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消……
靠?!
“你不早说?”虞珩笑容消失殆尽。
早知道她就不吃了。
“你没问我。”
司靳野泰然自若。
“贱人。”
虞珩抓狂,气极了。
辛辛苦苦做顿饭,折了苏长恭,本想把司靳野搞哭,结果她自己想哭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输的一塌糊涂。
果然实施馊主意什么的,是绝对不能心存侥幸的。
“你这么一骂,我倒是记起件事情。”
司靳野气定神闲,不疾不徐开口,“在车上的时候,你说,你本来是想把我搞哭?”
他薄唇勾起,颠倒众生。
完了完了!那时候场景叠加,情不自禁说漏嘴了。
虞珩神色微怔。
“想搞哭我?可以。”
司靳野轻轻睨了她一眼,眸光晦暗不明,又继续说道,“我不介意你换个方式,譬如卧室。看看我们到底……谁先哭。”
虞珩愣了会儿,反应过来司靳野话里意思后,一串话脱口而出,“你臭流氓!臭不要脸!死变态!”
怼的舒坦了。
下午苏长恭说过的话又立马在虞珩脑中回荡:
“我看你就是心虚!所以只要提起四哥就会手忙脚乱气急败坏!越是心虚的人反应就越强烈。”
越是心虚……越强烈。
她在心虚?
如果对面的人换成徐誉廷……
虞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亲哥喂!血缘关系喂!瞎想什么!
如果换成苏长恭……
虞珩垂眸看向桌上的排骨面,这碗面汤,她可能要泼他一脸。
难道她真的爱上司靳野了?
可是,什么才是真爱,她想起了原主前世的未婚夫霍彻,想起了肖梓和虞清武的形婚,又想起了亲生父亲虞清毅。
虞珩摇了摇头。
*
接下来三天,
虞珩每天都老老实实的去舞蹈室排练,司靳野仍然早出晚归。
她本想尽快做好三顿饭。
可自从目睹苏长恭上了救护车,哪怕解释清楚是过敏,只要她靠近厨房,整个白金帝宫的女佣、保安、花匠……都如临大敌似的。
连梁叔也苦口婆心明着劝暗着劝,“虞小姐,请您三思,靳爷正值壮年……”
虞珩实在是有心无力。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她还是个黑洞。
挨到周五,
晚上八点半就是迎新晚会开场的时间。
帝大田径场被布置成会场。
主席台前是临时搭建的舞台和巨幕同步显示屏。
主席台下的房间被征用,供表演者化妆换装、准备和退场。
虞珩(héng)午后就去了帝大。
因为化妆前首先要卸掉原本的妆容,而她目前还没有素颜的打算。
文艺部负责化妆的同学也刚到。
她本准备忙里偷闲先休息会儿,看见虞珩愣了一下,随即疲惫的容颜有点不太高兴。
谁知,
虞珩笑得娇憨,
她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个女王权杖口红(萝卜丁)的永生花礼盒,“同学,秋冬限定色跟小仙女更配哦!”
因此陆左舒匆匆赶来时,
虞珩的丧尸妆已经化了个大概。
“你怎么这么早?”陆左舒歪头问道。