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染?”元曦不敢相信,付望京明明是她的老公,她怎么可能会杀……这个念头一出,元曦马上制止了自己,说不定朱染是恰好在羽延房门路过呢。
元曦放下心,羽延却有些不明白,她问:“元曦,你怎么了?”
“啊,没事。”元曦说,她突然想起付玦,便问:“羽延,你知道付玦去哪了吗?”
一听到付玦的名字,羽延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元曦不明白,她就那么讨厌付玦吗?
“不知道。”羽延阴阳怪气地说。
“羽延,你就别那么讨厌付玦了,其实他也挺惨的。”元曦拍拍她的肩膀,又耐不住心里的八卦,问道:“羽延,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付玦啊?”
羽延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说:“不知道。”
“好了好了。”元曦说,她还羽延想安慰几句,忽然看见司辰在招招手,便说:“我先走了,我还得去找凶手呢。”
羽延点点头,元曦便向司辰走去。
一见到司辰,才发现不止有司辰,还有陆怀朝和付玦。
付玦的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情,虽然他的眼神时不时的瞄向那边的羽延,但他明白眼前的事更重要。
“怎么了?”元曦一边看了看司辰,又望了望付玦,问。
“我爹的一个账本不见了。”元曦话音刚落,付玦立刻说,“我怀疑那凶手是冲着账本来的。”
“账本?”元曦蹙眉,“里面记录的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爹从来都不让我看。”付玦说,“他们抢了我爹的账本,可见那个账本多么重要。”
“那你怎么知道你爹有这个帐本?”根据司辰对付玦的印象,就是一个不爱学习的家伙。
“我偶尔碰见的。”付玦说,“我爹只要一进书房,就会研究那个帐本。”
“你确定吗,一个账本不见了。”陆怀朝略带怀疑的问。
“是真的,”付玦信誓旦旦的说,“我爹也把那个账本带来蒲昌,那天我进书房的时候意外撞见,我爹就连忙把那个账本藏了起来。”
“那个账本里写的是什么呢?”元曦扶额,她又感到头大了。
忽然,元曦说:“司辰,带我去看看付望……付侍郎的尸首。”
“好。”司辰答应了,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陆怀朝说:“怀朝,你带元曦去看付侍郎的尸首。”
“嗯。”陆怀朝刚答应,司辰就像是有什么急事,急匆匆的走了。
付玦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走吧,元姑娘。”陆怀朝说。
…………
付望京的尸体经过一天的时间,本来快要腐臭的了,本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还可以看出一些伤口。
付望京的脖子上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血在这里流的最快也也最多。元曦敢保证,这一刀下去,绝对割到动脉了,怪不得这里是致命的伤口。
付望京的腹部上还有一刀,刀口也较深,只是血流的没有脖子上的快。仔细观察付望京全身,身上只有这两道伤口。
元曦抱胸思索了一番,陆怀朝却开口道:“我知道真正杀死付望京的凶器是什么了。”
“什么?”元曦惊奇地问。
陆怀朝看起来也很兴奋,他的眼神开始发光,说:“等一下,我去找来核实一下。”
说罢,他急匆匆地走了。
元曦不知道陆怀朝是怎么猜出凶器是什么的,不过……
她是感到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