说出的话却刺伤秦子誉。
顾筝呵笑了一声,这话听起来还真是讽刺。
双眸流转,顾筝却连一句话都不说,而秦子誉却已被冲昏了头脑,身子往前一凑压在了顾筝身上。
吻如细雨般落在了顾筝连上,比刚才还要疯狂了点,似乎连理智都没了。
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不曾留给顾筝,而顾筝连反抗都没。
只是眼角有些滚烫,晶莹的泪从眼中流过。
闭眼,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一样,任由秦子誉霸道地摆弄着。
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可顾筝却咬牙连喊都不喊一声,任凭秦子誉摆布。
秦子誉虽然狠,可对她却很好。
她所认识的秦子誉,绝非是眼前这个被欲望占据的秦子誉。
从今天过后,顾筝觉得回不去从前了。
为什么秦子誉那么肯定她跟傅玉琛是那回事呢?哈哈,说来还真讽刺。
太阳透射,顾筝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当她醒来时疲倦不已,连动一下腰都疼。
只是躺在自己身边男人却不见了,只听见从厨房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忙活了一通之后,秦子誉才端着早餐到房间内。
当秦子誉见顾筝想从床上起来时,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立刻扶住了顾筝。
“小筝你慢点。”
秦子誉温柔地说,如同以前一样,可顾筝身上的疼痛感一直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秦子誉,他当真不相信她跟傅玉琛是清白的。
顾筝没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在了床上。
秦子誉也没多说什么,拿起了碗跟汤勺,浓烟从碗中冒起,味道很香,可顾筝却连半点胃口都没。
别说胃口,她现在连秦子誉都不想看到了。
“小筝,你张嘴。”
如以前一样温柔不已,可他说的话顾筝却连一句都听不进去,脸上半点表情都没。
秦子誉握着汤勺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可顾筝却是连张都不张开一下,完全不给秦子誉半点面子。
秦子誉放下手中的碗,握着顾筝那双冰凉的手。
“小筝,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那么冲动,我……”
昨天他一个冲动对顾筝做了那样的事,今早起来心里已经后悔不已了。
那张撒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宛如个不会说话的人偶娃娃般,只听着秦子誉说,而回应秦子誉的也只有寂静。
就好像秦子誉一人自言自语一样,没人回答她。
秦子誉从以前说过,最害怕的便是顾筝这冷暴力,一句话都不跟他说,甚至连理都不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