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了火车,包黑子非常贱的,和梦梦坐一起。梦梦显得很是为难,梦梦啊,这到北京得三个小时呢,这么长时间你需要贴身VIP的全方面的照顾,梦梦看着老包的脸有一种,胸口被一万只草泥马,碾压的感觉,一阵胸闷。
安安没好气的说道:你坐着我坐哪啊?你坐刘宇那,他那风水好。包公无耻的毫无仗义的,抛弃了我说道,我也不是反感安安,安安也算是个美女,身材也算不错,听梦梦说追她的人够组成个加强连了,但是安安喜欢那种既有钱又帅的男人,但可惜的是,她的连队里,不是有钱长得丑,就是帅的就剩裤衩。所以安安就是郁闷,上帝不造一个鱼和熊掌都能兼得的的男神,于是安安就一直单着,等着她的真命天子,一直等着。
要不怎么说韩剧害死人,多少天朝的少女,看的情商直奔负数去。
我虽然看安安,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是对她没啥想法,我自我感觉,就占个帅,钱的话,再奋斗个20年看看吧。所以我也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行了你赶紧过来坐会,我一把拉过包黑子,奔着自己的座位走过去,由于买票时,没有都都挨着的坐位,所以我们,的坐位都有些距离,张建两口子在另一节车型,算是离我们最远的了。
路上火车是包公,没完没了,的墨迹梦梦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他是不是看着也不那么难看。我被墨迹烦了,就假装睡着了,不在搭理他。
很快三个多小时过去,我们下了火车,包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贱贱的奴才样,给梦梦提包伺候着。我这回为了防止当冤大头提前跑下车,奔着出口走去,最后可怜的小石成了安安的义工。
出了车站,我们就准备打车去定好的宾馆。首都的车站广场,算是比较壮观的地方,广场上都是外地,务工和来看病的人打的地铺,由于没什么钱,这些天生就很能吃苦的人,就为了省下住宿费,风餐露宿。由于已经九点晚上十点多了,大巴已经停了,地铁离我们的宾馆也很远,只能打车,但是在北京打车也是件难事,最后拦下两两黑车,谈好价钱,就直奔朝阳区赶去,由于是五一期间,很多位置好的店都已定出去,所以我们只在携程上找了个稍远一点的朝阳区某地,也算是三环内了。
到了宾馆,我们分好房间,由于房源紧缺,就两间房,我们也打算只住这一晚,我们七个人,商量后,我和,包公张建,小石,一间。梦梦,安安,张建媳妇一间。由于女士们住的房间是大床房,三个女的挤挤就凑合了,而且三人也不胖,除了张建媳妇,梦梦和安安体重都没过百。我这边就不那么顺利了,是那种标准间,两张单人床,还没沙发。我们这几个老爷们,体重妥妥的一百五十斤上下。就小石算是瘦弱的,不到120我们,这意味着两人挤一张床,那是肯定没戏,那就意味着有两个人睡在地上,张建体现出大哥的风度主动要求打地铺。而我也不好意思,和比我小三四岁的小石挣,我也看的出来他不愿睡地上,但他也和我谦让了下,我也就没和他挣,于是包黑子无耻的上了床,我和大建建就愉快的,吸收大地之气。
第二天一早,我们背着大量的行礼,坐地铁再倒公交,来到了,云蒙山地区,那里山峦围绕,很是美丽,我门付了门票,进入景区。由于行礼实在太多,我们登山的念头就只能暂时打消,由于我们到了这里天色已经暗淡了。我们选了个合适的地方开始露营。我们支起帐篷,我们这有两个帐篷,一大一小,大的就是包公带的可以容纳4个人,小的那个可以容纳两人,所以我们的分配显而易见,三个女人挤一挤在小帐篷,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就睡这个大的。由于旅游去严禁明火,晚上我们就用,手电和电池挂灯,照明。我们吃着超市买的熟食罐装啤酒,和泡面,包面的水是之前戴的保温水壶。这样我们几人也是吃的很开心。
我们喝的都有点多了,老包又开始不着调了,梦梦,你看天上的星星,像不像咱们的名字,包黑子明显看见幻觉了的胡说着。梦梦说道:竟胡说,这天上全是星星,哪有啥名字,山里远离城市的工业和污染,星空显得格外清晰明亮。我插口说道,你可别扯了,大晚上的,你这么黑我就看见你两要眼珠子和大白牙再飘着,我损着包黑炭说着,我跟你们说,我就是我们怀孕的时候吃太多巧克力了,要不我不能这么黑。于是众人哄堂大笑。晚上我们几个大人挤着躺在帐篷里很是不舒服,小石玩着手机游戏,张建喝的太多倒头就睡了,只有黑炭冒着酒气在喋喋不休墨迹着,他这张脸要不要坑他爸点钱,去男科医院修理一下。他只认为他和梦梦的爱情,就差他那太过英俊的脸上。我这么和你说吧,就你这张脸,去演西游记里的黑熊精,都不用化妆,你信不,我诚实的说道,刘宇你不带这么损人的,黑炭说着要哭,我连忙补充道:我这是夸你长得野性生猛,呜呜……黑炭继续抽泣着。我博士男科有个朋友,回去带你看看行吧!这还差不多,包黑炭立马安静,我的妈呀!我狂汗,干净装睡,晚上,一声闷响,我嘞个去,这啥味啊,拉裤兜子里了这味。我烦躁的说道,本来空间就小,还毒气横飞,完了蚊子还不停的夜袭,花露水之类的已经免疫力。这没法睡了,我起身出去透透气,外面已经很黑了。接着月光看见山上很静,静的吓人,我走到一棵树底下方便一下,看见前面山脚下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把手机的照明打开,凑过去一看,我去,我惊讶道,这原来被各种藤条,挡住了洞口,这倒是个新发现,白天不知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晚上倒是挺明显,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用树枝扒开藤条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深不见底,我肯定是没那个胆进去看了,索性回到了营地,帐篷里还是毒气加老包的凑脚丫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睡得下去,明天一早不会中毒身亡吧,于是我拿着自己的被子,还好,小石的背包里有吊床,我就在外面露天对付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脸上多了几个蚊子用过餐的痕迹,这还是涂过花露水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