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一行人将王豹揍成了猪头,赵达也将赵峥等人救出来了,一行人这便是准备离开金石矿山。
突然间,系统传来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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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提纯好的精金十锭;
类型:财富;
星级:三星;
作用:可炼制法器或卖出赚取金钱;
时间:任意;
方位:前方十丈远,阁楼房间床下的黑色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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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金,居然还有十锭那么多。”赵达一阵惊喜。
对金石矿脉的金精,赵达也有了解,这种精金可不是一般的金子,那是打造法器用的材料,十分珍贵,一锭金精,可卖到三百两金子,等同于三千两银子,那十锭,便是三万两银子。
想想这些,赵达心里头一阵惬意,赵达朝赵利看了一眼,说道:“你们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赵达飞身上了前方的阁楼。
阁楼中,一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她见得赵达到来,急忙用被子捂着身子。
见得这女人,赵达能够确定,这房间应该是王豹居住的房间,这女子也是王豹的女人。
赵达可没管那女人,当即往床底下扫视了一眼,便见得一个上了锁的黑色木盒。
赵达当即拖出那黑色木盒,又是拿出一根铜丝,在锁孔中搅了两下,那锁便轻易的打开了,赵达毕竟是个贼,开锁可是他的强项。
锁打开了,盒子也自然而然打开了。
果不其然,十锭金灿灿的精金就这般躺在了盒子中。
“这下舒服了。”赵达心里头一阵得意,有了这十锭金精,我赵家人便可更好的离开赵家村了。
赵达端起小木盒,又是朝床上的那女子说道:“你就跟王家人说一声,谢谢他们的这十锭精金了,不,应该收,这十锭精金就当成是他们对我们赵家人的亏欠。”
赵达出了阁楼,赵利一行人正朝赵达望来。
“走!咱们该离开了。”赵达说道。
当即一行众人,便是朝着矿山之外奔走而去。
“赵达,你干嘛去了?”赵利问道。
“王豹不是诬陷赵峥叔偷了矿山的精金吗?现在,咱们就把他们的精金全部带走。”赵达说道。
“什么,赵达你把矿山提炼的精金给拿来了。”赵利一阵质疑的看着赵达手中的小木盒。
“咱们已经得罪王家了,也不差拿他们这十锭精金。”赵达说话间,当即便将黑色木盒打了开来。
十锭精金就这般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金石矿脉,半年时间才能提炼出十锭金精,赵达,你这样做,只怕王家人知道了要吐血。”赵利说道。
“他们吐血就对了,就是要他们吐血。”赵达说道。
“达哥说的没错,王家人欺负我赵家人多年,如今咱们也该是好好报复一下王家了。”赵西说道。
“我父亲就是在王家的压迫下挖矿,累死在了王家的矿上,如今,咱们报复王家,也算是给我父亲报仇了。”赵左说道。
“咱们揍了王豹,赵达你也打伤了这么多人王家子弟,只怕王家人会来报复我赵家啊!”赵利突然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用担心,咱们可以离开赵家村,前往青栢镇,青栢镇就在咱们赵家村五十里开外,咱们有了钱,大可在青栢镇购置田地,安居乐业。再者,青栢镇的大世家白家和王家有宿怨,王家人若前往青栢镇找我们麻烦,白家人势必会对他们出手。”赵达说道。
前往青栢镇的事情,在这之前,老村长就有提到过。
赵达一行人回到赵家,赵家村的村民们,便举行了一次大的村会。
在老村长的倡议下,众村民也都纷纷打算离开桑木镇,前往青栢镇。
毕竟,这一次营救赵峥等人,打伤了那么多王家子弟,王家人定会前来报复,若不赶快撤离,只怕整个赵家村的人都得遭殃。
对赵达而言,那王家的王二爷因他而死,王家人若一定暴怒,也势必会迁怒赵家村,现在赵家村的人离开这里,也是上上之举。
翌日,桑木镇上,王家,一处庭院中。
庭院中,躺着一具尸体。
四方皆是人,其中,王大小姐王莹,管家王明便在其中,但为首之人,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他便是当下王家的家主,人称王老爷子或是王财主的王滑。
那地面上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王滑的弟弟,人称王二爷的王恪。
当时,王二爷被赵达引到矿山之下,矿山轰塌,王二爷死在了矿石之下,矿工们把石块搬开,最终发现了王二爷的尸体,矿工们告知王家家丁,这才将王二爷的尸体运回王家。
如今王二爷的尸体躺在地上,王老爷子王滑可是悲痛不已。
“二爷人死而不能复生,老爷子节哀顺变。”王明在一边劝说道。
“咱们王家怎么说也是桑木镇的第一大世家,整个桑木镇都由我王家说了算,如今,我弟弟却死在了一个小毛贼的手上,这口气,我绝不能忍。”王滑一阵怒吼道。
“父亲,那赵达贼子不知道有了什么机缘,居然突破到了淬体二重,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再者,他是个贼,跑得极快,当时我想杀他,反是被他给打伤了,我们也伤了不少人,还死了三个家丁。”王莹说道。
“嗯!一个小小的贼子,欺我王家太甚,若我王家连一个这样的小贼子都解决不了,只怕也难以服众。”王滑微闭双目,深深的吁了口气。
王滑拳头紧握,已然下定了决心。
只待这时,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大喊着:“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他回来做什么,不是让他好好看着金石矿脉吗?”王滑说道。
“出事了,金石矿脉出事了。”那家丁说道。
“出什么事了?”王滑问道。
只在这时,一个鼻青脸肿浑身裹着纱布的男子,在两个王家仆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这谁啊?”王滑看了一下这男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是我啊!父亲。”男子说道。
“王豹,你怎么成这样了?”王滑愣了愣,当即朝着王豹走了过去。
“父亲,那赵达贼子欺人太甚,把我们金石矿脉的家丁都给干翻了,那几个赵家人更是一起将我打成了这般。”王豹哭丧着脸说道。
王豹的到来,不仅让王滑惊了一惊,也让王莹惊了一惊。
王豹又是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番细说。
“这些赵家人,他们是要造反吗?他们如此作为,我王家的颜面何在,威严何在?”王滑怒吼道。
“那赵达贼子太可恶了。”王莹也自一阵拳头紧握,想及她在野猿沟的遭遇,想及她叔父王二爷的死,她就一阵悲痛不已,愤恨不已。
“赵家人还真是要造反了,他们不仅打伤了我们很多人,那赵达贼子,还将我们这半年来提炼的精金全部拿走了。”王豹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那精金全部被赵达拿走了?”王滑闻言,一阵震惊,当即抓着王豹的双臂问道。
“没错啊!就是被赵达给取走了,这是我爱妾亲眼瞧见的。”王豹说道。
“那十锭精金乃是落霞宗晋廉公子的订购之物,如今被人夺走,只怕我王家是要得罪那晋廉公子啊!”王滑皱了皱眉,感觉到一阵不妙。
“既然如此,现在我们就杀向赵家,让赵家人知道我们的厉害。”王莹说道。
“嗯!组织起人马,即刻就往赵家去,赵家人造反,我们就将整个赵家村都给烧了,这样也好杀鸡儆猴,让四方的村子,都知道知道我王家的厉害,也知道惹怒我王家的后果。至于那十锭精金,也务必将其取回来。”王滑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