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安静,简陋到令人发指。
我坐在监牢的蒲草上,分外的忧伤,瞧着身侧神色如常,死死抱着怀里酒的女子,更为无奈,这是招谁惹谁了?
那厮摇头晃脑的品着美酒,丝毫没有我们是刀俎的自觉感,璀璨的眸子望着我。
“要不要来点?放心,我们出不去的,月墨的监牢,可不比天牢差!好在这次我长了心眼,抱了坛酒,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你经常来这里?”我问道。
那厮伸了伸懒腰瞧着监牢门道,“他这监牢,大概我已经住遍了,那块木头就是要找我的事而已,喝个酒被抓,吃个饭被捉,就是我安静的呆着不动也会被他捉进这牢里,反正他想的了理由!”
我噗嗤一笑,想到那个全身散发着寒意的男子,他也会这般无赖?
我拿过红裳手里的酒,就着坛口就送入了口中,好酒。
“那你呢?”女子突然贼呼呼的靠近我,“你跟月轻梧什么情况?”
听到月轻梧的名字,我愣了一下,诧异的问,“你认识他?”
那厮切了一声,灵动的眸子滴溜溜的转,“怎么不认识?我与他打过许多次架,那厮长得娘们唧唧的,偏拳头很硬,算是我打不过的两人之一吧!”
我哦了一声,“那另一个就是那个黑衣男子?”我问。
红裳突然就一脸涨红,不满的踢了我一下,“谁说我打不过他?当初在军营里若不是我,他能打破敌军?只怕早就在阎王那报道了!”
我好笑的瞧着她激动的表情,“是吗?那还不是打不过?”
“你知道什么?”她瞪了我一眼,“月墨那人小气得很,心眼极小,我怕打赢他被他缠上!”
说罢,眼前人似是想掩饰,夺过酒就猛灌了两口。
我突然想起月轻梧还在花楼跟那个林妹妹呆在一起,心里就堵的慌。
哼,死渣男,我想着,随后夺过酒坛子就牛饮了起来。
我的酒量极浅,据说酒品也不好,每每我要喝酒,老男人都会瑟瑟发抖的裹紧衣衫,生怕我色了他一样。
后来他专门建了酒窖,一个大门配了七把锁,每次他喝口酒,得小半天开那个门。
此刻,才不过几碗酒,我头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还好吗你!”两个红裳女子问我,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嘟囔着,“月眠,你骗了我十年,我再也不要认识你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身子难受的厉害,拉过女子就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约莫着递过去自己的唇。
女子暗骂了一声,颇为懊恼,“难怪月轻梧不给你喝酒,合着一喝酒就成了色魔!”
我听不清她的话,只是嘿嘿的笑着,手指就伸进了她的衣衫里。
“你——你的好大!”
“晕!”红裳一脸黑线的瞧着我,不服气的扯开我的手,“你的小?”
我推开她的手,极为不满眨了眨眼,上去就要亲。身子却突然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谁准你给她喝酒的?”清冷的嗓音响起,我迷蒙着眼望着月轻梧那张脸,随后并无理智的张口咬在他的纯上,毫无技巧,只觉得想咬。
“姑奶奶我怎么知道,你的小心尖酒品这么差?这也就我是女的,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
女子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凌厉的掌风扫过,她闪身离我大半远。
我睁着迷离的眸子望了一眼红裳,伸手就要去抓她,突然屁股上一阵疼痛,一只大手打的极为用力。
“月轻梧——”我嘟囔着,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是感觉到他转身抱着我往外走。
“别呀,月轻梧你这样不管我了?”女子不满的声音传来。
月轻梧清冷的留给她了个身影,“找你男人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