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建仁,我是越看越不顺眼,早知道他是太后的人,也是通过他给太后了不少假消息,但自从眼里有了那个身影之后,我连戏都不想演了,于是——他被我一个无理的理由斩首了。
把他召到我身边,看他眼神中的愤恨,我的心底是挥之不去的快乐,以后——有的玩了。
按照祖训,天子身边的贴身太监,一定要能被天子牢牢控制,方法就是——毒。
我真的不想对他用毒,但是为了让他能待在我身边,我自私的——放在了他大快朵颐的饭菜里。。
有了他的日子,还真是乐不思蜀,生活果真多了很多乐子,可是我也越来越不满这种被他牵动的情绪,我开始挑刺,无缘无故的挑刺——以至于她被打。。
往事历历于心,我恼怒自己竟然放着后宫三千不宠,反而对这个半男半女的妖精动了心思。
没有未来——不可能有未来!回忆与他的往事,总是那么的令人心神愉悦,但总是要面对一个最残忍的问题,未来。
想到这,我慌忙将头抬起,我还真是可笑,人家那边上演生死离别,我在这儿儿女情长。
落月飘零起身,看着曦月,笑了笑,演技倒是不错,这边还满含深情,那边袖口的银针已朝我飞来。
不想躲,更懒得躲,我就这样站着等着被刺穿,我算好这针,她刺低了,射不到我的心脏。
针已经快到了眼前,却突然有一个身影将我护在身后,身上是熟悉的香脂味——廖佳!
他的身体猛的往后一倒,我快速的接住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伤痛袭击的我鲜血满纸,那针不在我的身上,却疼痛一万倍。
我想问他怎么那么傻,他却将手放在我的唇上,细润的指尖冰凉的让人心寒。
“能不能。。饶曦月和飘零不死。”
他居然还在想着那两个人,本来——我是不打算杀飘零,可是她居然伤了我心底的挚爱,杀意,我无法遏制。
他的鲜血又涌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唤着我,我握住他的手,颤抖的说:“你别说了,朕答应你!答应你!来人,快来人!”
他的眼神中满是欣慰,神采却开始涣散,我的心被揪在一起,痛的无法言喻。
身边的护卫迅速的涌上来,那个配合我的官员,看到廖佳的鲜血,脸都吓白了,幸亏这里离他的府邸不算远。
几个士兵将他放在担架上,便往他的府邸,我一路上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停的用意念告诉他:“不能死,你不能死!”
到了他的府邸,大夫要求给病人一个宽阔的空间,但是我坚持在旁边看着,碍于我的身份,大夫并没有反对。
伤在了心口,大夫将他的上衣褪下,忽然——我发现他居然戴着裹胸,我的天啊,她。。她是女人!
即使用裹胸塑着,依旧能看出那曼妙的曲线,纤细的腰肢,连白裹上的血迹,都美的触目惊心。
大夫的职责便是行医救人,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就那样将她左半侧的胸裹往下褪,白皙丰腴渐渐的明显,即使知道他是大夫,我仍是控制不住的怒火,她的性命堪虞,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觊觎她的美丽。
好在那大夫只是稍微往下了一点,便在那银针的周围忙活开来,他的医术跟宫里的御医不相上下,而针也并未深入,在心房其上,多亏她没有再高一厘米。
大夫终于忙乎完了,对我说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需要把裹胸褪去,否则气血积郁,无法达到心室。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他也乐得赶紧走。
我吩咐府邸内的婢女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衫来,还特别说明是女装和内里。
担心她们粗手粗脚会伤到她,我便遣她们出去,自己动起手。
可当我的手还没触碰到她时,心脏就已经突突的狂跳起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是女人,女人!一想到这点,我就乐不可支,原来我喜欢的不是太监!
将她身上那黑绸衣从肩膀处往下褪,她瘦削的臂膀根本撑不起这衣料,没费什么劲儿,仅仅是将几粒盘扣解开,衣料几乎是自己滑落,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女儿香混着那醉人的体态,我的喉咙一阵干渴。
我努力遏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当衣料褪到腰部时,我的呼吸已经濒临停止,继续往下,才发现平日隐藏在布料下的她,修长白皙的****是任何一个妃子都无法比拟的,我不禁又开始往歪里想,后宫那些妖媚的妃子使出浑身解数,却还没有她只是静静的躺着引人入胜。
将长袍一点点从她的身下抽走,手上是绸面睡衣,面料细腻无比,而又容易穿套。
我轻手轻脚的将她微微抬起,生怕碰到她的伤口,可是这样,她的身体便若即若离的触碰着我,那白裹下的美好故意似的露出了一点端倪,在我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那淡粉的红蕊,心跳都要停滞了,呆在那绝美的风景里。
将睡衣铺展在她的身下,将她柔软的双臂小心的套上袖筒,将几个松垮的暗扣扭上,偏偏又临近那素裹,我屏住气息,手背接触到了那团柔腻,虽然隔着布料,却仿佛能看透内里。
赶紧将睡衣替她更替好,转身深呼吸了几下,才勉强能抑制住全身的燥热——真是个勾人的妖精,就那么无辜的躺着,一动都不动,都能让人迷失,若是她醒来,似乎能看到那美丽的身体上下起伏。
她的脸色忽然有些苍白,呼吸也急促起来,该死的最重要的东西忘记更替了。
我咬着下唇,又将那睡衣解开,在那白绸旁犹豫了再三,若不是她越来越惨白的肤色,我可能还无法下定决心。
一圈圈的白绸,每解开一道,她的呼吸就均匀一些,到了最后一圈,仅到了一半的位置,白绸便自己散开,女性独特的美丽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赶紧把头转过去——越是喜欢,我越是无法趁人之危,我只好侧着头,将手上更为宽松的缎带系在她的胸前,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
可是她就像故意的一样,昏迷中竟然翻身,那蕊瓣便贴在了我的手背,能感觉到脸的唰烫,又不能抽手,她现在是半侧卧,我要是将手抽开,她的伤口就会被自己的重量挤压到。
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样,将她放平,迅速的系好缎带,又一鼓作气的将睡衣扣制整齐。
做完这些,立即出了房间,捏紧拳,口干舌燥却越发的不可收拾,那曲线玲珑的细致,总是在眼前一遍遍勾画。。
那间房,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再进,一向自认自制力无人能及的我,刚刚几度快要沦陷。
吩咐府上的婢女照顾她,还不忘恐吓别人:“若是里面的小姐出了什么差错,这座府邸里的所有人,都得去给她陪葬!”
婢女战战兢兢的点头。
拂袖而去——我需要,冷静!
似乎沉睡了有一个世纪之久,倦怠了许久的心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我本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但最终还是无奈的睁开了眼皮。
因为——“我饿了!有没有吃的啊!”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饿了,但我的确真的很饿嘛,要不你昏迷个几天几夜一滴水不给你喝,一口饭不给你喂,唯一能喝的就是那苦的让人胃酸的中药!
“小姐您醒啦!”
一个娇俏的丫鬟看见我醒来,激动地把手中的汤药都洒在了地上。
“是啊,是啊。。醒了。”
但是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刚刚喊我。
“你怎么能喊我小姐呢?男女不分啊!”
小丫鬟迷惑地看着我:“可是您明明就是一位女生啊!”
呃。。难道,被识破了?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真的是女装。
鹅黄的外纱里笼罩着淡芽色的睡衣,微敞的领口可以看见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心脏。
“我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呢?”
没空深究是怎么被发现的,肚子饿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奉膳!”
小丫鬟惶恐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磕的我那是一个心酸啊,可是她一个劲的自言自语,搞的我插不上半句话。
她说完就立马冲了出去,那速度——比得上卫星上天了!
不一会儿,一桌子菜肴就呈了上来,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都是青菜!
“喂喂喂!把我当兔子养啊!我又不是吃草的!”
“回小姐,您大病初愈,不能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只能吃些清粥素食,有助于伤口愈合!”
我无奈的仰天长叹:“难道我廖佳最后是被饿死的?”
无可奈何的坐下,吞食起那难以下咽的清粥,但说实话,这饭做的还是很不错的,虾球鲜菇粥配上可口的蔬菜,饭后还有些甜品,没有肉的日子——过的也算蛮舒心的。
“皇上呢?”咬着筷子的我问小丫鬟。
“皇上去古月国的王墓了!”
哦我做了个了然的表情。
“那,抓回来的两个刺客呢?死了吗?”
“他们就在隔壁的厢房!都安然无恙。”
悬着的心终于回了它该回的位置,左丘翊还算蛮讲信义的,也算没白亏了我这一出苦肉计!
“我要去看看他们,你给我带路吧!”
我的语气中没有询问,基本上是属于命令状态。
“这。。不太合规矩吧!”
“规矩?规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才会有,如果人死了。。”
小丫鬟吓的脸都苍白了赶紧说:“小姐千万别吓奴婢,奴婢这就带您去!”
“这就乖了嘛!”
在众人的搀扶下——咳咳搞的我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
我终于到了隔壁!
“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单独进去。”
说罢我就自觉地推开房门,然后从里面上了锁。
“佳儿!”飘零看到我后惊讶的喊了出来。
“是我!你那一针,没要了我的命!”
飘零双眼红肿的看着我:“我又不是想杀你,你干嘛那么傻,替他挡!”
幽怨的看着她:“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飘零十分不解。
“你本来抱着必死的心态是因为你以为曦月死了,可是事实上他并没死,你又怎么舍得去死?可是国仇家恨你又不能不报,但只要你报了,那就必死无疑!你们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过,我怎么能看着你去送死?”
我的一番话,真的是出自内心,曦月替她挡剑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没办法看着他们去死。
虽说能葬在一起也是一种美好的夙愿,但是如果能活着在一起,又何必去黄泉路上相伴呢?
“大恩大德,飘零没齿难忘!”
飘零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脚边。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赶忙将她搀扶起来,我救她可不是为了她的感激。
“知恩莫忘报一直都是父王教导我们的,以后你就是我跟曦月的救命恩人,为你刀山火海,我们都愿意去!”
“傻瓜我才不会让你们去替我上刀山下火海呢,我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地活着,然后幸福的在一起!”
飘零一下朝我扑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抱到了伤口上。
“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没事没事这么点小痛,我还死不了!”
飘零搀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她那一针的杀伤力,还真是不小啊!
“曦月还好吗?”我关切的问。
“他虽然受的伤重一些,但是并没有大碍,再过几天应该就能下地了!”
房间内的一张玄石床上,躺的正是曦月,他应该是在利用玄石的寒性来疗伤吧!
“想过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吗?”抿了一口茶,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以后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誓死追随!”
“天哪我可担当不起。你们啊,千万别跟着我,我要去哪儿还不知道呢!”
皇宫我实在是不想再回了,而要去哪里呢?天知道!
“不管你去哪,我们都要跟随你。”飘零坚定的眼神吓到了我,这。。可咋整!
“这个,还是等曦月伤好了再说吧!”我打着马虎道。
“我相信曦月一定会同意的!”
此刻的我真的是语塞加词穷,看着飘零执著的眼神,我只好无奈的投降,点了点头。
飘零立即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此刻的我,头上飘得都是小乌云。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之后的后遗症,总是困得要命,刚在飘零那边混了一会儿回到房间里,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干,就又回到床上抱被子去了。
美梦正酣,却又个不识相的突然打搅我的美梦,拼命的摇晃着我,本来睡意朦胧的我经过这么一番拉扯,竟很不幸的触碰到了伤口,痛的我醒了过来。
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个女人、其次是个美女然后——这个美女长的好熟悉哦!
“宝儿!”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扑到了她的身上。
“臭佳我听到你遇到刺客的消息以后都快疯掉了,但是看你除了睡了好几天以外,没什么异常嘛!”
宝儿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发出了以上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