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号长风,他竟然用自己的名字当做封号,真是狂妄至极。
皇冠战队的七个人,的确没有死,不过比死恐怕还要难受。难道是因为他们全部魂力修为全废,比起普通人还不如。
这场比赛过后就是总决赛了,由于皇冠战队的队员全废,无法参加总决赛,所以真正进入总决赛的只有九支队伍。
三天过后,主办方也就是斗灵帝国皇室的晚玉女皇,下达了总决赛的题目——
寻找一样东西。
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他们不必和邪魂师带领的斜星战队进行比赛。要知道长风这家伙,竟然连九十八级的封号斗罗都能够打败的话,那么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上去,恐怕都没有任何胜算。
然而当明月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却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没有办法不吃惊,因为青云决赛中,要他们找的东西,竟然是一枚碎片。
世界本源之力的碎片。
这就意味着,斗灵帝国的皇宫里面,肯定有人知道碎片的存在,而且明白它的意义,再加上他们来参加青云塞,就是因为斗灵帝国的皇宫里面有碎片的存在,这样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解释,他们为什么会要求青云决赛,所有参赛选手去找碎片。
有人知道碎片的存在,并且想要得到另外的碎片。
晚玉女皇公布了碎片所在的位置,居然在七大险地的塔纳克沙漠!
明月苦笑一声,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就和危险的地方有缘?自己从小所在的地方就背靠落日森林,凰轩来自于北方之巅,在乾坤世界生活了六年多,父母消失在长生谷,在海神岛的时候也曾在死亡海的边缘,现在又要去塔纳克沙漠找碎片。
现在在想一想,拉乌尔大峡谷为什么会成为险地,就是在这峡谷里生长着数以亿万计的菟丝子魂兽,一旦有任何的生灵进入这里,就会被菟丝子绞杀吸干精血,成为这个地方的养料。
后来这里,就成了邪魂师的根据地,因为邪魂师的首领武魂就是菟丝子,对了,这个首领,就是长风的父亲长天。
既然总决赛已经开始了,九支队伍你就从不同的道路出发,塔纳克沙漠在星罗帝国境内,路途遥远,不过众人都有众人的办法,比如明凤战队,也就是明家的人,都是飞行类武魂,都打算飞过去,也有使用飞行类魂器的。
明月叫醒了凰轩,后者虽然已经成功成为八十万年魂兽,不过还是经常沉睡。对于魂兽来说,漫长的岁月中,魂兽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就是休眠。
“我的小姑奶奶,叫我出来又有什么事呀?”凰轩睡眼朦胧,打着哈欠,精致的脸因此而平添了几分魅惑。
“嘿嘿。”明月媚笑着,“其他队伍已经赶去了星罗帝国境内,你看……”
她这么一笑,凰轩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笑话!他堂堂八十万年修为的冰凤魂兽,这个女人竟然想让自己载着几个人类飞去星罗帝国,简直是太可笑了!
“不行!”凰轩断然拒绝。
“小轩轩~”明月笑得很像狗腿子。
“绝对不行!”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消失在原地。
“明月,我好像记得你还有个飞行类魂器?”李吟江突然道。
“有吗?”明月奇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飞行类魂器?要知道这可是魂器当中很珍贵的种类。
李吟江想了想:“就是我们那次在那个老不死的小仓库里拿的呀。”
他这么一说,明月就想起来了,当时大家都各拿了一件九品魂器,而当时因为自己已经拥有了困兽之斗,就只随便拿了一件七品魂器,这就是那件飞行类魂器吧?明月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找了一会儿,果然把它拿了出来。
“嘿嘿,可以出发了。”虽然只是极品的飞行类魂器,可能飞行时间没有那么长,但是也足够他们在几天之内赶到星罗帝国了。
而此时此刻,在斗灵帝国的皇宫内,晚玉女皇的居所,有两个人面对面对峙。
这里的一切都可谓是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就连黄金椅子上上的毯子,也是用牦羊的毛做的。这种魂兽只生活在星罗帝国极少数地方,而且身上的毛稀少而细,一只牦羊身上的毛全部取下,也没有几两,何况是织成这样的一条毯子?
“你真要找那东西?”晚玉女皇斜倚在黄金椅上,懒洋洋地问道。
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国家的女皇,也是一个强者。
“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坐在女皇对面的,就是当今斗灵帝国的摄政王殿下。她拥有一头耀目的金色头发,但是眼神阴沉。
“乖乖的听我的话吧,你要记得,如果不是我你早都死在了北方之巅。”
已经很多年过去了,青年的容貌丝毫没有发生变化。
“你变了,小金。”晚玉女皇轻声道,“你已经忘记了你的本心。”
“我可没有忘。”青年无所谓地一笑,“帮你得到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让你成为女皇。”他的眼神里有光芒一闪而过:“这也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滋味,那感觉可真是美妙无比。”
“可是我不快乐。”晚玉女皇摇摇头,“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了的,它已经侵蚀了你的本性。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青年脸色一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拉拢了皇冠战队那七个人,想要用他们来对付我。”
“那你呢?”晚玉女皇反唇相讥,“你居然和邪魂师合作,小金,真是疯了。长风能够打败他们,想必也有你的功劳在吧?”她叹了一口气,柔柔地道:“邪魂师不是好相与的,养虎必为患啊!”
然而青年已经拂袖而去:“你竟然敢忤逆我,禁足一月。”
晚玉女皇还想说些什么,却又颓然坐回去,过了许久,她拍了拍纤细的玉手,几个黑衣男子就进来,跪在她的面前:“谨遵女皇吩咐。”
她凄然一笑,摄政王当得太久,他恐怕已经忘记了,自己才是这个国家最正统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