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福星的人,也是怕死,谁敢进啊,那可是真刀真枪,亮晃晃银箭头半点不充假。
小鸟飞进去,还给射下来了落在地上抖二下就没气儿了。
箭法厉害,御林军很无情,生命很无奈,而且太后娘娘下了旨意,说为木鱼挑选的夫君。
太后娘娘指婚的,看来是没戏了,一下就散了不少人。
独独赖着不走的,就是金皓辰夫妇。
木秀是凉凉地吃着水果:“真热闹啊,要是不散,那多好,木鱼姐姐,太后要为你指婚,你说会不会再指回王百瑞呢,要是真的,姐姐你还会上吊么?”
“木秀,闭嘴。”木夫人听不下去了。
木秀不满地说:“娘,我又没有说错,你为什么不许我说啊。你就偏心,你就大小眼,你就对她好。”
木鱼对这个,早就没顶嘴兴趣了,她这个妹妹啊,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非得她越不好,她就越高兴。
得了,人家那样想,还真跟她一般见识不成。
金皓辰也很不满意地看着木秀:“你吃饭一张嘴,你说话一张嘴,你也不怕累死啊,就不能消停吗?”
“娘,他欺负我。你看,你看。”
木夫人很是无奈地说:“他是王爷,他就是欺负你,娘也不能怎么样,你们的事,你们回去解决吧,你们在木府,也住了不少天了,也该回去看看王爷府上有没有乱套,有没有什么事儿的啊。”
这回二人是有志一同地说:“不回去。”
还真是夫妻啊,太般配了,天设地造的一对啊。
要是金皓辰没有娶木秀,那真的才叫遗憾。
“木鱼,木秀说得也不无道理,本王看,你还是嫁给本王吧!”
木鱼凉凉地说:“太后娘娘说了,婚事上,不会委屈我做小的。”
木秀一听,马上就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不做小,难道你还想和我争当正妃不可,我告诉你,没门,不行。”
这思想,真的是有多远,就能想得多远。
有谁要她让位,有谁要嫁给金皓辰吗?
金皓辰深情地看着木鱼:“木鱼,为了你,我可以……可以休了木秀。”
木秀惊得跳起来指着他:“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想休了我,想当年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把我说得天仙一样,我京城第一美女嫁给你,哪儿委屈你了,你现在,却说出这么禽兽的话,你还是人吗你?”
血泪的哭诉,但是金皓辰却是无动于衷。
木秀继续哭:“你以前生病,你不喜欢喝药,是谁帮你喝完的,是我。你讨厌木鱼,你不让我回娘家,我不回,你偷喝了太后娘娘的酒,是谁帮你掩着的,是我。太后娘娘问你,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是谁帮你掩着的,还是我。你对得起我吗?王府里里外外,什么事儿都是我在打理,你的衣服,都是我在转置力,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
哎哟,好多隐私被挖出来了。
还没有孩子,不是木秀的错,那就是这金王爷的了,不会是不能人道吧,木鱼坏心地想。
金皓辰也怒了:“是你,又怎么样,这些事你不做,管家自会做好。本王要休你,就休你个多嘴,刻薄,你对你的亲姐姐都如此的刻薄,你如何能做一个好的王妃。”
“王爷,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我真的改。”木秀有些怕了,急急地拉着他的衣袖:“我以后不多嘴了,我也不刻薄我姐姐了。你要让她进门,我就让她进门。”
金皓辰叹口气,扶住哭得梨花带雨的木秀,温柔地说:“木秀,你真的很好,你太好了,而我配不上你。”
木鱼给这雷得一头冷汗涔涔而出,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万能的分手话啊。
“哎哟,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我头痛死了,金王爷,你死了那条心吧,太后是不会把我嫁给你的,我的亲事,太后说了算,你们都省省事儿,别吵得我头痛来着。
二个不让人省家的家伙,八字没一撇,就开始吵得不可开交,就开始泪水与薄情相融着。
金皓辰一听,有些心急了:“木鱼,我是真的想娶你,不管你是不是福星,我以前伤害了你,我一直想弥补回来。”
“OK,我都知道了,我也听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听着,以前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吃回头草的,再好,你回头我还是不要你。”
金皓辰被打击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木鱼擦擦嘴巴:“老头,我吃饱了,你还没有饱吗?咱们去练练拳头,娘,你给我们看看,谁的拳头比较厉害。”
木勇冲兴奋地说:“好啊。”
一路走一路很开心很敬佩地看着木鱼,木鱼挑挑眉:“老头,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你至于乐成这样。”
“不是,我的女儿好厉害,把金王爷说得一句也说不出来,老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是他是王爷,我又不好说他。”
……她这愚忠的老爹啊,怎么这么的可爱。
她说的那一翻话,二夫妻俩也听进去了,一会儿丫头过来告诉她,说金王爷和王妃回王府了。
她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嘛,慢慢来,等太后指了婚就好了。
文官也好,武将也罢,她倒是想看看太后想将她许配给什么样的人。
太后选来选去,挑了几个满意的名单。
金熙拿起一看,眉头皱得老深了:“母后,这个人胆子小,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得我们威风凌凌的木将军。不行不行。”
公公再送一张名单,金熙的眉毛还是紧锁不放:“母后,你不知道这个将军,最喜欢去的就是青楼吗?这样怎行。”
木鱼也是在,听着他一个个地挑刺,几乎是没一个能嫁的。
别说,她都有点抓狂了,皇上怎么就这么龟毛啊,她嫁,关他什么事,把关把那么严,他以为他是她亲爹啊。
倒是太后,真的是修养到家了,她挑的人,让她的亲儿子挑得一无是处,还是保持着从容的微笑,没有一丝的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