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夏急忙上去拦住了他,“可是我从小就喜欢你啊!你知道吗?从我记事起,我的眼里只有你,长大后,我便只想嫁给你。可是……”她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可是,爹爹让我嫁给别人,说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不信,我就想亲口问问你,可你……真的不喜欢我……”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浮景哥哥,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好不好?温柔体贴我也可以做到,只求你不要如此冷漠的对我好不好?你也看看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无法想象我将会嫁给别人,我只想嫁给你……”
“抱歉。”
看着他依然淡漠的眼睛,叶九夏慢慢感受到了绝望,“为什么?那你喜欢谁?”叶九夏满眼忧伤的看着他,曾经天真活泼的姑娘为了爱情被迫成长。
秦浮景摇了摇头,“无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叶九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袭白衣依然飘逸出尘,只是从今天起,她真的死心了,年少的爱恋,从今天起永远结束,“浮景哥哥,九夏决定……不再喜欢你了。可是,九夏依然愿你一生安好……”
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段素三人终于在春暖花开的时节回到了北朝云都。
皇宫,延庆殿
“你们舍得回来了?”萧晨看了看段素和曲书澜,“外边好玩吗?”
“启禀陛下。”曲书澜道,“北朝大好河山,地广物博,这次微臣有幸领略了各地的风土人情,从而更加坚定了微臣心中的信念,就是让北朝的百姓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无忧无虑,让陛下的光辉神勇照耀北朝每一寸土地……”
“好了。”萧晨打断了他,“你先下去吧!”
曲书澜朝段素看了看,然后道,“是。”
待曲书澜出去后,萧晨缓缓开了口,“段门主这次回来,不会再轻易走了吧?”
“我段素欠你一条命,不还完,不会走。”
“那就好。下次如若你又看破红尘,朕可就没有条件交换了。”
“是。”
萧晨看着她,“现在你已经隐藏不了了。不过好在南朝封锁了你的全部消息,他们除了知道朕为了一个神秘女人和南朝签订了永世和平的条约之外,其余的一无所知。现在宫里宫外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你,朕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个地步,与其在暗中让他们调查,不如大大方方的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一头雾水、晕头转向怎么样?”
“但凭主上吩咐。”
“好。”萧晨一笑,“那你明日早上来报道,从明天开始你就跟在朕的身边。”
“是。”
“那你回去早些休息,下去吧!”
“是。”
段素刚出延庆殿,便被人堵了个正着,她抬眼看去,正是着一身水红色宫装,艳如桃李的欧阳雪,只见她一双美目,正又疑又怒的盯着她,“干什么?”段素问道。
“你就是那个让陛下递交和平国书,也要保下的女人?”
段素皱着眉头看着她,眼里并没有要答她话的意思。
欧阳雪盯着她的脸,忽然笑了笑,“长得顶多算是清秀,可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段素无谓一笑,正准备离开。“站住……”欧阳雪叫住了她,然后迅速走到了她面前,“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可是贵妃,你见了本宫不但不跪拜,还如此无礼,当真本宫好欺负吗?”
段素冷冷一笑,她原本想看在她爹快要死的面子上,不准备对她怎么样的,可她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心,那就怪不得她了。
段素笑着看着她,“你不过就是一个靠着男人宠爱而活的女人,我就是对你无礼了,你又能怎么样?”
欧阳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这个女人怎么敢?她怎么敢如此对她说话?她不怕她要了她的脑袋吗?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谁?”段素看着她,“你就是一个依仗男人的可怜女人,温室的娇花,男人彰显品味的花瓶,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
“你……”欧阳雪气的浑身发抖,“你好大的胆子。”她朝旁边看去,“来人,给本宫把这个口无遮拦的贱人……”
“啊……”她不敢置信的朝段素看去,“你竟敢打本宫?”
“你一口一个贱人,我不打你打谁?”段素微微一笑。
“你……好……好得很……”欧阳雪面目狰狞,从侍卫手中一把夺过佩刀,转手就朝段素劈去,“本宫杀了你这个贱人……”
段素眼神一冷,右手掌法一晃,瞬间拍在了欧阳雪的手腕上,“啊……”手中的刀瞬间掉落,随之而来的还有类似骨头断裂的声音,她忍着剧痛朝段素看去,“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没什么,手断了而已。”
欧阳雪惊恐的朝自己的手看去,几次想试着抬起来,可都无能为力,“今天本宫一定要杀了你。来人,将这个贱人就地处决。”她红着一双眼,如一条美丽的毒蛇,阴冷狠毒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就在那些侍卫靠近段素时,她两掌一动,便要对着欧阳雪的面门拍去,这一拍,她非死即残,“这可是你逼我的。”就在双掌离她面门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欧阳雪甚至都能感觉到掌法带来的劲风时,她突然被人轻轻一带,人已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她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眼泪娟娟落下,“陛下……”
萧晨皱着眉头看向段素,“贵妃做错了什么,你要她的命?”
“没什么,心情不好而已。”段素道,“不过,主上可要把贵妃看紧了,要是她下次再惹我生气,可不就是一个手腕就能解决的事了。”说完,转身潇洒离去。
看着她离开,欧阳雪急得连忙从萧晨的怀里出来,“陛下,您怎么能就这样放她离开?她不只言行无状,还侮辱臣妾,还故意断了臣妾的手腕,这些罪行加起来,死一千次都不为过,您怎么能让她离开呢?”
萧晨低头看向她,“她不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人,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话或是做了什么事?”
欧阳雪看着萧晨,“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就算臣妾说了什么,可臣妾是一国贵妃,是陛下身边的女人,她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敢教训本宫,本宫就算诛她九族,也难消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