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划到温浅月生日这天,下午苏菲菲就约她出来逛商场,美名其曰让她亲自挑选自己的礼物。
两小时后,苏菲菲手机发来一条短信,看了短信后,挽着温浅月的手臂:“月月,买好礼物了咱们就走吧,我都选好给你庆生的酒吧了。”
“这么急?”温浅月接过导购包装好的香水放进包里,被苏菲菲带出商场,直接叫车开往酒吧。
天刚擦黑,酒吧人不多。
苏菲菲带着温浅月走到一包厢门前,笑容有点意味深长:“你来开门。”
温浅月隐隐察觉到她的反常,疑惑的推开门,瞬间愣住了,惊喜又惊讶,下意识捂着嘴巴说不出话。
房间还是酒吧的包厢,但布置的好像个精致的舞台,一地妖冶的红玫瑰,还挂着露水呢,鼻尖都是玫瑰的芳香。粉红色的羽毛像雪花似的漂浮在半空中,圆桌上放着一蛋糕。
站在她十几米外对面的是她心上的男人古溯。他身穿黑色手工裁剪西装,手捧一大束蓝色妖姬,正浅笑看着她。
温浅月被他的目光一烫,心脏跳的砰砰响。她收回视线,刚想和苏菲菲说什么,苏菲菲就将她推进去,回身关了门:“傻愣着干什么,快进去,人家等你半天了。”
温浅月还没往前走,古溯就宛如神邸的朝她走来,缓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一双深邃的眼里盛满了宠溺。
将鲜花交给她,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锦盒,打开盒子将里面的项链拿了出来:“知道你过生日,很久前就准备了这条项链,设计的还可以吧?”
“你亲手设计的?”温浅月惊讶,仔细打量项链。她自小衣食无忧,可还没有人费尽心思的亲手制作她的生日礼物。这份心意她很珍重,“比设计师还要好。”
他家底雄厚,何必为了他人的生意这般费心思,他却偏偏这么做。说明他心里的确有她,且视如珍宝。
温浅月心里对他的好感更胜。
古溯心里抹了蜜似的,笑着为她戴上项链,刚要开口就被人打断。
“你们两个当我们不存在,要羡慕死我们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啊。”苏菲菲嘴上说羡慕,声音里却尽是笑意。
奉辞羽见两人情投意合,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却没表现出来,笑容温润:“月月,亲手所做固然有诚意,可我这挑选很久的礼物也满载我心意呢。”
说话间还挑衅似的看了古溯一眼。
温浅月心里苦笑不得,嘴巴上却不饶人:“你说的是,奉大少爷亲自为我挑礼物,我得几世才能修来这福分。”
奉辞羽顺水推舟:“你没有因此骄傲让我很是欣慰啊。”
温浅月暗道不要脸。
“月月来吹蜡烛,我们给你唱生日歌。”苏菲菲拉着温浅月在桌边坐在,将生日皇冠戴在她头上,又被她的样子逗笑。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温浅月闭着眼睛许生日愿望,耳边回荡着欢快的歌声,心情无比轻快。
吹蜡烛,切蛋糕,唱歌喝酒。酒过三巡几人皆有点醉意,古溯提议将场地转到室外去,奉辞羽难得的赞同。
刚到外面,四周烟花齐风,绚烂的烟花仿佛近在眼前。
温浅月心里欢喜,伸手去够,古溯握住她的手,从她身后环抱住她,贴着她耳边轻着声音:“月,生日快乐。”
温浅月笑的眼睛弯弯,安心的靠在他怀里:“谢谢你,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几人欢喜几人愁,刚才几人所在的酒吧里,一女子坐在吧台前,面前摆了几个空酒杯。
“你已诊断出患有艾滋病……”
赵倩儿脑海里回荡着医生的话,仿佛被推进深渊,心里愤恨交加。为什么她会染上这种脏病。
她喝了酒,眼神迷离的看着舞池中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忽然在人群中看到抹熟悉的身影,鲜红的嘴唇嘲讽的勾了勾。
命运这么捉弄人,就别怪她恶毒。赵倩儿拿起一杯酒朝那人走去。
席翰放下手机,心中憋了口气。他还记得今天是温浅月的生日,想起以前的生日都是他陪她过,就打电话过去,谁知电话是古溯接的,他们两个正在一起。
席翰端起就酒杯一饮而尽,耳畔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赵倩儿在他身边坐在,故意醉醺醺的往他身上靠,胸前一片好春光展露无遗。
席翰心情不快,正要将人骂走,见此景色也为之迷惑,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语气轻佻:“一个人才在这喝闷酒,你不也一个人?”
赵倩儿得寸进尺的趴在他肩头,暗示似的朝他耳垂吐了口气,媚眼如丝:“那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是不是得换个地方?”顺势拉扯他的衣角。
送上门的绵羊不吃白不吃,席翰心情正闷,也乐意发泄,便由着她拉着自己往包厢里走。
两人目的简单,干柴烈火,一番云雨之后,席翰也不必负责。
赵倩儿缓缓起身,摸起桌上的烟为自己点上:“你知道艾滋病吗?”
席翰穿衣的动作一顿,皱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赵倩儿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随意地交到他手上。
席翰看到确诊艾滋病的证明,眼前发黑,喉咙涌上一阵腥甜。他刚和她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他也……
看到他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赵倩儿笑的得逞:“我认得你,我没钱治病,你总有吧。要么给钱,要么……”
“卑鄙无耻!”席翰暴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都不解气,压上去对她左右开弓,打到没了力气才罢手,“你故意勾引我,贱人!”
赵倩儿笑容病态的接近扭曲,不顾身上的疼痛又点了根烟:“你怪我?我想得上这种病吗,还不是你们男人害的,我去怪谁?”
上次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偏不做安全措施,才害她得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要报复男人有错吗?
她没错,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