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看了看时间奇怪的说道:“今天比平时提前了十分钟。”
陈飞行的手不停的在陈红光洁肌肤上滑动,“这个小女人是怕我们起来早了,她的力气又没有地方用了。”
重重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陈红坐起来找到文胸戴上,刚想穿上小内裤,陈飞行一用力把她拽到怀里。
“我们在做一次。”说完狠狠吻在了她的双唇上。
重重的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陈红轻轻推开陈飞行喘口气:“不给她开门,她能站在那里敲一天。”
陈飞行罪恶的双手抓住陈红双峰揉了揉,陈红鼻中发出一声娇吟,眼中仿佛能滴下水来,娇媚的说道:“不要闹了,快点穿上衣服。”
陈飞行使劲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猛然坐起身骂道:“这个死女人,上辈子我们是不是有仇啊。”
陈红哈哈一阵大笑,伸出纤悉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脸,“穿衣服吧。”
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来,陈红打开门,白绢站在门外挥了下手,“嗨!早上好。”
陈飞行翻了个白眼:“本来心情很好,看见你好心情就没了。”
白绢示威的挥了挥拳头:“快去洗漱,然后吃饭,吃完饭去殡仪馆,听他们议论,今天开追悼会。”
陈飞行和陈红洗漱完毕,又去吃早餐,然后开着轻卡直奔西山火葬场。
白绢对凌河县很熟悉,坐在前面给他指路。当他们到了火葬场山下的时候,上山的路已经堵死了。抬头看向半山腰,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各种各样的车更是在半山腰一直排到山下。
陈飞行跳下车,“看来只能走路了。”
四个人随着拥挤的人群慢慢向山上挪动,本来没有多远的路,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火葬场大门外。陈飞行已经浑身是汗,更不用说陈红他们了。
白绢看着拥挤的人群叹口气说道:“我们进不去了,先在这呆一会吧。”
陈飞行说道:“你不想在这呆着也不行啊,这么多人连只蚂蚁都进不去。”
四个人站在人群中,突然陈红脸上一冷,紧接着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陈飞行转过头,看见陈红身边站着一个非常极品的中年人。这个家伙用手捂着脸,血丝在嘴角流了下来,小眼睛里闪着凶光。
“啪”一声轻响,极品中年人的手腕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抓住,用力挣了挣,居然纹丝不动。抬起头看见一张冷得让他胆颤的脸。
“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陈飞行看着陈红问道。
陈红冷冷的说道:“他非礼我。”
“谁******看见我非礼你了,不要血口喷人。”这个家伙强自镇静的喊道。
天实在热气氛很闷,周围的人看见出了事,一个个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终于有了调节气氛的事情发生了。可当他们看清陈红容貌时就知道,那个极品的家伙在说谎。不要说是他,就是在场的任何男人见了陈红的魅力,雄性荷尔蒙都会猛增,何况是他那么极品的一个人。
陈飞行微微眯起眼睛,一道红芒在眼中一闪而过,“说!你用那只手非礼来着。”
极品中年人色厉内荏的喊道:“你最好放开我,不然老子直接把你们送进火化炉。”
“哪只手。”
极品中年人突然在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陈飞行眼前晃悠,“放开我,不然老子给你放血。”
陈飞行森冷的说道:“既然你不说,这两只爪子都不用留着了。”说完抓着极品男手腕的手一用力,就听见一声可怕的骨骼断裂声传来。
极品男嘴里发出一声不是人类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极品男另一只胳膊诡异的扭曲着,雪白的骨头露了出来,上面还有几块碎肉,看得围观的人头皮发麻,一股冷气在心底升起,头发根根竖了起来,疯狂的向后退去。
“当啷”这个时候,极品男手里的匕首才掉在地上,整张脸扭曲的变了形,大颗的汗珠落了下来,紧接着张大嘴一声惨嚎。
陈飞行松开手,极品男看着被硬生生折断的胳膊,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陈飞行一脚踩在他脑袋上,森冷的说道:“从来都没有人敢对我的女人伸爪子。”
陈飞行身边十米之内已经成了真空地带,周围的人看着陈飞行满脸的震惊。这******也太恐怖了。这要是拿刀去砍,他们也许没有什么感觉。可把人的胳膊就像木棍一样硬生生掰断,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现在就连白绢和庞雨看着陈飞行的眼神都有点怪,心里不停的嘀咕,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笑嘻嘻的一脸人畜无害,没想到这么恐怖。
陈飞行的脚一直踩在极品男的脑袋上,那个家伙想挣扎起来,可稍微一动,胳膊就会传来难忍的剧痛。
这时火葬场大院里的人群一阵骚动,很快又平息了下来,有人开始喊:“告别仪式开始了,想进去悼念的排好队。”
其实这些人有几个是去悼念王树云的,全都是来看热闹的。慢慢的前面的人开始走进殡仪馆悼念场馆,当第一个人出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疑惑。
三个小时后,陈飞行面前的人开始向前移动,可每个人都离他们几米远,尤其是陈红身边,更是没有人敢靠近。这么多人拥挤,谁知道会不会碰到那个女人,到时候招惹那个疯子把自己的胳膊拧断,哭都没地方哭。
陈飞行抬起脚,“砰”的一声,把极品男踢出多远:“妈的!有多远滚多远,让我在看见你,废了你两条腿。”
极品男有些失血过多的脸苍白的可怕,挣扎着爬起来,都不敢看陈飞行一眼,踉跄着脚步向山下跑去。
陈飞行随着人流走进悼念大厅,看见冷藏柜里的遗体皱起了眉头。悼念仪式,就是为了让死者亲人朋友看死者最后一眼。可现在王树云脸上却盖着白布,你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
陈飞行真想把冷藏柜上面的玻璃砸碎,掀开白布看看。陈红看见陈飞行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急忙拉了他一下,阻止他干出什么事情来。
陈飞行叹了口气,放弃了那个念头。等他们走出来,后面有人说道:“这个人的体型不像是王树云啊。”
白绢拉着陈红的手,“真是奇怪,脸上为什么盖白布呢?”
陈红摇头没有说话,来到山下上开了车,陈飞行拿出烟点燃抽了一口,“我怀疑他根本不是王树云。”
陈红轻声说道:“不管他是不是,如果你刚才做出什么来,那也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他过去吧。”
陈飞行苦笑一声,没有说什么,开着车直接去了商厦。当他们一走进商厦,售货员就把他们认了出来,热情的招呼一声,然后急忙离开去找经理。
时间不长,经理带着十几名保安走了过来,见到陈飞行满脸堆笑:“先生!您先到休息区休息,我马上把货装上。”
陈飞行点头,两名工作人员端来茶放在陈飞行他们面前。
半个多小时后,货全部装好,陈飞行看着上面还盖上了防雨绸,看着经理说了声谢谢,然后跳上车。
白绢看着开车的陈飞行轻声说道:“你们是不是要走了。”虽然陈红把电话号码给了她,陈飞行也说过要来金波工作,但白绢的语气还是有些伤感。陈飞行不得不感叹,小女人总是那么多愁善感。
庞雨说道:“陈哥和陈姐不是要等到这里的事情彻底结束再走吗。”
陈飞行没有说话,陈红说道:“等不等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我也很忙,办完事情马上就得回上京。”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回到酒店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去休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飞行和陈红已经在去小陈村的路上,两个人也没去和白绢、庞雨告别。
小陈村位于凌河县东南方八十公里处,隶属于清河镇管辖。陈飞行车开的并不快,上午十点多才到清河镇。
车一进入小镇,陈飞行就不停的左右观看。
陈红奇怪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陈飞行说道:“十几年没回来了,我看看还有没有熟悉的人和建筑。”
陈红很了解陈飞行现在的心情,伸手握了一下陈飞行抓着方向盘的手。
“变化大吗?”
陈飞行摇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路边多了两栋楼而已。”突然陈飞行一脚踩下刹车,看着路边一个大排档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推开车门下了车,慢慢走近大排档一屁股坐在了破旧的椅子上。
陈红愣了一下,知道这个大排档一定是陈飞行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急忙下了车走过去。
泛黄满是窟窿的篷布说明这个大排档已经存在了很多年,陈红看着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擦过,粘满油渍的座椅没有任何犹豫坐在了陈飞行身边。她很想知道,陈飞行小时候的一切。
这时一名六十多岁,穿一身破旧军装的老者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一根旱烟袋,一屁股坐在陈飞行对面。眼神飘忽,一口烟从他口中爬出来飘向陈飞行。
“走了这么多年,看来你的战争结束了。”
陈飞行没有理他,“给我来两份小笼包,两大份馄饨。”
虽然老板年纪已经不小,头发也已花白,但精神奕奕,腰板挺得笔直。他看着陈飞行没有动地方:“还记得我交你的那一曲忠诚的赞歌吗?”
没等陈飞行说话,他张开嘴激昂旋律飘荡在空中。
钢铁队伍英雄兵!
潇潇夜雨洗兵马!
盘马弯弓展雄风!
沙场演练鏖战激!
殷殷热血固金瓯!
陈飞行说道:“你这个老家伙,十几年没有见,就不能换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