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靳盛钧那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回到靳氏集团处理公司的相关事宜。
靳盛钧和靳盛霆之间的和平相处令很多人意想不到,最主要是大家没有看明白靳盛钧和靳盛霆究竟要做什么。
按理来说应该是竞争对手的两人,就这么和好了,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着说到底都是靳氏集团内部的事情,外人都不好说太多,就算是靳氏集团有什么事情,说到底那也是靳盛霆和靳盛钧之间的事情,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这天陶楚和靳盛霆一起吃过午饭,李珂带着靳盛霆接受相关检查,陶楚这边接到任菁的电话,在电话里任菁想要和陶楚出去见一面。
陶楚正好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任菁了,似乎自从靳盛钧出院之后,任菁就没有再来找过陶楚。
陶楚也从其他的方面知道了任菁和靳盛钧之间的关系有些糟糕,只不过陶楚不是当事人,她并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糟糕关系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这才是最重要的。
来到和任菁见面的咖啡店,陶楚注意到任菁的神色有些疲惫,她忍不住开口问着。
“你最近很忙吗?我看你气色一点都不好。”
被陶楚这么问着,任菁反而有些不大自在,不过一想到陶楚是靳盛钧的亲姐姐,任菁觉得就算是再怎么样,她也不好隐瞒陶楚。
想到这里,任菁面露难色:“陶楚姐,我今天找你其实也就是想要和你聊天,我心情实在是太糟糕了。”
“因为阿钧。”
陶楚不用想也知道任菁心情不好绝对是因为靳盛钧,只是她现在很好奇任菁和靳盛钧之间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这么想着,陶楚试着开口。
“任菁,我知道我可能这么说会让你有些不自在,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和阿钧之间,究竟怎么了?”
见陶楚好奇,任菁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好继续隐瞒下去了,当然她可以选择隐瞒,只是想到自己和靳盛钧之间的问题或许只有任菁可以处理的好,这样一来她只好实话实说。
“陶楚姐,之前你和阿霆的订婚仪式上出现的乌龙,背后主使是我母亲。”
“啊?”陶楚没有想到背后主使居然是任菁的母亲,她十分震惊,任菁因此心里更难受。
陶楚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看向任菁:“阿钧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你产生矛盾纠纷了?”
“嗯。”
多余的话任菁不需要和陶楚多说,她相信陶楚也会明白的,听着任菁的讲述,陶楚大概也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等陶楚说什么,任菁继续说着:“陶楚姐,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母亲做得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
“这件事情也过去了,而且我们大家也算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因祸得福,所以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吗?”
有着陶楚的安慰,不知道为什么任菁有一瞬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
就算是当事人不会计较这件事情,任菁多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
意识到任菁还在耿耿于怀这件事情,陶楚继续安慰着。
“任菁,这件事情我和盛霆不会在意的,至于阿钧,我觉得他对你那个态度,肯定是有他的原因,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这边有时间会和阿钧好好聊聊的,没有什么时候是过不去那个坎的,知道吗?”
“嗯。”
其实任菁约陶楚出来也是抱着这个目的的,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说靳盛钧,可是陶楚不一样,陶楚现在是靳盛钧的亲姐姐,就算是靳盛钧对自己态度多么地不好,可他对自己的亲姐姐的态度不至于那么糟糕,也就意味着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和任菁见过面之后,陶楚就打算找个机会和靳盛钧好好聊聊,靳盛霆那里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表示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不过靳盛霆觉得着说到底还是靳盛钧和任菁之间的事情,其他人没有办法介入太多。
就算是靳盛霆说这么多,在陶楚看来她也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下去,她必须要找靳盛钧好好聊聊,她只是想要知道靳盛钧究竟是如何想的,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靳盛钧和任菁之间的矛盾冲突越来越多。
就这样,陶楚主动来靳氏集团找靳盛钧,靳盛钧得知陶楚来找他,他心里多少也能够猜到陶楚来找自己的目的。
办公室里,看着靳盛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陶楚心里很无奈,只好在一旁劝着。
“阿钧,你就不打算和任菁见一面,好好聊聊吗?”
“姐,如果你是来当任菁的说客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说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没有人能够改变我的想法。”
“可是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刘素贤的错,和任菁有什么关系啊。”
“刘素贤是任菁的妈妈,这件事情就是和任菁有关系。”
眼看着靳盛钧就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陶楚十分无奈,说出来的话语气也不是很好。
“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当时是我和任菁之间的对话被刘素贤听到了,如果这件事情你责怪任菁,那也就意味着你是在责怪我。”
“姐,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唱反调。”
靳盛钧没有办法接受陶楚一味地去说和他和任菁,本身有些事情就不是光凭借着说和就能够说明白的。
纵使心里这么想着,当着陶楚的面,靳盛钧还是不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陶楚。
“姐,我知道你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看起来那么简单的,就算是你想要尽可能地去撮合我和任菁,也要看这件事情是否可行啊。”
“阿钧,任菁对你的心思我相信你比我清楚,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一个良好的态度呢。”
“姐!”
靳盛钧更多的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个问题,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和他说的,只要是关于任菁的,靳盛钧的内心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抗拒。
眼看着靳盛钧的态度,陶楚只是在一旁说着:“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听不听就是你的事情了。”
说完,陶楚也不理会靳盛钧,要是靳盛钧始终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话,那么陶楚不介意把任菁介绍给别的男孩子,省得靳盛钧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