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冰冷的说道:“才局长!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就是把你弄死了,也要让你张嘴说话。我可不是吓唬你,也没有那个必要。在提醒你一下,你就是被判刑顶多十几年,可霍贤要是死了,你TMD也得吃粒花生米,这不用我说你应该清楚。”
“哈哈??????”才良一阵疯狂大笑:“李新啊李新,这很明显是有人下套想整死我,你被人当枪使都看不出来吗?”
李新说道:“才良!都他妈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说完站起身,对着身边的两名警员一点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张嘴。”
“是!”
李新和董玉洛走了出去,站在审讯室门口没有离开。
黄伟峰坐在陆强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嘴里喃喃说道:“霍贤你TMD做事从来都没有这么冲动过,这次你要是出了事,我们两年多的努力可都白费了。”
他在那里嘀嘀咕咕,陆强也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
陆强急忙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然后就听见陈飞行的声音。
“老陆!才良抓到没有?”
陆强说道:“抓到了,是李新负责,不过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我去刑警队!”
黄伟峰看着陆强放下电话问道:“是陈副局长的电话?”
陆强点头:“他去刑警队了,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黄伟峰想了想:“要不要向市里汇报一下?”
陆强说道:“不行!要是才良死不张嘴,我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抓捕他,这个责任可不小,绝对不能连累李市长,这个黑锅让我来背。”
黄伟峰突然一笑:“这个案子我可是全程在参与,要背黑锅也是我们两个背。”
陆强一愣,紧接着一阵哈哈大笑:“好!”
刑警队审讯室,两名警员打开门走了出来,“李队!才良嘴硬的很,已经昏过去两次了,始终一句话也不说。”
“让我来!”
听见声音李新和董玉洛脸上一喜,“陈局!你可来了。”
陈飞行走过来趴在董玉洛耳边说了什么,把董玉洛弄得一愣一愣的。
陈飞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去。”
董玉洛茫然点头,带着两个人快步离开。陈飞行走进审讯室,看见才良被扒得只剩下裤头被铐在椅子上。他的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但在他嘴角不停流下的血可以看出,这个老家伙内伤不轻。
“才副局长!久违了,没想到我们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才良眼里闪着阴鹫的光芒,看着陈飞行说道:“我说是谁有胆量让人抓我,原来是你啊,陈副局长。”
陈飞行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在兜里拿出烟低头点了一颗,然后抬头说道:“才良!你的骨头很硬,让我非常佩服。”
刚才刑讯逼供并没有让才良感到害怕,因为他知道,李新绝对不敢弄死他。可不知道为什么,陈飞行一出现就让他感觉到了恐惧。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说不清道不明。
陈飞行抽了口烟,接着说道:“我曾经是一名军人,而且还是特种兵,除了开枪杀人,我还精通医学、心理学和刑讯逼供。也许你不相信,但我可以真真切切告诉你,我上过战场。无论是美国的绿帽子还是三角洲,或者是印度的黑猫日本的雄鹰??????他们都是经过反刑讯逼供训练的,但在我陈飞行手里没有撬不开的嘴,如果你认为你的骨头比他们硬,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但是我要提醒你,只有十多分钟的考虑时间,说出来皆大欢喜,要是不说,我会让你享受一顿世纪大餐,让你下辈子都难忘。”
才良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可脸上依然带着冷笑,加上嘴角的血迹,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陈飞行也没有在说话,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董玉洛带着人抱着十几个纸盒箱走了进来。
“陈局!都拿来了。”
陈飞行跳下桌子把箱子打开,里面有镜子、医疗器戒、一整箱的血浆,还有蜂蜜和装在一个大大玻璃瓶里的蚂蚁。
这些东西看得众人心里直犯嘀咕,谁也不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陈飞行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把才局长给我放到桌子上绑好了。”
一名警员出去找了根绳子,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才良帮在桌子上。
陈飞行找到一个针管,又拿起一瓶药剂抽入针管里,笑眯眯的看着才良说道:“才局长!这是麻醉剂,在让你享受世纪大餐之前,必须要全身麻醉,但会保持你的大脑清醒。”
才良拼命的不停挣扎,“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陈飞行声音非常温柔,“不要乱动,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说完把麻醉剂注入才良四肢。
也就几分钟,才良不在挣扎,晃动着脑袋,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陈飞行。而李新他们也不知道陈飞行要干什么,全都惊奇的看着。
陈飞行把针管扔在地上,指着十几面镜子说道:“来几个人,把镜子竖起来,要让才局长看清楚他身体的每个部位。”
几名警员拿起镜子,摆了半天姿势才找准位子。“陈局!好了。”
陈飞行点点头,拿起血浆看了看:“董玉洛!你问好了才局长是a型血?”
董玉洛说道:“错不了!我亲自找到给才局长做手术的主治医生问的。”
陈飞行把血浆扔给一名警员:“拿着它,一会我要用到。”然后找到一把手术刀,在才良眼前晃了晃,邪恶的说道:“才局长!我会用这把手术刀在你身上一刀一刀割出3cm的创口,我的最高纪录是2306刀,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创造纪录。不过你放心,我的麻醉技术不敢称世界一流,但绝对让你感觉不到疼。你更不用担心会失血死亡,等你需要血浆的时候,我会给你输血。”
听见陈飞行的话,所有人都感觉到背脊发麻,一股寒气在内心直冲头顶,头发都竖了起来。心里不停的嘀咕,操!陈局还真是变态,这样的刑讯手法也能想得出来。
而陈飞行下面的话让他们感觉到,这丫的何止是变态啊,简直是魔鬼。
陈飞行拿起蜂蜜还有蚂蚁,“等我割完2306刀,麻药也快失效了,然后我会把蜂蜜涂在你伤口上,再把蚂蚁放到你的身上,到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万蚁噬心。5分钟后我会给你静脉注册55%浓度的甲基******,以保持你的生命旺盛力。为了防止你咬舌自尽,我会把你的牙全部拔掉。还会为你播放大悲咒和义勇军进行曲,让你一直拥有求生的欲望。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保证你********。”
说完抓起才良的左手,在他大拇指上割下了第一道,血丝慢慢的在细小刀口渗出。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短短几分钟,左手臂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这手法太熟练了,让人有一种错觉,这丫的给人千刀万剐的事情没少干。
才良感觉不到疼痛,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恐惧,因为陈飞行并不是吓唬他,真的一刀一刀在割。
所有人都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就连李新和董玉洛脸色也有点苍白。他们是刑警,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腐烂爬满蛀虫的尸体,鲜血淋漓还睁着眼睛的脑袋,被掏空了的内脏放在冰箱里冷冻,人肉被短碎了包饺子,他们都经历过,可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有两名警员已经受不了了,捂着嘴跑出去一阵哇哇狂吐。
陈飞行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一刀一刀的割着,就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每一刀的距离和深浅都一样,简直是巧夺天工。
才良闭上眼睛不在看,可过了一会感觉到大脑有些发昏,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又过了一会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失了,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陈飞行已经给他注射了血浆。
两眼无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臂已经被陈飞行祸害完了,现在正在割他的大腿,看见陈飞行每一刀下去都鲜血淋漓,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不想看,可心已经被恐惧笼罩,闭上眼睛不久就会睁开眼睛看。
陈飞行不时的看着才良脸上的表情,知道差不多了,笑眯眯的说道:“四百多刀了,看来这一次我能破以前的记录,才局长,现在你感觉不到疼,千万不能说出来,等老子玩够了你在告诉我。”
陈飞行的话一落,才良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我说!在安业民农场。”
“啪”陈飞行一耳光打在了才良脸上,“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新听见才良说了,松了口气,陈飞行实在太变态了,看得他心里一阵阵发冷。
拿出才良电话,“冉飞电话号码,马上让他停止行动。”
才良咧嘴一笑,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现在联系不上冉飞,你们就等着为霍贤收尸吧。”
陈飞行把手术刀扔在地上,转身往外走,“准备车!”
李新和董玉洛也跟着往外跑,审讯室里传来才良虚弱但绝对猖狂的笑声。
“已经来不及了,霍贤死定了????哈哈??????审讯室里的监控已经拆除,陈飞行你今天对我用刑,咱们法庭上见。”
陈飞行在前面奔跑,李新在后面喊道:“陈局!要不要带人?”
“叫几个人,带好武器,把他们所有通信设备都缴了。”
“是!”
李新一边跑一边喊:“小王!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带上武器跟我来。”
被点到名字的快速跑回去拿武器,紧接着跟在他们后面一路狂奔。
陈飞行跳上一辆警车打着火,猛的一踩油门,汽车引擎传来一阵沉闷的嗡鸣,车划过一道亮丽线条蹿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大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女孩穿的花枝招展。那些眼冒绿光的单身狼族恨不得钻到女人裤裆里。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一辆狂闪警灯响着刺耳警报的白色警车,犹如闪电带起一阵狂风一闪而过。
这辆警车刚刚过去,紧接着又有两辆警车闪着警灯呼啸而来,就在路人驻足观望是不是出了大事的时候,先后三辆警车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内。
陈飞行出了市区,上了209国道,油门一踩到底,轰!一阵强力的引擎声,车轮摩擦地面传来刺耳的声音。
安业民农场,位于义县西部山区,是1955年由七十几名知识青年来到这座荒山秃岭建设而成。
现在拥有一万一千多株苹果、梨、桃、杏和葡萄树,在那六十多亩地的秃山上栽植的松、槐、陈、柳等树木。畜牧场饲养着上千头猪、近万只羊和三百多头奶牛,此外还有蜂场、鸡场,牛奶和蜂蜜的年产量都达到几万斤。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这里已经建设成综合性农场。由于经济的发展,吸引了大批人员来这里安家落户。
这里的治安情况还算可以,但外来人员一多,自然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