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雅,你先回去吧。”顾渊下了逐客令。
“大伯,书雅告退。”顾书雅愤愤的想:顾渊父女凭什么都赶她走,总有一天,她要把他们都踩在脚底下。
回到忘忧阁,顾挽笙问:“父亲,到底怎么了?”
顾渊叹了口气,安抚顾挽笙,说:“笙儿,没事的。为父能解决。”
顾挽笙看着顾渊一脸忧愁的样子,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不依不饶问顾渊怎么了。顾渊拗不过,就说了。
顾渊小心翼翼的措辞开口:“笙儿,你可还记得你在醉轩楼打的人孙尚品?那人被你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宫中来的太医诊断说他时日不多了。于是今早孙家派人来威胁我,说要把你嫁到孙家去冲喜,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要到大理寺报官,告你杀人,让你一辈子待在大牢。”
顾挽笙沉默了,孙尚品的伤,她心里有数,根本不会这么严重,她后面用的毒,只是会让伤口长时间愈合不了,让那混蛋吃点苦头而已。却说他时日不多……有人要陷害她!让她进退维谷。
顾渊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笙儿,为父相信你,肯定是有人陷害你。为父绝不同意把你嫁到孙家。你别担心,为父能解决这件事。再说,那混蛋强抢民女,什么坏事都做,也是死有余辜。”
顾挽笙不想让顾渊担心,脸上绽放一个笑容,说:“我相信父亲。”
顾渊匆匆走了,许是去解决这件事去了。
顾挽笙看着窗外,今晚,怕是要去趟孙家。
与此同时,倚听阁……
一黑衣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汇报着:“主子,顾二小姐正在被孙文威胁着嫁给他的儿子。她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行动,一直待在忘忧阁。”
被叫作“主子”的男人没有转身,眼睛淡漠的盯着前方,嘴角轻轻一弯,毫无感情的吐出两个字“孙文”……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知道,主子表现得越平静,就说明他越生气,孙家……要倒霉了……
&……
秋天的夜,秋虫低鸣,风过树梢,荫?而动,树影笼地,万籁俱起,十里桂花,香气扑鼻。
繁星点点下,一袭黑衣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女子快速的穿行于各个大街小巷,最终停在孙府门前,轻轻一跃,便轻轻松松的进了孙府。
顾挽笙准确无误的来到了孙尚品的屋外,守夜的小厮正在打瞌睡,她手一挥,白色的粉末进入小厮体内,小厮睡得更熟了。
床上躺着的孙尚品除了脸色苍白,手被衷得像粽子外,无任何异样。顾挽笙伸出手给孙尚品把脉,发现孙尚品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他中了另外一种毒——睡魇。这种毒来自西域,是西域的一大奇毒。她跟着师父游历时有幸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