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辉侮辱赵家的一番话,顿时引来全体赵家护卫的怒吼,这些人就要冲上去,但是却被赵紫玲制止了。
赵紫玲掀开轿帘走了出来,笑吟吟的看着柳辉,仿佛并未将刚才之事放在心上。
“刘公子真乃人中之龙,风度翩翩,器宇不凡。”赵紫玲夸赞道。
众人皆是莫名,为何赵紫玲会这样说,完全不像她的性格。尤其是她的护卫,更了解她,面对赵紫玲的异样,肯定自家小姐是有其他用意,因此他们并不做声,而是静静的看着赵紫玲。
古林亦是如此,此刻他看到赵紫玲,心中只觉着女子美若天仙,一身红色长裙,极为动人。
只是他瞬间便从胡思乱想之中清醒过来,再次集中精力,看向柳赵两家人。
“哈哈哈,紫玲这话说的极是,你也知道我在这柳林镇,我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也就你能配得上本公子了,你若答应与我,以后荣华富贵,可就是你我二人的了,哈哈哈!”
这柳辉见赵紫玲如此认可自己,心中大喜,只觉不论以柳家的势力还是自己的风姿,绝对可以将眼前的美人弄到手中。
但是,接下来,赵紫玲一番话,却是给他泼了一大盆冷水。
“虽然紫玲很想嫁给公子,但是无奈,紫玲已经成婚,与我那丈夫恩恩爱爱,身子早已不干净,已经配不上柳公子了,就是柳公子愿意,我也怕玷污了柳家的名声。”赵紫玲笑盈盈的说道。
别看这柳辉,道貌岸然的,口口声声说什么表忠心爱情的话,赵紫玲可是亲眼见过他为人的。
四年前,赵紫玲经过这柳林镇之时,这柳辉就已经臭名昭著了。
那时,就已是将郡城胡家的女儿祸害的不成人样,最终死去。胡家不肯,大闹柳林镇,但是奈何这柳林镇柳家家主是郡城柳家的侄子,而这柳辉,便是那郡城城主侄子的儿子。
天枫郡城主,年近八十,但却无一人敢小看,因为,那是天枫郡第一高手,同时,也极为护短。
胡家集合各方舆论,占据真理的一方,大行斥责柳林镇柳家,声称要将柳家这纨绔子处死,以祭奠亡魂,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胡家一家几百口人,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人都猜测背后肯定是柳林镇柳家搞~,但是只有少数几家知道,那是城主以雷霆手段出手,直接将胡家从郡城抹去。
但是,又能怎样,没人能够质疑和反驳,因为,天枫郡中,这城主就是天。
不过城主的威严也是相对的,像风里剑所在的风家,便不惧那城主,因为,威严是需要实力来支撑的,而郡城四大家族有那样的实力。
像赵家、胡家在郡城只能算二流家族,所以,在上次经过柳林镇被那柳辉瞧见之后,赵紫玲便一直谨慎提防,没成想,竟然还是落入了这恶魔的手掌。
所以,赵紫玲这么说,就是为了搏取一线生机,希望这柳辉对已经是别人的人不会感兴趣,从而逃脱魔掌。
“什么,你,你说什么?”柳辉勃然大怒。
但是赵紫玲还是笑着,这让他更加生气了。
“是哪个王八蛋,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吗?敢动我的女人,那就是找死!”柳辉叫嚣道。
“柳公子,那紫玲就先走了,有空来郡城坐坐,让紫玲略尽地主之宜,以表歉意!”赵紫玲说着,就要转身出镇子。
就在这时,那柳辉哈哈大笑起来,哪里有一丝刚才癫狂的模样。
“走,你要到哪去?你这点小计俩,还想骗得过本少爷,真当本少爷是三岁小孩呢?”柳辉讥讽的说道。
“来人啊!将紫玲小姐一行人,带到柳府做客。”
柳辉一声令下,顿时就有三五十名护卫冲上前来,将赵家队伍团团围住。
“请吧!紫玲小姐!”为首的一名柳家护卫头头说道。
“我看谁敢动!”丁福一声大喝,从马车暗格之中抽出一把长剑来。
其他赵家护卫也纷纷拔剑,护在赵紫玲身前。
“吆赫!胆子不小,竟敢在柳林镇动刀!”柳辉冷笑着,盯着丁福,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走,要么,让我杀光你这些护卫,带你走!”柳辉转头,看着赵紫玲说道。
“小姐,别怕,我们会誓死保护你的!”这时一名赵家护卫坚定的说道。
但是,下一刻,那柳辉却是突然出手,一剑刺穿了这名护卫的胸膛。
“子阳,子阳!”身边的几个赵家护卫抱着那死了的护卫的身体大吼道。
“柳辉,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如此残忍!”赵紫玲怒骂道。
这时丁福也是怒气冲冲,但是他更怕这柳辉突然对着赵子林出手,显得更加谨慎,仔细看那拿着剑的手,略微有一点颤抖。
此时的古林也是怒了,他低估了柳辉的残忍,以为他最多也就是抓赵家人回去,没想到会突然下杀手。
“丁叔,你带着其他人走吧!”赵紫玲对着丁福说道。
“小姐,不可!不可啊!”众护卫一致劝阻。
“大家的好意紫玲心领了,但是我心意已决,丁叔,带大家走!”赵紫玲坚强道。
“我们不走,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gui,我们愿意和小姐共进退!”众人还是坚决不肯离去。
一番忠肝义胆,却是惹怒了一旁极不耐烦的柳辉。
“算了,看在你们这么忠心的份上……”柳辉略微停顿,赵家众人心中涌现一丝喜色,难道这纨绔子该注意了?
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柳辉冷漠的说道:“看在你们这么忠心的份上,就让你们下地狱,去做赵家忠诚的gui吧!”
“上,杀光他们。”赵家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刘辉已是发出了格杀令。
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赵紫玲和丁福众人已做好死亡准备之时,场外一声更加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慢着!”简单两个字,但却包含着无比冰冷的语气和不容置疑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